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
不過在弄清了劍意的修煉方向之后,趙潛卻是瞬間就無奈了;意志這東西,沒人不喜歡,沒人不想要,但想要真正的擁有著東西,掌握意志的力量,那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不過好在也不是什么收獲都沒有,在經過嘗試之后,趙潛發現結合真言,自己卻是可以使用出偽劍意;雖然這樣的劍意,其本身的力量增幅并不是很強,但卻也可以不斷的淬煉趙潛的劍氣;
使趙潛的劍意可以更加的鋒銳,殺了人,接下來,便是繼續跑路了,總不能在這等著人家過來殺自己不是;畢竟死了這么多人,對方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所以即使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確定這些弟子的死活,但時間一久,對方肯定還是能夠察覺到不對;
不過趙潛也沒走太遠,而是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便停留了下來;畢竟趙潛和這天河派的戰斗,在趙潛看來,卻是剛剛開始不是;而且趙潛感覺,接下來的事情,肯定回非常的有趣;畢竟偽劍意也是劍意不是,那么要是他們的人,是死在葵水劍意,或者寒冰劍意之下,那到時他們的神情會變成什么樣呢?
不過在找到了落腳處之后,趙潛卻是不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暗罵一聲愚蠢;隨后便見趙潛整個人瞬間崩散開來,變成了一大群血鴉四散飛出;隨后在趙潛的裹挾攜帶下,整個天河鎮附近方面百里的烏鴉,便全被趙潛給聚集到了一塊,然后盤旋在整個天河鎮上方;
竭字真言,再加上數量眾多的烏鴉的鳴叫,天河派這些人頓時變得越來越煩躁;正所謂,上天欲使人死亡,必先使其瘋狂;而無疑,現在的這些天河派弟子們卻是在外界環境和壓力的影響下,正在這條走向瘋狂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日暮,群鴉落地,整個天河派的氛圍頓時便變得更加的詭異了,到處到時烏鴉,一時之間,頓時變得人心惶惶的;但這對趙潛來說,卻是是在好不多過了;有了眾多的烏鴉的掩護,趙潛很容易的便能接近那些天河派的弟子;雖然不能真的靠近對方多近;但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很多事就有些不好說了不是;
不過雖然這樣,但趙潛為了暫時不使自己暴露,卻還是要選擇那些成功把握更大的對象;不然要是被對方發現殺人的是自己變成的血鴉;對方有了防備,那就不好得手了不是;所以趙潛的選擇對象還是很謹慎的;
不過這樣一來,能夠選擇的對象那可就沒那么多了,所以趙潛這邊,忙碌了一個晚上,也就僅僅殺了七個人而已;不過為了偽裝場景,在殺人后,趙潛還會將對方遺留的一些財務之類的東西全都拿走;只留下對方殘破的尸體和尸體上殘留的那對于他們來說特別熟悉的劍意;隨后到了第二天,趙潛便發現,雖然自己昨晚殺的人并不是太多;
但整個天河派內部的氛圍卻是愈加不對勁了;沉默,防備變成了他們彼此之間的主旋律;無疑,這卻是趙潛對希望看到的了;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趙潛這邊能找到的出手機會,同樣也是少了不少;不過到了現在,對趙潛來說,能不能在殺幾個人,其實意義已經不大了;
反正有竭真言的力量存在,即使趙潛沒有殺人,趙潛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自身隱約之間得到了某種好處,雖然這東西并沒有直接增加趙潛的修為,實力,但最起碼卻也是使得趙潛的心情變得非常的不錯;這不也算是一種收獲嗎;
雖然趙潛沒有可以掌控接受那些屬于羽化門全部地盤的能力實力,但自己放棄,擱置不理,和被人上門逼迫,甚至還偷襲意欲殺死自己相比;趙潛還是更喜歡看到自己的敵人,先去死;所以對于當下這天河鎮里面這些天河派弟子們的遭遇,趙潛不經沒有一絲心有不安,反而卻是感覺格外的暢快;
而看著情緒逐步失控,變得有些暴躁的天河派弟子們,趙潛卻是不由的想到了另一些事;比如那都快要被趙潛給遺忘的禮法;沒辦法,在一般情況下,禮法這東西卻是很難約束到修行者,原因很簡單,普通人面對這些修行者,卻是連怨恨都不敢;沒辦法,人家畢竟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啊;
不過在當下這樣的情況下,現在天河派的這些修行者在天河鎮這邊的這些凡人的心里,他們卻是正在慢慢褪去神仙的光環,而失去了仙人的光環之后,大家便會發現,所謂的修行者,也不過是一群凡人;或者所示兇殘的,掌握這非凡力量的人而已;而有了這樣的認知,這樣的感覺,那么禮法這東西,在某種程度上便能對他們起到一定的約束作用了;
所以甚至都不用趙潛立下什么嚴苛的刑法,只要能夠順應民意,有足夠多的人認可,那么便能發揮出不小的力量了;而對于斗米小民來說,他們可不會真去計較什么禮法,而是詛咒罵天,其中最多的不外乎天打五雷轟,天打雷劈之類的;
所以實際上,這次趙潛也不是真的要立法,而是應該是借著法的皮,調用民怨的力量而已;是以接下來,這些天河派的弟子便發現,他們的日子,卻是愈加難過了;因為一個不好,頭上便會落下一道閃電;在不請有緣的情況下,雖然這些閃電的威力并不是太強,但也會使人受傷;
而且最無奈的還是,在被雷劈之后,大家看待自己的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個本身就應該被天打雷劈的敗類一般的眼神;自己的同門也就罷了,現在甚至就連那些凡人也是如此,這讓他怎么受的了;但越是瘋狂,越是想要發泄,便會被雷劈的更多;
直到最后,有人再被雷電劈死之后,這次天河派的弟子這才緊張了起來,原本瘋狂不在,但卻是變成了濃濃的恐懼;而這樣的情況卻是大大的出乎趙潛的預料;而接下來,趙潛卻是感覺或許都不用那個自己動手了;因為恐懼就像一只力量巨大的手,而這只手此時卻是緊緊的撕扯著天河派那些剩下的人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