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出來后就被申揚送到了軒明家附近,當然就是申揚以為的小軒的家。
小軒一個人在通道里,想的都是申揚剛剛的話,幾乎是不知不覺走到了軒明家門前,按下了門鈴,沒好久才被有氣無力的打開,可是軒明一看見來人,立即又關(guān)上了。
小軒頓時火冒三丈,使勁捶門叫罵,“死軒明,找死啊,信不信我一腳把你的門踢到修理廠去。”然后門又開了。
軒明眉開眼笑的請小軒進去,邊推她邊說,“不是那個意思,是我剛以為我又在做噩夢呢,才關(guān)門的,哪知道是您老人家真來了。”
小軒看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拋去朝鄙視的一眼。
小軒和軒明都坐下,軒明打量著小軒的打扮,“不錯嗎,現(xiàn)在丐幫有錢啦,乞丐服都用這么滑溜的布料了。”
“什么乞丐服。”小軒氣的吹胡子瞪眼,“我剛參加完名設(shè)計師辦的宴會,這是小禮服。”
軒明當然知道,只是故意逗她,“參加完宴會怎么這表情,我以為你是去參加喪禮了呢。”
小軒嘆了口氣,雙手托腮趴在了沙發(fā)上,“我遇到了人生中的迷團,正在困惑只中呢。”
軒明坐的靠近了點,“說吧,又出什么事了,上次你這樣是突然給我冒出個外甥來,這次.......是發(fā)現(xiàn)雙胞胎了?”小軒卻只是自顧自的嘆息,“我剛才突然有一種感覺,想要安慰他,想給他溫暖,想特別溫柔的對他,我以前,真的只是拿他當朋友的,他那么帥,那么溫柔,那么善良,可是我卻......他現(xiàn)在還跟我說這些,我真想殺了我自己,我真的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竟然想.....想要吻他。”
軒明在那聽呆了,“小丫頭,你遇到了二春了?”
小軒看他,“什么二春啊。”
“就是已經(jīng)當媽媽的人遇到的第二春啊。”
“你瞎說什么呢,我連一春都沒有呢,怎么有二春。”
軒明特八卦的湊過去,“說說,說說,是不是對江銳誠......不對呀,江銳誠可不怎么善良啊。”
“不是江銳誠。”
“哇,你外遇了。”軒明驚呼。
“不是,江銳誠是知道的。”
“老江同志還真?zhèn)ゴ螅@么大的綠帽子都愿意頂了,這么好的男人上哪找去......”
“李軒明。”小軒氣的站起來沖他大叫,“我走,我這就走,你就當做了場噩夢好了,你關(guān)上門后繼續(xù)睡吧,只是夢......只是......”
但是突然,軒明追過來拉住了小軒的手,小軒愣在了那,她看見軒明終于嚴肅了起來,“小軒,我知道,我都知道。”他語只是......”
但是突然,軒明追過來拉住了小軒的手,小軒愣在了那,她看見軒明終于嚴肅了起來,“小軒,我知道,我都知道。”他語氣里透出了無比的關(guān)心,“所以,我才想打斷你的這種想法,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人了,你的所作所為,都要為另一個生命負責。”
聽了軒明的話,小軒慢慢放開了手,拉開門,慢慢的走了出去,軒明跟在后面,擔心的看著她,送她走。
可是剛剛走下樓,小軒卻看見,申揚的車,還停在那里,小軒驚訝的走過去,申揚看到小軒又下來了,顯然更驚訝,他打開車門出來。
“我......我其實是看見你上去了,卻不想走,所以......”申揚正在想下面的措辭......
“小軒,怎么了。”軒明卻在后面跟了過來,奇怪的看著她和另一個陌生男人。
“哦....這是。”小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兩個人。
申揚看看小軒,又看看他,是從同一棟樓里出來的,“我知道了,想必這位就是......我只是送李小姐回來,沒別的意思,等在這里是因為......李小姐的展覽會門票忘在這里了。”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門票塞進小軒手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小軒,轉(zhuǎn)身上車了,車熟練的倒回去,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小軒和軒明面面相覷,小軒知道,他是誤會了,我想到這里眾讀者一定高呼,亂套了,沒錯,小軒這時也在心里呼救,全亂了。
回到家里,小軒看見銳誠還坐在沙發(fā)上。
“屋里鬧鬼了呀,這么晚了還不回去睡覺。”小軒坐下來說。
銳誠沒好氣的說,“還知道晚呀,干什么去了,從宴會上就玩失蹤,到現(xiàn)在才回來。”
小軒還在情緒失落中,懶得和他這么吵嘴,轉(zhuǎn)身想離開。
銳誠卻不知哪來的火,一把拉住了小軒“喂,你現(xiàn)在是不是太過分了,光明正大的和別的男人外出,成為別人的女伴,現(xiàn)在又這么晚才回來,我看我為了保住我對兒子的所有權(quán),還是別管什么協(xié)定不協(xié)定的了,找個時間把實話全告訴他吧。”
小軒聽了,轉(zhuǎn)過身,盯著銳誠,那種眼神犀利的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銳誠都有種被看透的威脅感,她低沉的開口,“知道我為什么愿意和申揚一起出去嗎?是因為我討厭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待在家里,想著跆拳道心癢,而這個城市里,只有他有時間,也愿意陪我四處玩。“
幾句話,讓銳誠徹底愣住了,他愣愣的看著小軒離開客廳上樓去了,他愣愣的想,是不是真的忽略了,只是一直在心里想,要做一個爸爸,一個象樣的父親,卻忘了,什么樣,才是一個象樣的好父親,也許,現(xiàn)在的他,連一個做爸爸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