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不一樣的賭坊,一間由女人開的賭坊---溫柔賭坊。溫柔坊由女子所開,經營百貨,上至金銀珠寶,下至街頭小攤都有她們的一席之地。而且三國連鎖,僅有寧海城的萬家能掖其鋒。溫柔坊主營賭坊,玉器,綢緞莊,茶樓-----凡是為溫柔坊之地都以溫柔為主名。主坊溫柔坊多為女子,皆以賣藝為身。可卻只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方能進去。據聞溫柔坊最為有名則是每年一度的溫柔宴。而現在最熱鬧的卻是溫柔賭坊今日來的一名怪客。
此人身著布衣,相貌平平,至今早入賭坊開始每賭必贏。說她出老千么,賭場這么多賭家不可能沒人看出來。但若沒有呢,哪有人一天到晚不輸一局,每局必贏的。到現在溫柔賭坊里至少輸了近萬兩銀子給她了。
“來來來!下,快下啊!本小姐還沒玩夠呢。不是說溫柔賭坊不到天明不關門嗎?還不快開!”
布衣小女子連聲吆喝。雖然看起來面貌平平,但聲音卻有如空谷黃鶯般悅耳動聽。小女子眨著靈動的大眼睛,耳朵慢慢輕移,細聽著骰子搖滾的聲音。
“大!開!”
搖骰人剛停下來,小女子便大喝一聲,‘大’與‘開’。搖骰之人有點為難地看了眾人一眼,便有人過來在耳邊輕聲附耳。最后搖骰人一點頭。開!
“耶!快!快!快!拿錢來!”
一開六點大,小女子伸手把錢往布袋里裝。笑語盈盈,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甚是靈動,與她這一身相貌,與她這一身打扮,簡直是天壤之別。
“哼!真是邪門了。來!繼續(xù),我就不信你每局都能贏。”
搖骰人悶哼一聲,臉色有點灰色,顯然他很不信這個邪。
“嗯,好啊!”
“且慢!”
小女子神氣地應下 ,沒想到有人喊停。轉過身卻見一名著牡丹花綾外鑲粉色蓮花邊服飾的中年女人喊道。小女子著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眼睛靈動地眨了一下,笑了。
“你來!”
“好,不過我們換種玩法,如何?”
女人應道。拍拍手,便有人拿著另外一副骰子過來。
“這是一副裝了鉛的骰子,若你還能每局必中,那家賭坊就當我雨娘賣給姑娘的。如何?”
女人不慍不火地道。而周圍人卻噓聲四起,顯然溫柔賭坊并不非普通的賭坊,而盈利定非常之高。但裝了鉛的骰子最容易作手腳,所以眾人又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有人臉上已有輕篾之姿。看來溫柔坊要反擊了。
“呵呵!我來賭坊純屬好玩,贏你一家賭坊干嘛用。竟然是賭當然是有條件嘍!這樣吧!若我贏了,我要------”
小女子走近女人耳邊輕附聲,那聲音僅有女人聽得見。只見女人聽后,驚詫地看了小女子一眼。眉黛深思,卻聽小女子又道:
“若我輸了,這些錢盡數歸還,并且我本人任你們處置。”
小女子說得豪氣沖天,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處境。依然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眼里嚼著笑意,正等著女人應聲。女人沉思了半晌,最終牙一咬道:好!
“等等,五局三勝,我們輪流坐東才公平。”
女人答應一聲,賭局正式開始。搖骰子猜點數是最快最簡便的賭法。
“三點,開!四點!耶!中!”
小女子本說三點,在開的那刻卻換成四點,這是用巧勁聽骰的方法。因為骰子裝著鉛便會變輕,一開點便很容易變換。這除了要有很好的耳力及對骰子的萬分了解。主要還得看搖骰人的手往哪移動。
接下來是小女子搖骰,對方猜點。只見小女子拿過骰盅,輕搖了兩下,笑了。最后以急整的方式將骰盅往頭上盡使地翻搖,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甚至看不清骰盅是何時停下來的。
“猜!”
“四,五,六!”
“呵!抱歉,是一!”
小女子開盅,顯數為一點。女人看過去眉頭緊皺,卻無語。下一局繼續(xù)。還是小女子贏。
“再過一局我就贏了哦。你可要信守承諾,別讓我失望。”
小女子得意地看著女人,從她的表情里可以看出,這個賭局她必贏。最后一局定勝負,有人在女人旁邊附耳。女人輕輕地點了點頭。
“姑娘,我們能否借一步說話。”
小女子眼一眨,一笑跟著女人進了內堂。但賭客們卻有不依的,可礙于溫柔坊的名聲卻也不敢怎么樣。`
最后一局開始,賭坊規(guī)定若小女子能搖出最小點就算贏。最小點除了一就是零。小女子不費吹灰之力,整個骰盅的骰子成為一攤粉磨。贏了最后一局。被請到了溫柔坊的風雨樓。
正門前高掛著匾額風雨樓三個大字。旁邊有赤紅色的提字:溫柔。
小女子看著樓名,再看看提字,歪著頭想了想,又搖搖頭。顯然她覺得風雨與溫柔真的有點不搭調。
“姑娘,請!”
小女子慢慢跟上,觀察了一下四周,發(fā)現有點客滿為渙,整個酒樓熱鬧非凡。不過能進這個酒樓的幾乎是非富即貴。看到他這一身打扮與模樣竟由風雨樓的掌柜親自迎進,從客人原本不屑的目光換上了好奇。再看著他被請風雨樓的貴賓閣之一的靜心雅閣。更上好奇得不得了。
可最后他們便再也沒見到那個小女子出來過。原本的好奇全都回家消磨去了。
未幾,風雨樓后廂房一名著白衣的少女輕靈便捷地帶上門把出來了。
“聽溫柔,話溫柔,嗯。今天總算沒白走一趟。呵呵!”
少女美麗,輕靈的笑在陽光下顯得特別得亮眼。
真有幸,這個溫柔果然不簡單。少女手上多了一張紅色的請柬,紅色貼子中央用金黃色的大字寫著:天下第一貼,溫柔宴!
陽光照耀下僅剩少女遠去時留下的白點。飄渺得如夢似幻。多輕靈的一個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