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少爺,你……”見此情景,許小蝶脫口想問什么,卻又突然噤聲。這叫她如何問才好,不管怎么問,閻天祥都會很難堪的。
和許小蝶的反應大同小異,閻天祥的狐朋狗友們亦紛紛傻眼失聲。而一旁的閻寞兮,憋著笑,用右手抵在鼻子和嘴唇之間,邪笑著轉開了視線。
怔忡地回過神,閻天祥也發現了自己尿褲子的事實。羞恥地看到閻寞兮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以及其他人詫異的神色,閻天祥又惱又怒,但已然不敢再去惹閻寞兮,只口氣兇狠地沖許小蝶吼道:“二叔叫閻寞兮這個廢物去參加初級測試!”
說完,處境十分尷尬的閻天祥早已顧不上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立刻狼狽地逃離了閻寞兮的房間,遠遠地還不忘丟下一句話,“閻寞兮,今天的事,你給我記?。 ?
聽到閻天祥放的狠話,閻寞兮無所謂地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轉身便要回書房繼續看書。然后,還沒等閻寞兮邁出的腳步踩到地上,一個黑影忽地就撲向閻寞兮的后脖頸,速度極快,看不清是何物。
“啪!”回身用手上的《神賜入門法則》一下將那物拍飛,閻寞兮杏眸寒光一閃,冷冷地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閻天祥那群狐朋狗友。
只見,那群氣勢洶洶、面相淫惡的人,沒有預料到閻寞兮竟然可以避開攻擊,先是一怔,繼而紛紛面目猙獰地握起拳頭,開始對閻寞兮惡語相向。
“喲!廢物,不錯嘛,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竟然就可以接下小爺的一招。不過,廢物就是廢物,不長腦的草包賤娼婦,幾天沒教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小爺就扒光了你,讓你知道知道規矩。”
剛才用自己飼養的魔獸水貂襲擊閻寞兮的李王公家的長子李天,首當其沖對閻寞兮開炮,言語里盡是侮辱。
“是啊,李天,我告訴你,像她這種女人啊,就是欠壓。不是打壓的壓,是被男人壓的壓。一個沒料又喜歡賣騷勾引男人的娼婦,還在那里騷婦裝純,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你丫裝給誰看啊,母狗!”
上將軍慕容殊的寶貝兒子慕容流,跟閻天祥尋花問柳慣了,狗嘴里向來都吐不出什么好話。而他看著閻寞兮的眼神,就好像下流淫蕩的嫖客似的,早已一層層地將閻寞兮的衣物剝落,只看得到內里光潔的肉體。
“哈……慕容流,你說的太對了。以前看她嫩不及及的,我連吃都懶得吃。沒想到,現在都已經十五歲的,還是癟得跟個萎掉的鳥兒似的。不過,我今天倒想試試把一個青澀的雛兒糟蹋掉的感覺。”
中將軍夏醇的二子夏武跟慕容流是一路貨色,只是比起慕容流還要無恥,一身痞氣跟市井流氓一樣。此時,他淫邪地望著閻寞兮的眼睛里,已經開始上演春宮大戲。
“那今兒個咱們可說好了,咱們幾個輪著來,非把這騷表子整得下不得床,日日來求我們讓她承歡胯下不可?!毙暮菔掷钡氖汤芍忧f人杰稍稍一整合眾人的意見,立馬就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完全不顧閻寞兮的母親許小蝶還在一旁,莊人杰不知廉恥地提出了自己的主意,一雙陰毒的眼在閻寞兮的身上打轉,還帶著些微淫邪。
冷然地盯著面前這群面目可憎、言語下作的所謂紈绔公子哥,對于他們的話,閻寞兮根本無動于衷。
她知道,他們的辱罵和冷嘲熱諷在說的是哪件事。十五歲的少女,哪有不懷春的,以前的閻寞兮亦是如此。她雖然無能又地位低下,但是也被安排和府里的同齡孩子一起去私塾。
而在私塾里,十五歲的閻寞兮就遇到了她平生第一個喜歡的人——上將軍何有望的小公子何青巖。但是,因為何青巖小小年紀便長得俊秀不凡,被許多女生愛慕,連閻王公府里的小姐們也有許多看上了他。
所以,閻寞兮的愛慕很快就變成其他女人挖苦嘲笑的對象,到后面話越說越難聽,就開始罵她‘娼婦’、‘母狗’云云。而就因為這樣,以前的閻寞兮還自殺過很多次,只是每次死后都被閻王那個王八蛋又給送了回來。
但是,這并不值得閻寞兮發怒或者生氣什么的,還有他們剛才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聽在閻寞兮的耳里,也就像撓了下癢癢。別人犯了錯,有必要拿來為難自己嘛?別人犯的錯,當然要從別人身上拿犯錯的代價。
她說過,凡是欠了以前這個身體債的人,她都會千倍萬倍的討回來。所以,這些人既然欠了以前的閻寞兮這樣的‘風流’債,那她現在就把他們的舌頭全拔了,然后扒光了衣服掛到城頭示眾不就好了?
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抹狂邪詭魅的笑,閻寞兮看樣子對自己剛想的這個主意挺滿意的,所以下一秒她的身影就已經離開了原來站立的地方,一晃便來到四個還在為自己剛才所說的污言穢語感到洋洋得意的公子哥面前。
一手抓住一個人的后脖頸,閻寞兮輕輕一揮便將兩個人丟出了自己的臥室,順帶掐斷了兩人的脊椎。而在她動手的時候,她的腳也沒閑著,剩下的兩個她一人給了他們屁股一腳,將他們一齊踢出了臥室,順帶也踢碎了他們的尾椎骨。
這個臥室是她以后要長期居住的地方,她可不想被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弄臟了地板。
“罵人有什么好玩的?娼婦你們見過,娼夫你們見過沒?不如,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娼夫好了。讓我扒光了你們的衣服,掛到皇城的城頭上示眾,你們說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