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獨自站在窗臺前,想著這兩天來的事情。這兩天墨痕去了一趟天庭,天帝告訴他天象異常,二十萬年前大戰(zhàn)中封印的魔君有了異動,這正是他現(xiàn)在要煩心的事情。
經(jīng)過了二十萬年的休息,封印已經(jīng)不能夠將他鎖住,而自己現(xiàn)在……可擔心終歸是沒有什么實際作用,還不如找找什么法子能撐他個一時半會兒。如果在此深憂,倒不如去閉關修煉來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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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炎,你對此次魔域封印地帶的異常有什么看法?”“天帝!上一任的魔君被封印在那里已近二十萬年,時間過得太久,封印中法力退散也是意料之中,無奈若那魔君再度沖出封印,許是天族之中再找不出能與之匹敵的天將來!”赫炎坐在方榻之中,分析句句在理。“不錯,我天族是沒有能與之匹敵的天將,雖說新任魔君繼位后與天族一直相安無事,如果魔族再次發(fā)起戰(zhàn)爭,沒有能夠挽救之人,這天怕是要變了!你們……”
還未等他說完,赫炎就打斷了他的話“天帝,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夢界一直置身于三界以外,對于天族和魔族之間的戰(zhàn)事,我們是不會參與的,至于您想要說什么我都明白,天意難違,天族將會如何,僅憑天意。”“我當然明白這道理,可若是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怕是……”“這次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的!希望天帝再不要想那法子”赫炎的口氣突然就凌厲了起來,意識到不對才又緩和“如果這是她必經(jīng)的劫數(shù),那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不過我這個做爹的一定會幫她!”說完起身就朝著大殿外走去。
“哎……”天帝輕嘆一聲,也是滿滿的無奈。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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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墨痕!”初八還是比較喜歡晚上出去活動,現(xiàn)在她要照顧懷了孕的輕禾,又要尋找她任務的線索,初八表示很心累。推開他臥室的門,初八就偷偷溜了進去。這靈山上最最不好的一點,就是月亮太圓、太亮,本來只對她有利的時間,所有人都能自由行走。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他的房間,“誰?”一個聲音突然就響起來,初八嚇了一跳,原本彎著腰的她直直坐在了地上。“你是誰啊?”一竹小小的筆身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我……你又是誰啊?”雖然有點心虛,初八還是覺得有必要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一點兒。“我先問你的,你要先回答我!”一竹在她身子周圍轉了一圈,“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你是什么,那我豈不是太蠢了!好歹我也很有知識好嗎!”初八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不過,墨痕在嗎?”她的聲音依舊壓的很低。
“你找主人干什么?是不是想干什么壞事?”“誰想干壞事啊,我是關心他好嗎!”“不想干壞事那你為什么這么晚了還來主人的房間?”“我……”“哈哈,說不出來了吧!我看你就是干壞事來的,還嘴硬,快快從實招來,不然別怪我畫你一臉,讓你毀容!”“瞧你那樣,還想讓我毀容?再修煉十幾萬年再說吧!”初八這下確定墨痕不在房內,就直起身子,拂了拂身上沒有的灰,轉身就往庭院之中走。
“哎!!我說,本筆神讓你走了嗎?你還沒說來找主人的目的不能走!”它的身體跟著初八也出了這房間。“你還筆神!連個人形都沒有還敢稱筆神,這是我這一年聽過最搞笑的笑話了!”不過他卻沒有再繼續(xù)同她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