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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逆光 齊夏的正式相處

“夏天,我問你----你到底愿不愿意意加入我們?雖然剛剛外公外婆幫你答應了,但是你并沒有表態。”

“齊悅,其實我不必說你應該就明白我不想加入你們。”

“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外公外婆讓他們修理你?”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你!氣死我了!”

01

齊悅躺在床上望著情人節那天晚上和夏天一起被偷拍的照片發呆,腦海中時不時地浮現出夏天擁抱自己的畫面。電腦里循環放著林俊杰和金沙合唱的那首?被風吹過的夏天?,齊悅之所以喜歡這首歌就是因為那一句“藍色的思念,忽然演變成了陽光的夏天,空氣中的溫暖不會很遙遠。哦,冬天也仿佛不再留戀。”

再回想她和夏天的相識和發生的種種讓她突然有些臉紅,特別是那次在明理大學偷窺的事。

齊悅的心情大好,趕緊起身寫歌,

“奇怪的男孩,我還記得初次見面的你的驕傲的眼神和狂妄的語氣。

自命不凡是你無意中透露給我的你的本性,

一再防范是你刻意隱藏的內心。

到底是什么塑造了這樣的一個你?

我感到好奇不已。

奇怪的男孩,我還記得再次見面的你的尷尬的眼神和凝住的情景。

樂觀向上是你無意中透露給我的本性,

風趣幽默是你刻意隱藏的內心。

到底是什么塑造了這樣的一個你?

我感到驚喜不已。

在月色溫柔的黑夜,

在絕處逢生的車水馬龍,

你出現。

在交換眼神的瞬間,

在心靈對話的燈火闌珊,

你在我身邊。”

寫完之后齊悅將這首歌命名為----你出現在我身邊。

齊悅用吉他彈出這首歌的旋律,在確定好后她將這首歌通過電腦合成電子音樂。并開始為這首歌編舞。

窗外的鳥兒被齊悅的所創作的音樂所吸引,紛紛飛到窗臺嘰嘰喳喳地給齊悅作伴唱。畫面和諧非常。

02

齊悅創作完你出現在我身邊的歌曲和舞蹈之后心情大好。打開冰箱開始吃冰淇淋。回到房間后開始刷微博。發現在熱搜上出現了一個很熟悉的面孔----彭笑笑。只不過上面寫的名字卻不是彭笑笑,而是小小。從微博上發表的文字看,是小小又發表了新的音樂作品。2016年8月10日小小將在A市舉行她的新專輯發布會。

齊悅撥通才云電話,詢問才云知不知道彭笑笑的事。才云的反應也很大,因為彭笑笑自從轉學之后就再也沒有和她們聯系過了。沒想到笑笑這一華麗轉身就變成了著名編曲達人小小。

烈火,真名彭笑笑。17歲,是齊悅、才云小時候的玩伴。彭笑笑和齊悅、才云她們的家庭情況不一樣,彭笑笑的父母感情不和,彭笑笑的父親為了小三和她母親離婚,笑笑的母親為了取得笑笑的撫養權凈身出戶。從此笑笑和她媽媽相依為命。在小升初那年,笑笑的媽媽嫁給了一位有錢人,于是笑笑跟著媽媽一起搬家去了B市。從此笑笑和齊悅、才云斷了聯系。

齊悅和才云的想法一致,希望笑笑可以加入到盛夏一起進軍世界街舞大賽。

03

事情進展得相當順利,笑笑看到齊悅的時候開心極了。在發布會結束之后,齊悅把笑笑帶到了才云面前。四年多的時間里,大家在外貌上變了很多,但是三人的性格到是沒怎么變。齊悅和才云原以為笑笑在經歷過她父母的那些事后會變得沉默寡言、難以接近,但是沒想到笑笑在看到齊悅的那一刻說的第一句話----你這家伙,我還以為你把我彭笑笑給忘了呢!

齊悅和才云把笑笑帶到了盛夏舞蹈室與盛夏的伙伴見面。笑笑的出現讓盛夏的小伙伴們驚喜極了。齊悅和才云向笑笑表達了希望她加入的想法。笑笑二話不說答應了。

04

齊悅把笑笑帶到家里去住,把家里人高興壞了。笑笑以前特別喜歡來齊悅家玩,用笑笑的話說就是----我感覺在齊悅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楊媽媽看到笑笑止不住地說:“笑笑將來是要做我們家的人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就是希望將來笑笑能和齊翛在一起。

晚上笑笑和齊悅一起睡,齊悅在睡覺之前和笑笑講述了她和夏天之間發生的事,并且齊悅將自己編的?你出現在我身邊?跳給了笑笑看。從齊悅的說話的語氣可以感覺出夏天這個人不一般,而且從齊悅編的那支舞來看齊悅對夏天的感覺不一般。

笑笑直言不諱,“阿悅,我看你是喜歡上那個叫夏天的小子了吧!”

