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江母知道小軒和銳誠都出去了不在家,于是來到外面舒展筋骨,太陽并不大,她在院子里笑瞇瞇的看著周圍種的植物。
這時,
傳來了車的聲音,江母望去,那人停在了門口,等江母看清了是誰,更加眉開眼笑了
來者竟是申揚。
江母親自過去開門,笑瞇瞇的迎申揚過來。
“小揚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沒去看我老人家呀。”江母此時哪還有對小軒的兇神惡煞,完全一慈母形象。
“回來就被人纏著相親呢,連銳誠這里都沒來過一次”申揚再次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淺笑。
“相親?怎么還有人敢給你相親。”
“是啊,我已經(jīng)全部回絕了,就是因為答應(yīng)過阿姨,要阿姨給我找一個未來的好太太嗎。”申揚果然會討江母歡心,江母聽了更加高興了,抓住申揚的手拉他進屋。
在客廳落座,申揚大量了一下這里的裝飾,菲傭這時也端上了茶。
“怎么,銳誠不在?”申揚問
“是啊,不知道在忙什么事,啊,銳誠不在,就不愿意面對我這個老太婆了?”江母嗔倒。
申揚笑了笑,“當(dāng)然不是了,只是回來聽說銳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至今還沒見過嫂子呢,今天嫂子也不在家嗎?”
江母一聽他提那個女人,臉色明顯一變,語氣也開始不爽,“誰知道又去哪里瘋了。”心里還嘀咕,瘋死外面最好。
申揚當(dāng)然注意到了,“看來阿姨是不太中意這位嫂子啊。”
江母撇撇嘴,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又沒家教,又沒品味,更甚的是.....實在不知廉恥啊。”
申揚奇怪道,“不會那么差吧,我只聽銳誠說是一個普通女人。”江母哼了一聲,搖了搖頭,把來的那天和前兩天的事說了一遍,但把錯全歸到了小軒頭上。
申揚聽后恍然大悟的笑了笑,“阿姨,他們感情好是好事啊。”
江母無奈的嘆了口氣,“男人怎么可以.......”
申揚坐近了一點,握住江母的手,像個孝順的兒子一樣對母親溫柔的笑著,“阿姨,銳誠和我認識了十幾年了,算起來,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所以我應(yīng)該是阿姨以外,最了解他的了,記得那時候,他是學(xué)校里人人仰慕的學(xué)長,學(xué)習(xí)好,工作作的好,還是學(xué)生會副主席呢,不過人人都知道,他只能做副主席的原因是,他呀,天天曠課,學(xué)生會一有事也沒人找得到他,所以只好做謀略人物居幕后了,所以呀,銳誠表面上好象什么都不在乎,其實心里什么都明白,你不用管的他太嚴(yán),反而會是他厭煩的,最近,他是不是都常常不在家呀,他是很孝順,不想反抗您,不過他也不想在家里也得不到安靜。”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江母早就怒了,但誰叫是她從小看到大,又溫柔體貼,帥氣逼人的申揚,而且他又這么會說話,什么都說的恰倒好處,連江母聽了也頻頻點頭。
見江母點頭,申揚又道,“阿姨,現(xiàn)在啊,都流行開放式管理了,家庭也是這樣,如果菲傭傳出去說,婆婆妨礙兒子媳婦親熱,那外面又不知道內(nèi)情,會誤會的。”
江母想了想,申揚說的,句句在理呀。
直到傍晚,銳誠回來后又和申揚聊了些,然后銳誠送申揚走。
“你小子還真厲害呀,幾句話就把我母親勸回去了。”銳誠笑道。
“你呀,你就不會說幾句好聽的,光知道繃個臉。”邊說邊向外走,“不過很可惜,還是沒見到嫂子,你們也真奇怪,怎么結(jié)婚連張結(jié)婚照也沒有。”
銳誠支支吾吾,“你不懂,當(dāng)時情況特殊,而且她俗人一個,有什么好看的。”
申揚回身笑的高深莫測,“真是俗人一個,你怎么會夜夜留連忘返呀,呵呵,阿姨可都跟我說了。”
銳誠暗嘆江母竟然連這個也說,“那只不過是男人正常生理反應(yīng),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嘿嘿,銳誠你不太了解自己哦,性愛,性和愛是連在一起的,當(dāng)你對一個人的身體感興趣時,是你自己的身體有反映了,可銳誠你不要忘了,心也是身體的一部分,身體要起整體反應(yīng),心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