林寒煙點頭。

柳云飛帶著幾許愧疚道：“我也沒有想到那么單純的小女孩會變得那么富有心計，也許是我害了她。”



“云飛，你為什么這么說？”林寒煙道，“能給我講一講你和柳寒月的故事嗎？”

柳云飛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從柳云飛的臉上很容易就能讀出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



柳云飛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林寒煙吃驚不已。



柳寒月十六歲時我就認識了她。



我那時很喜歡畫畫，我在國內，經常開車去鄉村畫畫。有一次我在河邊看到一個小女孩在打豬草，一邊打著一邊唱，那樣子非常清純，非常可愛。

我就支好畫架，畫她。

那個小女孩就是柳寒月。



她當時的名字叫小月。

小月看我畫畫，一副很羨慕的樣子，她說她也想上學，但家里沒錢，念到初二就綴學了，我很同情她，我跟她說，你站那讓我畫幾張畫。我就資助她上學。



小月非常高興。非常乖的站在我面前，按我的要求擺姿勢，讓我畫。

我一連畫了三張。

我回家后就把這事給忘了。

一個月后，我第二次來到那個地方時，我看見一個村民在議論：



“小月這孩子很傻，有個哥哥說要資助她上學，她還就信了，天天都會來這兒等。”

“人家只是說著玩的，說完就丟一邊了，她也信，現在人說話哪有算話的。”“這孩子怎么能傻成這樣？”



“想讀書，想傻了吧！這孩子念很用功，回回拿第一，可惜生在窮人家，父親又生了重病，看病的錢都沒有，哪來的錢供她讀書啊？”



我聽了很慚愧，我就在那兒等她。

小月果然來了，她看見我高興極了，一見我便說：“哥哥，你是來帶我上學的嗎？”

我點頭。



小月笑得非常燦爛。那樣子我終生難忘。

我還畫下她當時的樣子，那張畫還放在那地上。

我決定資助小月



可是我的假期已經到了，我把小月的事托付給我母親，母親開始不同意，可當我把小月帶到她面前時，她一口答應。



在國外，我曾打電話給媽媽，問過小月的情況，母親說小月很好，成績也好，人也很乖，她很喜歡。

不知為什么，我后來回家去找小月，都沒有找到。

媽媽說送她到好一點的學校去念書了。

我就沒有多問。



三年前，我認識了我的校友宇清，我們志趣相投，很快我們就成了朋友，放假時，我把宇清帶到我家里，母親問了我關于宇清的很多事，第二天，小月就出現在我和宇清面前。。



小月已經出落得非常漂亮，而且落落大方，跳起舞來更是曼妙多姿，看上去還有幾分明星氣質，在她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一絲過去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