“有嗎?”齊悅被笑笑這么一說感覺自己好像是喜歡夏天。

“當然有啊!在月色溫柔的黑夜,在絕處逢生的車水馬龍,你出現。在交換眼神的瞬間,在心靈對話的燈火闌珊,你在我身邊。你看這兩句歌詞寫的還不清楚嗎?夜色溫柔,眼神互換。這一看就知道你動心了!話說你這地下作品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呀?”

齊悅把她的歌詞從笑笑手中奪過來,“我只不過是還沒來得及告訴才妹罷了。什么地下作品呀!是本小姐的傾情創作好嗎?”

“好好好!是您大小姐的偉大創作!”笑笑看齊悅急了忍不住笑了。

齊悅拿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給笑笑穿。齊悅關掉了房間的日常燈。打開他哥哥給她設計的繁星滿天天花板夜景燈,瞬間就感覺自己置身在燦爛夜空之下。

笑笑讀小學的時候常來齊悅家,對齊悅的房間很熟悉,以前齊悅的房間并沒有這樣的燈,她感到好奇齊悅是什么時候弄的。

齊悅告訴笑笑說這是他哥在高一的時候參加青少年科技創新比賽的設計作品,齊悅很喜歡于是就讓他哥給她房間弄了一個。笑笑喜歡齊悅的哥哥這件事齊悅其實并不知道。雖說楊女士小時候常拿這件事開玩笑,但是當時齊悅還小,加上笑笑后來搬走了,所以齊悅并沒有當回事。

笑笑喜歡齊翛是因為在笑笑眼中齊翛總是那么自信與幽默,而且齊翛總是保護她不讓其他孩子欺負她,所以在笑笑的眼中齊翛是一個可以給她安全感的人。然而齊翛其實對笑笑并沒有其他的超越朋友之間的情感,他一直把笑笑當成妹妹,就像自己的妹妹齊悅那樣。

“齊翛哥哥怎么不在家?”笑笑來齊悅家除了和齊悅敘舊以外,其實還有一個愿望就是想見見齊翛。但是卻遲遲不見齊翛的人影。

“我哥去法國參加藝術節了,要下個月才回來。”

“原來是這樣呀。你哥真厲害!”笑笑松了一口氣,現在晚上十點多了,還不見齊翛回來,還以為齊翛出了什么事呢……

05

第二天,才云來到齊悅家,因為之前笑笑告訴齊悅和才云說她此次回A市是因為想要代替她媽媽去看看她爸爸。笑笑說她爸爸得了重病。她媽媽雖然和她爸爸離婚了,但是不管怎樣他還是笑笑的親生父親,笑笑的媽媽并不是鐵石心腸的女人,所以笑笑的媽媽讓笑笑回A市來看看笑笑的爸爸。齊悅和才云不放心笑笑一個人去,所以堅持要陪笑笑一起去。笑笑拗不過她們,就答應了。

她們三人來到笑笑爸爸的住所,但是卻被房東告知前天笑笑爸爸已經搬走了。經過多方打聽才得知笑笑爸爸原來回鄉下老家養病了。

既然笑笑此次回來是要看她爸爸,那么就笑笑的個性來說她是一定要見到她爸爸的。所以,才云、齊悅就陪著笑笑一起去到了笑笑的鄉下老家青山。

齊悅和才云是第一次來到青山。青山,果然就像它名字所所說的那樣,這里的山上綠樹叢生。青山圍繞著河水,鳥兒在樹梢歡快地歌唱,這讓才云和齊悅第一次見識到了真正的青山綠水、鳥語花香。

齊悅和才云忍不住地一路感慨,慶幸她們跟著笑笑一起來了。青山真是個好地方!

笑笑四年多沒有回到青山了,青山還是老樣子,這讓笑笑一下子想起了小時候爸爸牽著她的小手在田間行走的情景。這些記憶像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般不斷地往外飛。笑笑原以為她會恨爸爸拋棄了她和媽媽,但是看到此情此景自己卻恨不起來。可是她也無法原諒父親對母親的所作所為。人,是不是總是這樣糾結與無奈呢?還是說,這是人必須要經歷的?

