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伯,本君覺得赫炎大人的女兒長得貌美如花,作為君后可是綽綽有余,本君覺得你們現在可以準備準備籌備婚禮了!這死氣沉沉的魔界宮殿,要有喜事了!”說著,問熵起身就離開了,留下眾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一人擦了臉上的冷汗,問厄伯道:“厄伯大人,君上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
“這,我哪能知道!”厄伯也是很是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回答他的問題。
自從上任魔君被問熵趕下臺,自己跟在問熵身邊這么些年,整日提心吊膽,還想著能換一個魔君,自己能夠過上一些好日子,但就現在的情況看,恐怕是無望了,自己要是再過分一些,怕是活不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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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今日去夢界,并未談妥,您為何還要說要有喜事啊?”蚩鬼也不清楚問熵到底是要干什么,方才在眾人面前當然不便問出來,現在在私底下,他倒是很好奇。
問熵看了他一眼,心里冷哼,“蚩鬼,本君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這么多話了?”一甩袖子,蚩鬼立馬就跪在了地上,什么問題都問不出來了。“蚩鬼,傳本君口諭,操練兵馬,本君要魔界最好的將士,最好是......越多越好。”問熵把他扶起來,貼心地幫他彈了彈身上的浮灰,若有所思地拍拍他的肩膀“蚩鬼,你跟著本君很久了,知道本君的性子,少說話,多做事,本君希望你記住,不該問的事,那便不要問!去吧!”話都說的這么明白,蚩鬼不傻,知道自己不該多嘴,在心里默默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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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見到小淺陌了?怎么樣,赫炎應該沒有答應這門親事吧!”墨痕離了夢界并沒有回天界,現在這時候也不適合回去,于是就又來了靈山找一竹,這個人向來很好奇,還沒坐下喝口茶,就拉著墨痕問情況。
“琉華和太上老君去了。”墨痕不急不忙,倒了杯茶,才說了這幾個字。“也是,我就說嘛!魔君去提親,天族的人怎會沒有些動作去阻止。”得到這消息,一竹心里很是松了口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些高興,具體為什么會高興,他在心里定義是:為了墨痕高興!
“哎!那現在這事是不是算是告一段落了?”
墨痕默默喝著茶,看著遠方,卻像是看到了其他的什么東西。“這只是開始,依照問熵的行事作風,后面還會有更加大的動作!”墨痕清楚的知道,自上次天魔兩族大戰之后,盡管問熵一直以來都很安靜,沒什么動作,但就因為這樣,才不得不讓墨痕擔心有什么大動作。問熵自大戰后沒出過魔界,現如今插手夢界的事,怕是有什么陰謀在里面!
“那你還來我這里,不回天界警告警告那個天帝,免得生靈涂炭啊!”一竹一想到原本可以自由自在不受管束的墨痕要在那樣的天界替他們打仗,他就覺得心里很不爽。說出來的話也是沖沖的,沒有什么好語氣。他是真的不懂,當初墨痕為什么要答應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我想去哪里,好像沒有人管得住吧!”當初去天族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只不過他不是英雄,不需要此次挽救每一場戰爭,這次,他卻不想插手,但是要是有必要,他會和問熵有個徹底的了結。這...本就是他們的降世給三界帶來的不幸,如果可以,他會帶走一切。以前他并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問熵觸碰到了他的底線,那就不要怪他做出一些不一樣的事。
“對對對,你是西燁戰神,又有誰敢攔你,我不管你了,后山還有差沒有采,你慢慢喝,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一竹還是不理解他,還是做茶比較重要!墨痕沒有深究他話中別的意思,也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一直坐在那里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