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說!”沙天終于說出人話了。
“我耳朵聽著呢,有屁就放!”
“這個書生也打算跟你混,現(xiàn)在必須弄明白我們倆誰大?”
沙天這狗頭一天都想什么呢?這權(quán)利欲望還挺嚴重的。
“當然是你大了,你是第一個跟老子我混的當然你是大師兄了。書生只能當二師兄了,將來說不定還會有三師弟和白龍馬什么的。”
哎呀!整岔了,這不扯西游記上去了嗎?
不過也有點靠譜,自己是光頭倒是非常適合當唐僧。大師兄由猴子變成了狼,也算靠邊。只是這二師兄就有點不對頭了,這書生文質(zhì)彬彬的似乎和豬沒一點聯(lián)系呀!誰看過整天拿著書本的豬?
沙天聞聽自己是大師兄,立刻就不用四條腿走路了,這貨噌地站了起來示威一樣在書生面前晃來晃去。
“我是大師兄!酸秀才!聽到了沒有?”
書生對一只狼當自己的大師兄也是很有意見的,不過誰讓人家是第一個投降的呢。他非常的后悔和齊玉打完的時候為什么不投降,那樣他就是大師兄了,哪里還有這只狼什么事兒。
所以,他對沙天也是沒什么好眼色。
一人一狼四目相對,火星子刺啦啦地亂閃。
齊玉一看立刻提了個建議:“你們兩個先拉拉近乎,省的你看他不順眼它看你眼綠的,如果互相不服氣的話你們可以到寨子外面去打一架,別打死了就行。”
沙天和書生立刻就泄氣了,這是什么老大呀?
齊玉從戒指里摸出一把小金條扔給書生:“既然跟著我混了,總不能讓手下的兄弟們空著手綠著眼睛,拿去分分!不許貪污呀!”
書生的臉上立刻像春天的草地一樣鮮花盛開,眼珠子都變成黃色的了,回頭就向寨子里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兄弟們!老大發(fā)錢了。”
就這一嗓子,十幾個貓頭狗耳不知從哪里就鉆了出來,刷刷地就在陽家寨的廣場上排成了一個橫隊。
沙天看著眼饞:“老大!我呢?”
齊玉斜了沙天一眼:“你一只狼要錢有什么用?那玩意又不能啃。”
“我可以留著買東西吃呀!”沙天說得理直氣壯。
“你認識錢嗎?”
沙天撓頭:“以后會認識滴!”
齊玉呵呵地笑了,摔了一根金條給沙天,然后就站在一邊看笑話。
這根金條可把沙天忙活夠嗆,它身上沒衣服也沒有兜,它忙活了半天竟然沒地方藏這根金條。
齊玉在一邊哈哈大笑:“你可以把它塞到**里呀!”
“滾!”沙天怒了,這什么餿主意呀!
齊玉走進寨子在那些二土匪們面前經(jīng)過。
“老大好!”
這些家伙因為分到了金條底氣十足,猛地一嗓子嚇了齊玉一跳,特么的不會提前打個招呼。
“大家好!大家好!”
齊玉認為自己有站下扯兩句的必要了。
“各位兄弟們!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了,大家不要緊張,我這個人非常的隨和脾氣非常的好,大家有什么要求就去找…書生,或者去找你們的大師兄就行了,我還有事兒大家隨意。”
說完江楓就向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
齊天遠老遠看到齊玉把那只狼帶回來了,著實嚇得不輕,一把就把齊櫻子拉到了身體后面。
但是看看好像那只狼并沒有跟過來這心也就又放回肚子里去了。
“兄弟!你把那只狼帶回來干什么?那玩意你可不能當狗養(yǎng),它的性子可野著呢!”
“那只狼已經(jīng)發(fā)誓效忠于我了,它要跟著我去打天下。”說話間齊玉走進了自己的那間屋子。
他的衣服還在床上扔著,和他走時的樣子一樣,這說明齊櫻子并沒有動他的東西。
齊玉拎著衣服一抖,把衣服里包著的財寶倒在床上。
齊天遠吃驚地看著這滿床金光閃閃的財寶。
這些東西的價值足夠他們來血地三四次探寶的價值總和了。
“齊大哥!這些東西是專門留給你的,你是平分給你帶來的人還是自己留著就和我無關(guān)了。”齊玉把衣服穿上,從那堆財寶里拿出一對玉鐲塞到了齊櫻子手里。
“不管你爹怎么處理這些東西,這一對玉鐲都是你的。”
齊櫻子自然是歡欣鼓舞了,她有一塊金磚,現(xiàn)在又得到一對玉鐲,已經(jīng)有了一筆還算豐厚的家產(chǎn)了。
“兄弟!莫非你找到古城遺跡了?”
齊玉點頭,這沒什么隱瞞的。
“那個古城遺跡就在那個大坑底下,不過我可不建議你們?nèi)ヌ诫U,一個坑太深,超過兩千米,二是坑里有一些野蠻動物。你女兒是看到那動物什么樣子了,你們下去只有死路一條,你們這幾天的收入怎么樣?”
齊天遠嘆息一聲:“今年的血地似乎格外的貧乏,別說金銀就連鵝黃石都沒找到幾顆。”
齊玉勸說道:“既然在這里沒有收獲那不如你們就回去算了,用這些錢做本錢做個什么買賣也勝過在這里浪費時光。要不你們就在這陽家寨生活下來得了,在這里繁衍生息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齊天遠詫異地看著齊玉:“在這里生活?這里也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怎么在這里生活?”
“馬上就是了。”
齊玉說完走出了屋子,他感覺有些人也該回來了。
…
陽衛(wèi)風和柳榮鑫柳公子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走回陽家寨是因為他們走得是一條康莊大道。
他們走得這條大路是陽家寨經(jīng)過多年選擇后確定的一條最好的路線,從陽家寨到那座大山這條路是景色最好最安全的一條路,唯一的缺點是在血地里繞了一個大圈子多都了近二百多里的路。
陽衛(wèi)風和柳公子帶著他們的殘余人馬就走在這條路線上,他們從山下上了馬以后也沒著急趕路,優(yōu)哉游哉地晃晃蕩蕩。
“特么的!那個該死的禿腦殼沒道理還活著呀!”陽衛(wèi)風此時還悶悶不樂、耿耿于懷。
“陽少主還在擔心那個光頭?”柳榮鑫在陽衛(wèi)風的身邊,其實他的心情也是很郁悶的,這次到血地來還什么收獲沒有呢就死了好幾個人。
連他的女人現(xiàn)在就剩下兩個了。
可謂出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