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來謝一下救我于大苦大難的恩人啊,你這么忙,都不去看我,我只好親自上門道謝了。”銳誠說的似乎合情合理,申揚只像平時開玩笑一樣打了他一下。
“跟阿姨也這樣輕松的說話就好了,我只不過碰巧遇到了隨便說了幾句,哪敢勞大總裁親自過來啊,我這里賠不是了。”說著兩個人走過來。
“呦,有客人啊。”江銳誠好像剛看到小軒一樣,走過來打招呼。
小軒心里暗罵他老奸巨猾,表面卻不能發作,只得回頭笑一笑,“原來是江大總裁啊,真巧啊,我第一次來參觀就碰到江先生了。”
銳誠看著小軒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是啊,好像打擾到兩位了呢。”
申揚在旁邊說,“你還跟我假客氣什么。快坐吧,大家都是朋友,誰來我都高興,何況好不容易聚到了一起,少說廢話浪費時間嗎。”然后招待銳誠坐下,去給銳誠倒水。
銳誠和小軒面對面坐在這里,氣氛十分別扭,只是互相仇恨般的瞪著,一個比一個表情可怕。
“奸詐,狡猾,不愧是奸商。”小軒先開口罵道。
“怎么,破壞李小姐什么什么大計了,那我還真是罪該萬死啊。”江銳誠說話也不留情面。
小軒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是中了你的大計了吧。”
這時申揚過來了,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兩個人氣氛有什么不對勁,“在談什么呢?”他笑著問。
銳誠整理一下情緒,這不是跟她發脾氣的時候,“在說你怎么幫我解決了家庭糾紛呢。”
申揚坐下來,切,坐到了小軒的那一邊,好像跟她是什么親密關系似的,這種坐法讓銳誠心里特別扭,而看小軒,卻好像理所當然一樣,安靜的坐在申揚旁邊,臉上一點歉意都沒有。
“說起來,阿姨之前沒有為難嫂子吧。”申揚當然不政府銳誠現在的想法,真誠的問。
“說什么為難,一個巴掌拍不響,要是她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媳婦,我媽也不會管的這么嚴了。”銳誠故意說,看著小軒臉上終于有了顏色,心里得意的很。
“人無完人嗎,你也不要太挑剔了。”申揚勸道。
“哼哼。”銳誠冷哼兩聲,“差的太多也不行吧,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說她是女人都有點不好意思,女人做到她這樣也真難得,天天心里只有暴力、動武這樣的概念,既不會勤儉,也不會持家,和她說一些賢良淑德的傳統美德簡直是雞同鴨講,你說可不可怕。”
那邊小軒臉上已經換了好幾種顏色了,哈,在你眼里跟我說話就是雞同鴨講了呀。
申揚聽他這樣在小軒面前抱怨起了家事覺得有些不妥,擔心小軒插不上嘴坐著尷尬,剛想打斷轉移話題,小軒卻先搶了過去。
“江先生這么說好像你們婚姻的不合適全歸到了你妻子一個人身上了一樣,可是你自己也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一段婚姻是建立在互相了解基礎上的,當初你如果知道和她講話是雞同鴨講的話,又干嗎要和她結婚呢,在我眼里,女人可不會賤到自己求你去婚禮殿堂啊。”小軒氣呼呼的說。
申揚聽到了明顯的煙火味,趕緊出言解釋,“銳誠,小軒她現在的情況,對這種事有些敏.......”
“李小姐說的是,結婚是兩個人的事,生孩子也是兩個人的事,你說你丈夫是欺騙了你的感情,但是要不是你心甘情愿要生下孩子,心甘情愿要和他在一起,他說什么也不會把你拖到婚禮殿堂吧,既然你已經愿意和他在一起了,就不要再到外面說什么欺騙不欺騙吧。”
火藥味再次加重,兩人對視,碰出強烈火花,申揚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無可奈何。
“江先生似乎是不知其中原委吧,當初我極力要打掉孩子,卻被那個男人阻撓下來,你們都不知道他用的那些狠招,我什么方法都用過了,差點連命都不要了,不過后來我母性大發,決定不管他爸爸是什么樣的污漬,他都是無辜的,可那個男人就趁機拿孩子做要挾,要和我在一起,我是為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李小姐又何嘗不是不知個中原因呢,當初我被她勾引,稀里糊涂的就發生了事情,現在想想,其實所有男人都難逃生理上的勾引的,她就是利用了這一點......”
,銳誠和小軒這才意識到在申揚面前超這些很失禮,于是都撇撇嘴退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