笑笑、齊悅和才云駐足在她老家門前,門是虛掩著的。笑笑站在門口猶豫著是否要敲門。齊悅和才云看出了笑笑的猶豫,才云說,“笑笑,你不記得之前跟我們是怎么說的了嗎?既然來都來了,沒什么好怕的,你爸又不會吃了你。”

“是呀,要不我幫你敲門?”齊悅為才云這一句“你爸又不會吃了你”忍不住感到好笑的同時也感嘆才妹的聰明,因為才妹用如此幽默的話化解了笑笑的尷尬。

笑笑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把門推開走了進去。客廳里沒有人,齊悅和才云跟在笑笑身后。笑笑來到后院,發現后院的12棵橘子樹已經死了,原本是充滿生機的季節,但是整個院子卻了無生機。院子里沒有雜草,因為土壤肥沃不再、土質貧瘠不已。在院子里有一圓形池塘,以前每到夏天,池水清澈,每到清晨,魚兒都會成群地結伴晨游。笑笑為了看小魚兒們,通常躲在院子門口不進去。因為她擔心自己進院子的聲音會驚動了魚兒。笑笑在老家有兩位很要好的伙伴。兒時他們總會一起玩耍,他們有兩個秘密基地,一個就是笑笑家的院子,笑笑喜歡和小伙伴在院子里玩過家家和釣魚。還有一個就是被笑笑發現的小瀑布。小瀑布他們是夏天的時候去得多,因為冬天瀑布的水很少,而且天冷路滑,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冬天通常不去小瀑布。

06

笑笑見父親不在院子里,便起身去了二樓。笑笑老家樓梯間堆了很多雜物,其中主要是一些裝谷子的蛇皮袋和裝了收割機的發動機機油的機油瓶。

在樓梯的正面是一個洗漱間,洗漱間里光線很暗,幾乎可以說在大白天也是黑的。在洗漱間的窗子被一塊大塑料皮用釘子給封住了,齊悅估計是為了防止冬天洗澡太冷才釘上去的。后來嫌麻煩就一直

沒有把塑料皮給拆下來。所以到了夏天,洗漱間依然密不透風。在洗漱間里放著一張老舊的高腳桌子,桌子的兩個抽屜有一個沒了,另外一個半耷拉在外面。在桌子上面凌亂地擺放著一些空飲料瓶和一些生銹的釘子。地面是水泥地面,因為沒有被粉刷和貼過瓷片的原因顯得特別的黑和臟。在洗漱間里沒有熱水器,看樣子洗澡應該是直接用管子連著蓬頭直接洗。在洗漱間里唯一高檔的東西就只有盥洗瓷盆了,不過瓷盆的內壁上有一圈暗色污垢,齊悅估計這污垢是因為齊悅的爸爸在洗東西的時候不記得讓水及時放出所積累造成的。

笑笑推開二樓第一間房的門,在床上躺著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笑笑的爸爸。笑笑的爸爸似乎睡著了,隔著大概兩米的斜線距離依然可以清晰地聽見笑笑爸爸的打鼾聲和磨牙聲。

房間里擺著一張桌子,在桌子上放著一臺電視機,在電視機對面放著一張紅色漆木椅子,在椅子上推放著一些臟衣服,還有一些衣服則散落在一個油黃色衣柜上和靠床頭右邊的墻角的紅色衣柜上。在房間的墻上還掛著一些藍紅色塑料袋,有一個大紅色塑料袋壞了個口子,可以略微看到在紅色塑料袋里放了一些吃完了的瓜子殼和糖果塑料包袋殼。

笑笑見父親睡著了,便帶齊悅和才云去到了第二間房放東西,明顯的,第二間房是笑笑的房間,因為在房間里放著兩個書架和一張書桌。房間的布置還算整潔溫馨可愛。在房間的墻壁上貼著一些笑笑小時候畫的畫。

三人在笑笑房間里休息,笑笑把以前家里的相冊拿出來,在相冊上面有以前笑笑、笑笑媽媽、笑笑爸爸的照片,看著照片的笑笑沒有說話。笑笑把相冊放下之后,抿嘴一笑,“這是以前我們一家人在一起的照片,雖說沒有多少錢但是一家人過得很幸福。我爸爸后來和我媽離了婚,和小三結婚了。在小三榨干完他的財產后便棄他而去。我媽傻,雖說我爸背叛了她,但是還是讓我來看他。”

07

后來笑笑的爸爸醒了,笑笑爸爸看到笑笑驚呆了。他沒有想到笑笑會出現,更沒想到笑笑媽媽會讓笑笑會帶錢給他治病。笑笑爸爸為自己以前對笑笑媽媽和笑笑做的所作所為感到非常后悔。

