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兩秒,三秒——
古懌陽見到女子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后,馬上轉過頭看自己,心中冷笑,看來每個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磊啊,看來是你想多了,像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怎么會危險呢?
臉上的笑意更深,準備伸手攔住女子的肩,只是下一秒,伸出去的手卻僵硬的放在半空中。
“神經——”女子看著古懌陽得意洋洋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紅唇輕啟,緩緩的吐出兩個字,然后轉身,優雅的走下高腳椅,朝舞池走去。
古懌陽呆愣著整個身子,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腦海中閃現著女子之前的眼神,那其中,他看到了明顯的厭惡。
好半天,古懌陽才反應過來,轉過身,看著舞池中央搖擺著身姿的女子,眼中閃過一抹陰霾,難道這又是一招欲拒還迎?
腦海中突然想起宮以爵以前開玩笑時說過的一句話,男人都是犯賤的,哪個女人對他越兇,他越是巴心巴腸的對待那個女人。
古懌陽冷笑,不管你是何用心,我古懌陽在女人上,還沒有失手過,你同樣不能例外。
瀟灑的跳下高腳椅,徑直朝女子走去,俊美不凡的模樣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古懌陽晃動著身子,朝女子跳過去。
“我說,美麗的小姐,我們的話還沒聊完,你怎么就走了?”古懌陽俯身在女子耳邊,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女子耳邊,曖昧的說道。
“我說,神經病先生,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么可聊的。”女子退開幾步,閃過一抹不耐煩,晃動著身子,眼神飄散在舞池四周,似乎在尋找什么。
“我說,難道我還不符合你的獵艷要求?”古懌陽依舊不放棄,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順著女子的方向,眼神四處散落,并沒有落點。
“你怎么知道我在獵艷?”女子干脆停了下來,冷清的眸子掃了眼古懌陽,然后靈活的身軀在人群中快速的穿梭,退出舞池。
古懌陽看著女子退了出來,也緊跟著走了出來,有時候,他也很佩服自己的耐心,就好比現在。
古懌陽有些無力的搖搖頭,這個女人確實有些難搞。
“你老是跟著我干什么?”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身后的男人,女子有些怒了,蹙眉看著男子。
今晚的心情全然被這個男人破壞,她的脾氣不好,誰要是惹了她,后果自負。
“名字。”古懌陽理直氣壯的說著,一張帥氣的臉,怎么看怎么無賴:“我只要你的名字。”
有了名字,什么事都好辦。
“對了,我要真名。”古懌陽雙手環環胸,右手食指指著女子,強調到,桃花眼肆意打量著女子,按照眼前女子的情況,絕對會給他一個假名。
“無可奉告。”女子挑眉,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可惡,她沒有聽說古懌陽會死乞白賴糾纏一個女人啊。
只有女人糾纏古懌陽,怎么會有古懌陽主動去糾纏女人呢?
“你要進來嗎?”突然,女子停下腳步,轉過身,風情萬種的笑了笑,左手伸出擋在古懌陽胸口,右手指了指墻上的提示牌。
古懌陽微愣,順著女子的手。
shit!
洗手間?
古懌陽尷尬的笑了笑,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跟著一個女人不知不覺就走到洗手間了,下一刻卻伸手握住了女子的手,邪氣十足的眸子閃動著一樣的光彩,肆意揉捏著女子嬌嫩的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是不介意的。”
女子瞥了眼自己在古懌陽手中的手,低頭,眉頭微蹙,再抬頭卻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也不開口說話,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從里面出來,鄙視的看著女廁所前站著一個男人。
古懌陽被這個女人這樣一看,臉上有些掛不住,女子見古懌陽窘迫的樣子,唇角微揚,狠狠的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優雅的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古懌陽瞥見女子幸災樂禍的笑容,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狠狠的跺了跺腳,活到這么大,還沒被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女人,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就不行我搞不定你這個女人。
五分鐘——
二十分鐘——
古懌陽靠在不愿的墻邊,女廁所里的女人,來了又去,就算殺人毀尸滅跡都夠了,這個女人究竟在干什么?
皺著眉,眼神望向四周,不時看看手腕上的手表。
“咦,古少站在洗手間門口干什么?”身后傳來一個妖嬈的聲音,古懌陽轉身,就看到一個性感高挑的女子緩緩而來。
古懌陽看了眼她,現在他心情不好,冷冷的喊道:“薛妮。”
“你不會是在等女伴吧?”薛妮嬌媚一笑,走到古懌陽身邊,指了指走廊那邊,帶著一絲調侃:“古少,那邊還有一個出口哦——”
那邊還有一個出口——
古懌陽憤怒了,很憤怒,一種被戲弄的屈辱遍布內心,雙眼緊緊的盯著那邊的出口,桃花眼中帶著濃濃的怒火,雙拳緊握,關節吱吱作響。
好!
很得很!
女人,你最好給我記住這二十分鐘,我古懌陽很記仇!
女子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側臉快速的掃了一眼等在廁所門口的古懌陽,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然后快速的轉過臉,離開了zero°。
夜店里面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繁華而嘈雜,古懌陽一雙好看的劍眉緊緊皺著,來回踱步,不時看看手表,望望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