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沉星想起什么似的，努力將頭轉向身后，遠遠地望著，他站立的方向，遒勁的風，將他雪白的衣袂鼓起，他站著不動，一動不動，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而去，只剩下了軀殼。

那雙深深的眸中，空空蕩蕩，空的讓她胸口一陣緊縮。

對不起，又一次傷了你，對不起，我別無選擇，對不起，對不起……

她動了動唇，想說的話卻再也沒有力氣說出來，眼瞼垂下，呼吸羸弱。

“怎樣，楚皇陛下，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