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女
方菲從廁所出來后,我主動伸出愛情之手,欲堅定我們的關系,她卻刁難說,“我剛把手洗干凈!”
我二話不說,跑到廁所的水龍頭處將雙手沐浴一番,回到她面前,再次出手,“你還有什么話說?”
方菲無言以對,只能交出手來,感嘆道,“本想多被你追一段時間的,沒想到自己這么不爭氣!”
我望著夜空皎潔的月色,不禁高歌了一曲:“都是月亮惹的禍,這樣的月色太美太動人……”
她的手很嫩很軟。我終于明白了什么是“愛不釋手”。
為了慶祝我們牽手成功,我選了一家高檔飯店,一改往日節儉風格,酒池肉林的奢侈了一把。
飯后,我們就近找了一家賓館住宿。
前臺老板說,“還有最后兩間房,一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你們要哪間?”
“雙人間單人間都是什么價格啊?”我問
“雙人間60塊,單人間40塊。”老板說。
我望著方菲,一本正經的問,“我們要哪間?”
“當然兩間都要了。”方菲說。
“浪費錢。”我小聲說。
“你睡大街上省錢。”方菲說。
方菲是雙人間,我是單人間。
單人間很小,除去被床霸凌的地方,剩下的空間僅供一人獨來獨往。
我房間的床頭柜上有一臺電視機,這臺電視機卻只有收音機的功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翻山越嶺,酒足飯飽之后,我唯一想干的事就是抱枕而眠。
不知睡了多久,我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就問,“誰啊?”
“我?”外面的人說。
“你是誰啊!?”我暈暈乎乎的問。
“我是方菲!你快開門!?”方菲說。
我搖了搖頭,坐起身說,“什么事啊?”
“你開門再說。”方菲見我行動遲緩,氣的跺腳。
我光著上身走下床,將門打開,對她說,“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你隨便起來是人嗎!?”方菲沒好氣的說。
“什么事?”我問。
“你先把衣服穿上。”方菲的眼睛不知該往哪看。
“我們男生沒你們女生那么小氣,隨便看。”我說。
“我一閉上眼睛,那些死掉的老頭老太太就會出現在我腦子里,我害怕!”方菲說,“你到我房間里睡吧?反正里面有兩張床。”
山下那片墳場,確實挺恐怖的,沒有親身經歷的人,根本體會不到。就像驚悚電影里,一個見到鬼的人,跟一個沒見到鬼的人說他見到鬼一樣。
“好!”我立即答應下來,防止她反悔。
進到她房間后,我一臉淫笑。她拿起柜臺上的遙控器自衛道:“你如果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別怪我不客氣!”
“就算我有非分之想,你也看不出來啊!”我說。思想,這么抽象的東西,她也能物化。
“少貧嘴!”她指著兩張床,說,“你睡那張床,我睡這張床,如果你敢碰我一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我自欺欺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