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會告訴你，寒煙你處理事情比較細致，你幫我想想，怎么才能找到她。”李雄飛說，從李雄飛的表情上，林寒煙看出李雄飛急于要找到這個女人。



“現在年輕人喜歡地方戲的很少，我們去老街找找，你看哪個地方舊，我們就去哪兒。”林寒煙道。

“好。”



“如果你急著找她的話，我們可以學人家貼小廣告。”林寒煙說。

“不行，那多丟份兒。”李雄飛反對，他想，他要找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母親，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私生子的身份，包括林寒煙。

李雄飛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

“阿婆，請問人知不知道陳文雅，粵劇演員，近五十了。”林寒煙問。

“不知道，我早不聽粵劇了。”

“阿公，請問你知不知道陳文雅，粵劇演員，五十歲左右的樣子。”林寒煙又問。



“不知道，你問別人吧，我壓根就不愛聽粵劇。”

李雄飛和林寒煙問了很多人，都沒有問出個結果，連一點有價值的信息也沒到。



“你們問誰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走過來問。

林寒煙立即把剛才的話又重復一遍，今天這話已經重復幾十遍了，林寒煙以后的人生中她再不會說這話了，說得膩味了。



“你看對面有個福記米粉店，店里有一個老阿公，他最愛聽粵劇了，或許他能知道，你去問問看。”

“謝謝。”林寒煙一副感恩的樣子。



“怎么這么多人找陳文雅啊？”

老阿公的第一句話就差點把林寒煙和李雄飛打倒。

“還有誰啊？”林寒煙問。



一路上都是林寒煙在問，李雄飛覺得自己說這個可能是自己母親的人的名字有點說不出口。

老阿公遞給林寒煙一張名片。



林寒煙和李雄飛都非常吃驚。

那是柳云飛的名片。

他為什么要找陳文雅，太奇怪了。



“阿公，你知道陳文雅現在在哪兒嗎？”林寒煙問。

“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早就不在海南了，聽說她做生意去了，至于在哪兒做生意，我就不清楚。”



“謝謝阿公。”林寒煙道。

林寒煙和李雄飛都很失望，一條重要的線也沒牽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

“我覺得陳文雅這名字遠不如她的藝名好聽。”老阿公念叨。



“那她藝名叫什么？”林寒煙隨口問。

“叫柳寒月。”



李雄飛和林寒煙面面相覷。

李雄飛臉色有點難看，因為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深愛著的那個柳寒月是一個局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