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畢……
“好!哈哈哈哈哈……當(dāng)真是名不虛傳,這公主的舞姿真是天上地下少有啊!”
“不敢當(dāng)!幾位慢用,小女子先行告退!”
“唉!我大哥都沒有叫你走,你可能夠自行離開?來!陪我大哥喝幾杯酒,把我大哥伺候好了,自然放你離開。”
“這……”
“嗯?你這是不想她留下來?還是想嘗嘗苦頭?”聽到他這帶著威脅的話,琴珊也不敢離開了,局促地站在原地,看著已經(jīng)妥協(xié)的父親大人。
看著他輕微地點(diǎn)點(diǎn)頭,琴珊心里已經(jīng)崩潰了,只好邁步向前。
“慢著!”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震得琴珊站在了原地。
“誰啊!敢擾亂我大哥的興致!”
墨痕慢悠悠喝完了茶,才開口道“正是在下!”,這聲音一出,大殿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做聲的男子。琴珊的一雙眼睛真的落在了他身上,就再也移不開了,她就是為了看他才來的大殿。
“你又是誰,敢這樣同我大哥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吧!”
“你并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接下來該做什么就好!”
“我要做什么,還需要你來教?呵,笑話!”那個(gè)彪形大漢毫無形象地在椅子上躺臥著,右手里抓著肉,左手里端著酒壺,看著好不快活。
“看你是龍王請來的,本將軍就饒你一命,來人,把他拖出去好好招待!”聽了他的命令,那幾個(gè)他帶來的人當(dāng)真氣勢洶洶地過來要把墨痕拉出去‘好好招待’。
但是,那兩個(gè)人還沒有近身,就被彈飛出去了,一時(shí)間,大殿上鬼哭狼嚎。
那個(gè)彪形大漢見此拍案而起,拿起大刀就向墨痕劈過來,卻被他施了法定在了空中,任他怎么掙扎也無濟(jì)于事,場面看起來無比可笑。
然后就被狠狠摔在了地上,龍王看墨痕出手,才上前道“這位將軍,這位是天族西燁戰(zhàn)神!”他也僅僅只是介紹了一下墨痕的身份,其他倒也沒有說。
墨痕起身,彈了彈身上的浮灰,這才抬眼瞥了下趴在地上,尚無法起身的那位人魚族將軍。
“咳咳咳,你給我等著!我們族長絕不會放過你!”其實(shí),并沒有多少人見過他,這西燁戰(zhàn)神的名號那些個(gè)小人物也不是輕易能知道的!
認(rèn)識他的人基本上都了解他是怎樣的性格,沒人敢在背后議論他的事,就連記載的史官也不敢隨意在書籍里記載下他的事。這個(gè)將軍不識得他也在情理之中。
“那便有勞告知族長,我在這里等他!”說完就拂袖而去了!
“我們走!”待來的幾位使臣離開,這大殿上的諸位才敢開口。
“龍王大人,這人是什么來頭?竟有如此大的法力,連您也要忌憚三分?”
“他是西燁戰(zhàn)神,只需知道此人惹不得就好,其他的也無需再問!若是被他知道了,可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父王!”琴珊上前,仗著龍王的寵愛,想要繼續(xù)問關(guān)于他的事情。
“父王,上神可有可心的人在身邊侍奉?”龍王聽了這話,一記犀利的眼神掃過來,叫從沒見過龍王這樣對自己的琴珊嚇了一跳。
“莫要打他的注意,你若是不想在水宮里待,那擇日父王就為你挑選夫婿!”
“父王!兒臣知錯,兒臣并非此意!”琴珊立馬就跪在了地上。
看她如此拒絕,龍王又覺得自己剛才有些過分了,起身扶她起來又語重心長地道“你可知他是什么來歷?就敢打他的主意,女兒啊,父王也是為你好,這位上神的心那可是石頭做的,世間怕是沒有人能入得了他的心吶!你若是沒有這心思還好,若是有了,還是早些打掉吧!”
“父王……是,兒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