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孩子他媽》第十六章閨房教育
“別看了,別看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快睡吧。”銳誠坐在了床上,不睡覺看什么小說啊,人家學生都學習學到半夜,她到好,看小說看到半夜。
、“你睡你的呀,我有一盞臺燈足夠了,吵不到你的。”還是專攻銷案貨,現在對于旁邊有一個男的已經很習慣了,她基本不把他當回事。
他湊過去,“幼稚的愛情小說,折中胎教會把孩子教成什么,不如我給你讀胎教散文。”說著笑嘻嘻的把新買的童話故事拿出來,惡心,還帶圖畫呢,幼稚園小朋友都比這高一級。
“情圣啊我就以把孩子教成情圣為目標。”她瞄他一眼說。
“我兒子以后是要做總裁的,不許再看這種書了。”他瞪著她過去搶書。
她躲開他,把書放到背后壓起來,“切,看這種幼稚的童話能當總裁?這么說總裁大人你每天就是這么過來的?”
“胎教你懂不懂啊。”他揚眉,“身為準媽媽連這點素質都沒有,沒一點為孩子獻身的精神啊。”
“找有素質的女人去啊,本來我也沒提前準備當媽媽啊,甚至我至今還以為我是處女呢
。”
提起這個他就冒火“喂,這是一個準媽媽該說的話嗎?”
“發什么火啊》”她才不管他火不火呢,“那你告訴我一個準媽媽該說什么話。”
“說什么,說什么,就是不該說什么處不處女的。”他把被子掀開鉆進去,這次沒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就壓住了她,手腳全部壓好,防止她的襲擊,“讓你知道一個當媽媽的人該做什么,怎么樣?”他貼著她的臉,熟悉的香味讓他消魂,好久沒離她這么近了,好像只有一次離她那么近吧(眾位不知道的還有好多次呢,全是某男趁某女睡熟的時候搞的偷襲。)
“你......你要干什么......”這么進的距離讓她倍感壓迫,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真是一點也不像個已經當媽媽的人了呢,她推他,卻發現四肢都被他控制著。
“做一對夫婦應該做的呀,你說應該是什么?”他非常滿意她臉紅的程度,某晚的感覺又來了。
“我提醒你,我現在是孕婦,重點保護對象.......你不能欺負我........”真討厭這種無能為力被他控制的感覺,好像垂頭等死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我都說了沒關系的........而且我會很小心的。”他曖昧的說。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她驚恐的說,“我可是位成年少女誒,我可是祖國未來的花朵,我.......”根本沒任何說服力啊,她絕望的別過頭不看他,真是太討厭了,眼眶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
怎么竟然哭了.......銳誠愣了,平常可都是暴力女的形象,現在竟然真的軟弱的像個小孩子,他趕緊放開了她。
“喂,我就是逗逗你,可真的什么也沒做。”他碰碰他,她卻把臉埋進了枕頭里,無奈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逼她直視他,“別哭了,孕婦哭的話,孩子以后會變苦瓜臉的。”
“變苦瓜臉也是你害的,誰讓你總是欺負我。”她不讓他看她的哭樣,身陷進他的臂彎里。
他拍著她的肩膀,“小軒你還真是個孩子,一個真正的媽媽是要懂得適應各種環境的,當了媽媽以后,你還要分攤很多角色,保姆,司機,玩具,你就要不斷的適應你的新角色,才能做一個好媽媽......可是你呀,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呢。”
小軒不自覺的摸了摸肚子,一個媽媽究竟該怎么做,她想都沒想過,想像一下,孩子出生后她也這樣過嗎?面前立即出現一個穿著道服,壞里抱著孩子踢沙袋的樣子,傻死了,媽媽怎么可能是那么當的,“那媽媽該做什么?”她愣愣的問。
“再上一陣子就休學吧,那就可以去上準媽媽課了,你就知道該怎么做個好媽媽了。”他在她耳邊說。
是哦,是該休學了,肚子越來越明顯,過不了多久所有人就都會看出來了,“也只有這樣了八。”
看著她苦惱的可愛摸樣,他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惹來小軒橫眼。
他笑了笑,“晚安吻,好了,睡吧。”然后趕緊鉆進被子里。
小軒瞪了他一眼,竟敢搞偷襲(切,她不政府的夜襲還有很多次呢)然后一把拽過被子,“不懂什么叫尊老愛幼嗎,把被子全霸占過去了你。”
他轉過來,“你是老啊還是幼啊,”然后過去拉被子,她卻拽住不放,還一直瞪他。
“我是祖國的幼苗啊,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亦老亦幼,怎么樣啊。”她無理取鬧了起來。
“小心別把我惹毛了,我可是會打女人的。”他嚇她。
她卻不理他,挺起胸脯看他,“打啊,好久沒練跆拳道了,正手癢呢。”
“好啊,好久沒練劍道了,不知道手還準不準呢。”誰不會啊。說著還擺起了架勢,站在床上對她俯視著,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
“讓你臭美。”她迅速拽了一個枕頭朝他扔了過去,他卻輕而易舉的抓住了,不愧是劍道高手啊,可惜他沒看見她的后招,她飛過一腳,橫踢在他小腿上,他一下載倒在了床上。之后便是一陣混戰,也不知道是誰抓住了誰的手,誰扯住了誰的腳,手腳不分,難分難解。
“啊——肚子。”小軒大叫。“什么?”銳誠驚恐的聲音。
然后彭的一聲。
銳誠光榮倒地,腰一下撞到了床角,雙腿不由控制的跪在了地上。姿勢十分優美。
原來小軒是故意分散他的注意力,肚子根本沒事,現在的她正坐在床上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你.......你這個.......”他指著她,瞪著眼睛喊,可無奈就是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她。
“平身啊,小誠叔叔何必多禮,小軒實在承受不起。”笑的肚子都快抽了。
“天吶,日子沒法過了。”他忿忿的扶著床站起來,“我要........”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走過去接電話,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軒。
“喂哪位。”打擾我家訓,在心里加了一句。
“銳誠,睡了嗎?”竟是江母。
“還沒呢,媽。”他聲音立即變了,小軒的臉色也變了,這么多天來都安靜的過了,怎么突然又來了,之后她就緊張的看著銳誠說話,不會告狀說她怎么樣吧,“沒什么,正在做運動呢。”一道寒光朝小軒射過來,“恩......是......知道了.....不用吧媽.......哦,那好吧,您也早點睡吧,掛了。”他放下電話,嘿嘿的笑了起來,小軒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怎么了.......”小軒坐在床上問。
“我媽說,明天讓你回去一躺,拿幾將換洗衣服去,做一下兒媳婦的特殊教育......”
“什么.......”小軒喊了出來,“特殊教育?什么叫特殊教育啊。”
銳誠坐回床上,不緊不慢的說,“我也不知道,沒試過,也許只是思想教育只類的,教你三從四德,相夫教子。”想想就句的好笑呢。
“什么年代了,相夫教子?我記得她也沒有.......”天,說錯話了,銳誠父親早逝似乎是沒夫可相,“沒有教子啊,不然怎么會出現這么個家伙火海社會。”趕緊換話。
銳誠自然聽出來了,橫了她一眼,倒在了床上,“看來不用我收拾你了,明天看你再怎么伸展你的跆拳道,來過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