人的心有的時候可以很硬,但有時候又可以很軟。笑笑爸爸曾經深深地傷害過笑笑媽媽,但是當笑笑爸爸生病之后,又想辦法給笑笑爸爸送錢。笑笑媽媽原諒了笑笑爸爸,原因可能是因為在死神面前,其他的事或許都不重要吧。可見,笑笑媽媽還是愛著笑笑爸爸的。但是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沒有重來一遍的機會。

看著笑笑爸爸向笑笑懺悔的情景,齊悅和才云都覺得笑笑爸爸雖然很可悲,但是并不可憐。畢竟,這世上依然有人愛著他關心著他。

08

笑笑原本打算看完爸爸就走,在爸爸的強烈挽留之下,便答應住兩天。笑笑趁著現在有時間,便打算帶才云和齊悅見見她兒時的玩伴。

令才云和齊悅沒有想到的是,笑笑帶她們見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夏天和于洋。笑笑知道齊悅、才云在為盛夏招兵買馬,趁著這次中秋節大家回老家過節,笑笑想幫齊悅把于洋和夏天拉入到他們的隊伍中來。也算是給齊悅和才云一個驚喜。

于洋的老家和夏天老家離得很近,他們的老家都以山為靠,要注意的是他們的家雖是以山為靠,但不是緊貼著山。夏天家在前,于洋家靠后。夏天老家的院子沒有弄圍墻,故可以直接從院子走到于洋家。

夏天的老家其實就是他舅舅的老家,即他外婆家。每年中秋節,夏天都會和舅舅回到老家和外公外婆一起過中秋。于洋和他父母回到老家過節。

夏天的外公外婆不喜歡住在城里,幾十年早已習慣了樸實自在的田園生活。夏天舅舅遵照老人們的想法讓他們在老家生活,并給他們把老家的房子翻修了一遍,家里安上了熱水器等生活家電。所以住起來到是非常舒服。笑笑事先打了電話給夏天外婆,告訴外婆說今天會帶朋友去他們那玩。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啊…啊…啊…”

笑笑、齊悅、才云三人沒有直接從大路走向夏天和于洋家,而是沿著田間小路打鬧著唱著歌前往。天空好像被水洗過一樣,藍得讓人心曠神怡。三少女的歌聲好似銀鈴般動聽,每一個在田間務農的人都被她們三人的喜悅所感染,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09

笑笑沒有料想到,夏天、于洋、才云和齊悅居然早就認識。而且夏天舅舅好像對齊悅也不感到陌生。夏天的外公外婆見笑笑帶來那么多朋友過來心里歡喜的很,硬是要留她們吃晚飯。于是笑笑打了電話給爸爸告訴他今天晚上在夏天家吃晚飯。吃完晚飯后他們坐在院子里乘涼,夏天的外公外婆都是性格爽朗之人,和齊悅、才云聊起天來倒是很投緣。

笑笑跟夏天的外公外婆舅舅表明了她們的來意是希望夏天能夠加入她們一起參加世界街舞大賽,沒想到夏天的外公外婆一口就幫夏天答應了。舅舅雖然沒有表示,但是從舅舅的態度來看似乎是默許了。

夏天呢,不好掃外公外婆的興,所以呢沒有表態。齊悅能感覺出夏天的心思,于是單獨把借上廁所不知道路為由把夏天叫到一邊。

“夏天,我問你----你到底愿不愿意意加入我們?雖然剛剛外公外婆幫你答應了,但是你并沒有表態。”

“齊悅,其實我不必說你應該就明白我不想加入你們。”

“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外公外婆讓他們修理你?”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你!氣死我了!”

齊悅就不明白了她們盛夏到底哪里讓夏天瞧不上了?她們的實力可以說在全國都是超強的。齊悅想不通。于是去問了夏天舅舅。夏天舅舅見齊悅窮追不舍的想要知道原因,只好告訴了齊悅夏天不愿意加入盛夏的原因。出乎齊悅的意料,夏天只是不希望齊悅因為他跳舞的事而給她添麻煩讓她操心。

知道事情真相之后齊悅在心里不住地罵夏天傻。大家都是因為熱愛跳舞才聚到了一起,參加世界街舞大賽并不是單純為了夏天,還有整個街舞界和中國的街舞文化。夏天怎么會想的這么狹隘呢?不過話說回來,夏天好像也沒有說不參加世界街舞大賽的意思,準確的來說是不和盛夏一起參加。難道說,夏天是在刻意和她保持距離?

