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軒終于名副其實的成了江太太,而且絕對自愿,兩個人的這一夜竟如此不同凡響,想以激情分勝負(fù),看誰先把誰累倒,看誰會壓在誰身上,結(jié)果.......小軒兩個人都沒能打倒他一個,她只能仰天感嘆感嘆有句,“命啊”
抱著已經(jīng)累的不省人事的,銳誠終于回信的笑了笑,總算把你這個倔丫頭搞定了吧......雖然代價有點不一般。
對于這一點,兩個人第二天早晨起床后便清楚了。
銳誠首先走出臥室。
“啊——”年輕的菲傭驚叫了起來,“江......江先生,你的臉怎么了,怎么昨天還好好的。”
接著小軒出現(xiàn)了。
“啊——”又一聲驚叫,“夫人......夫人怎么也......”
小軒惡狠狠的瞪著江銳誠,江銳誠無所謂的撇撇嘴,頂著那張調(diào)色盤似的而已的從小軒面前飄了過去,進了衛(wèi)生間,小軒氣的咬牙切齒,卻仍舊無可奈何的進了起居室。
看見小軒的慘樣,某些人竟絲毫沒有同情心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某些人,當(dāng)然是指她的最佳損友,李軒明和周靜欣。
他們毫不留情的夸起了小軒的新裝扮,“軒吶,這眼上的煙熏妝真是太逼真了,你家昨天著火了?然后你奮力救火,盡顯英雄本色?”
“小軒,你現(xiàn)在跟國寶大熊貓有得一拼啊,看來明天咱又多一個熊貓寶寶了?!?
小軒緊閉著嘴在中間忍耐,想辯解也無從開口,只好忍耐,邊在心里罵那個該死的家伙,都怪他拉。
“軒啊,其實你要是受了欺負(fù)可以跟你哥哥我說拉,我一定不分理由不分借口,不分時間地點的一路挺你的。”說著手搭在了小軒的肩膀,“尤其是在你老公那里,我們怎么說也算是你的娘家人了。”
小軒抬頭瞪他,敢說起這個,一提那個家伙就氣呢。,“別說的我好象多軟弱似的,我的實力你們還不知道嗎,別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象很糟糕,江銳誠的樣子才是慘不忍睹呢,你們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種激烈的狀態(tài),江銳誠突然向前,我后起防御,他再接再厲,我加深力道,他奮力抵抗,我鼎立追擊,他跪地求饒,我一個旋風(fēng)踢他個倒地不起......”
實際情況是李小軒被他壓的險些窒息,不得不使出殺手锏——孩子,然后江銳誠才饒了她,慢慢的,溫柔的懲罰了她一把,從而她得出結(jié)論,饑餓太就的男人千萬不能得罪......嘿嘿,不過還蠻舒服的(色色的小軒幻想ING)
“那就奇怪了,小軒這些......是什么啊?”軒明眼尖的看見了小軒胸前一塊塊大紅大紫。
“啊,他太狠了吧,是怎么掐成這樣的啊?他掐你脖子?”靜欣驚呼。
小軒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這個該死的江銳誠!?。?!
軒明忍著笑拉過靜欣,“老大你看清楚,這是某人一夜風(fēng)流的證據(jù),哈哈小軒,看你怎么狡辯,坦白從寬,是不是江銳誠種的草莓?。 ?
“草莓?”靜欣還在發(fā)愣。
小軒率先拽過靜欣,“不要理他,估計是被驢踢了腦袋不好使?!比缓筅s緊逃跑。
軒明在后面笑,小軒啊小軒,干嗎擺這種臭臉來掩飾,不是你自愿獻身的話,誰敢強迫你,我看你是已經(jīng)想要認(rèn)真做江太太了吧,不過你們的相處方式還真是奇怪呢,如果每次都是這樣變花臉的話,不是苦了江銳誠一花樣男子?
回到家后仍舊受兩個菲傭的注視,小軒愛理不理,徑直回房間換衣服,然后回餐桌旁等著上午餐,一會兒江銳誠也從書房出來了,嘿嘿,就說他工作也要挪到家里了吧。
“一上午跑哪去了,一到吃飯時間才回來,生物鐘跟豬一樣準(zhǔn)?!彼盟啦凰赖乃Τ鲞@幾話。
“炫耀炫耀我的勛章啊,讓眾位看看我‘美滿’的婚姻生活?!彼龕汉莺莸幕氐?。
“你......”
“怎么樣!”
兩人中間產(chǎn)生了強烈氣場,火花不斷,看得兩位菲傭直往后退。
“可......可以開飯了嗎?先生......太太”年老試探著說。
江銳誠點點頭,小軒也點了下頭,兩個人都表示同意,菲傭大喜,趕緊忙著上菜然后逃離現(xiàn)場。
“簡直禽獸不如,怎么可以對一個孩子的母親做出這種事情,將來他該怎么面對自己的孩子。說他的胎教,是如此......如此......”小軒絮叨著。
“這樣的說辭昨晚怎么不說啊,還縮在我懷里一整晚,胳膊到現(xiàn)在還麻呢?!毕肫鹱蛲硭∝堃粯永p著他的手臂不放的樣子,還真可愛呢。
小軒的臉又紅了一大片,“那是......那是我太累了......”然后去夾菜來掩飾。
可是突然,菜香瓢進鼻子里卻仿佛粘粘的蟲子,刺的她胃里一陣翻騰,然后感覺有東西往上涌,她猛的起身,捂住族向衛(wèi)生間跑去。
江銳誠則徹底愣在了那,確實聽說過孕婦有妊宸反映,但小軒身體一向很好,食欲是好的驚人......不會是昨天晚上太猛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