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 植木天下
- 舞殘
- 2071字
- 2017-11-21 17:40:22
第一七二章
不管是崔軒還是這翟師兄,卻是都已經明白,這事很難善了了;對于這翟師兄來說,他本身卻是相當于占據了崔軒的位子,所以他要想名正言順的上去,那我么就只有把崔軒給拉下來,甚至是直接干掉,不然他永遠都是個萬年老二;所以只要他還想繼續保留現在的位置,那么他和崔軒之間基本就不能緩和了;
至于崔軒,說實話要不是血河宗這樣的環境,他都懶得管這些東西,但可惜,既然身在局中,那就要遵守著里面的游戲規則;而在這血河宗,現在的崔軒,即使想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卻也事基本不可能,沒辦法,在其他人的觀念里,一修煉血樹林那邊功法為核心的那一派血河宗那個弟子的核心人物就是他崔軒,而不是這位翟師兄;
所以他卻是躲不掉的,只要有人想上去,想過的好點,獲得更多的資源和修煉時間,那么他崔軒對人家而言,就是一個難關;就是一個擋在人家前進路上的坎;果不其然,在崔軒安排好自己的這些名義上的弟子,交完自己的宗門任務,往自己的住處走的路上,崔軒便發現了了好幾個埋伏在自己前面路上的人;
不過好在崔軒也是早有準備,沒辦法,這些人實在是太傻了,跟了自己一路,崔軒總不可能一點都沒發現不是;原本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崔軒就感覺可能會有偷襲埋伏之類的;不過崔軒也不愿意走到這一步,所以之前對于這些跟蹤的人,也就沒有在意,本來還在期望著是自己想多了;這些人只是過來跟蹤,監視的;不過現在看來,卻是自己想差了;
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人生啊,就是如此的無奈;不既然敢出手,那崔軒也就沒必要在客氣了;想到這里,崔軒的眼中那個不由劃過一絲厲色,隨后卻是不動神色的繼續往前走;
而前面那些埋伏在哪里的人,在發現崔軒的身體一頓之后,本以為是被發現了,但沒成想到了后面,這崔軒卻是好似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埋伏的幾人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具都松了一口氣,而后卻是迅速的收斂心神集中注意力,緊緊的頂著崔軒的一舉一動;
而崔軒就好像是完全不知情一樣,慢慢的向前走著,沒幾步便來到了幾人的埋伏圈之中;而看到已經進入了自己等人埋伏圈的崔軒,幾人臉上不由漏出一喜色,隨后彼此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之后;頓時一起動手,各自將準備好的法術、符籇向著崔軒那邊轟了過去;
不過就在這些攻擊快要擊中崔軒的時候,他們便看到崔軒身上卻是瞬間飛出了很多的血鴉,而這些血鴉在飛出崔軒的身體之后,便直接迎向了他們之前發出的攻擊;他們的攻擊瞬間變全都被擋了下來,不過令他們慌張的卻是,出了那些迎向他們發出的攻擊的血鴉之外;
卻是有著更多的血鴉直接向著他們本人快速的飛來,隨后便只聽到幾聲短暫的慘叫,卻是直接被這血鴉穿頭而過;他們甚至讀沒感覺到一絲的痛楚,只是發出了一聲驚呼,便瞬間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崔軒在殺了幾人之后,卻是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只是收起了對方身上的遺物,抽出了對方體內的血液,甚至后面更是連起魂魄也給抽了出來;不過血河宗這邊卻是基本沒有什么好點的利用尸體一類的法術功法,自然崔軒也是沒有了,所以崔軒做到這一步,卻是已經可以說是將能用的都扒了個干干凈凈;
收好了這些東西之后,崔軒又隨后丟出了幾團血焰到這些干癟的尸體上,沒一會,這些尸體便被這血焰給化成了一堆灰燼;而后崔軒這才揮了揮衣袖,慢慢悠悠的想著自己的住處走去,就好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而之所以會這樣,卻是崔軒也明白,這只是對方的試探手段,想必剛剛他的所作所為應該也是全都落在了那些有心人的眼里,不過這些崔軒現在都不在乎,畢竟現在的崔軒卻是和三年前的他卻是已經完全不同了;之前雖然憑借這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運氣,直接將血巢經和血脈圖騰之法融合在了一起;
但實際上崔軒修煉的東西還是沒能脫離血巢經的局限,但現在,經過小一年的轉換,崔軒的根本卻是早就已經脫離了這血巢經,現在也不過是在使用類似于血巢經上的數段而已,卻是可以算是一種迷惑人的手段;至于崔軒真正的手段,自然還是和往常一樣,藏得好好的;
不過即使如此,崔軒的動作也是使得那些暗中觀察的人不斷蹙眉,一來是他們很多都了解崔軒,崔軒可是那種屬于將自己的底牌藏得嚴嚴實實的那種,但現在輕易用處之前作為底牌的手段,卻是使得他們現在有些感覺摸不透,看不懂了;
其二便是崔軒收拾戰場的手段,其實抽血毀尸之類的,正在血河宗這邊卻是已經可以說是見多了,早就見怪不怪了,但連魂魄也收走這個還真不多;畢竟現在有這方面需求的明面上也就只有柴澤一人而已;但人家現在也是基本都用不到了;
而且柴澤之所以會需要這東西,那也是因為修煉法術的緣故,那現在這崔軒同樣收走了這東西,那是不是意味著崔軒也有類似的手段呢?畢竟崔軒在外三年多,得到過什么樣的機緣,他們還真說不好,在加上崔軒剛剛就交接過一個宗門任務,自然手里肯定會有不少的貢獻,有了這東西,在宗門這邊,同樣也是可以換到不少的好東西啊;
要是這崔軒換一門厲害點的,修煉時可能會用到魂魄陰魂之類的東西的法術,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是;但可惜現在他們掌握的關于崔軒的最新的消息還是太少,所以卻是根本就想不出個什么來;對你越是如此,他們反而越是苦惱;當然其中也有充滿了戲謔的微笑的人;至于其中最頭疼的那位,怕是就是我們的那位翟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