10

因為中秋佳節的原因,很多老鄉都回到了青山。在夏天家門前有一方溪流流過,用他們家鄉話說就是“港子”。在青山任然保留著原始的牛耕勞作方式。三兩村民牽著耕牛來到溪流的下游讓耕牛洗澡涼快一下,把牽引耕牛的繩子栓在岸旁的木樁上。自己便到夏天他們家的院子里和夏天外公外婆們聊天。

村里很少這么熱鬧,所以其他鄉里鄉親也跑到夏天家院子來湊熱鬧。通過聊天得知夏天、齊悅、于洋、才云、笑笑都會跳街舞,所以鄉鄰們就起哄讓他們給大伙表演表演。

夏天的外公外婆很好說話,所以就命夏天給大家跳一個。夏天覺得一個人跳沒意思,于是就讓于洋他們一起跳舞。要知道,在夏季,小孩子是最活潑好動的。當他們看到夏天等大哥哥大姐姐跳街舞眼睛瞪得可大了,也就是說小孩子們今晚算是開了眼。其余人等拍手叫好。跳完舞后,夏天等人想找些其他的樂子解悶。笑笑靈機一動,覺得可以和小朋友們一起玩一次小時候玩過的捉迷藏。通過石頭剪刀布這種最公平的方式來確定了捉的人是于洋后大家紛紛藏好了。

笑笑躲在于洋面壁的那扇墻后面,于洋沒留意,于洋倒數了100聲后便往其他地方開始捉人。笑笑成功“進洞”,率先取得了勝利。于是閑著沒事和于洋一起幫著找人。

才云躲在夏天外公外婆的椅子后面一下子就被于洋發現了。但是卻遲遲沒有找到齊悅和夏天。

此時的齊悅躲在廚房,而夏天呢則躲在樓梯間廚房就在樓梯間對面。于洋把房子外面能藏人的地方找了一遍之后便開始進屋子里找。夏天見于洋往他這邊過來了便小心翼翼地繞過大廳來到離他最近的廚房。于洋發現樓梯間沒人便去了二樓找。根本沒有想到夏天和齊悅會躲在廚房這么顯眼的地方。

齊悅在廚房里的桌子旁坐下,見有人進來了便趕緊躲起來。夏天一來到廚房倒覺得自己有點餓了,所以打開櫥柜找吃的。齊悅躲在一旁發現進來的人是夏天也就從門后面走了出來。看見夏天在找吃的,忍不住笑了,“怎么像個小孩子?”

夏天轉過頭發現是齊悅在笑,自己也笑了,“是呀,我就是個小孩子。”

“餓不餓?我做好吃的給你吃。”夏天挑逗的說。

“你會做吃的?”齊悅走到他跟前并對夏天會做吃的感到意外又驚喜。

“原來你們在這里呀!害得我找得好辛苦!”于洋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對話。

游戲就這樣結束了。

11

回到A市后,齊悅借幫才云代課為由便常去福利院與夏天一起給孩子們上課。

就這樣,齊悅和夏天開始正式相處。

剛開始夏天教孩子們彈吉他,齊悅教孩子們跳舞。慢慢地,齊悅也開始教孩子們彈吉他,夏天開始教孩子們跳舞。兩人的教學相互交流碰撞讓孩子們的課堂變得生動歡樂。

“夏天,你知道嗎?其實我給你寫了一首歌。”齊悅在課間的時候跟夏天聊天。

“我可以聽聽嗎?”

“可以,因為是寫給你的。”

齊悅應夏天的請求彈著吉他演唱她為夏天寫的歌。在她美妙的歌聲里時間對于夏天似乎靜止了般,其他的孩子在打鬧,夏天就這樣看著為自己演唱的齊悅微笑。

“奇怪的男孩,我還記得初次見面的你的驕傲的眼神和狂妄的語氣。

自命不凡是你無意中透露給我的你的本性,

一再防范是你刻意隱藏的內心。

到底是什么塑造了這樣的一個你?

我感到好奇不已。

奇怪的男孩,我還記得再次見面的你的尷尬的眼神和凝住的情景。

樂觀向上是你無意中透露給我的本性,

風趣幽默是你刻意隱藏的內心。

到底是什么塑造了這樣的一個你?

我感到驚喜不已。

在月色溫柔的黑夜,

在絕處逢生的車水馬龍,

你出現。

在交換眼神的瞬間,

在心靈對話的燈火闌珊,

你在我身邊。”

夏天的記憶力很好,他在心里念著剛剛齊悅唱過的歌詞,問齊悅:“這首歌叫什么?”

齊悅用飽含深情的眼神看著夏天回答說:“你出現在我身邊。”

“齊悅,謝謝你為我寫歌。我很感動。”

“不客氣。你喜歡這首歌嗎?”齊悅不喜歡繞彎子。

“喜歡。”

“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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