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前,此處還是荒草甸的時候,根本沒有青魚灣這個地方,而有的只是一條叫做黑水河的長河,之所以被稱作黑水河,全因為河床下那一層黑色的鐵砂與淤泥的混合物。
還有另一個說法,黑水河的上游是一處古戰(zhàn)場將軍冢,而且河水正是戰(zhàn)場上的英靈怨氣所化。
而王二小聽后,他便更偏向第一個說法,單不說怨氣能不能化為河水,就算是化成了河水,在這烈日下又怎么能夠尚存?
不過他倒是對秦老爺子口中的將軍冢好奇起來,想了一下疑問道:“秦老,這附近還有將軍冢?我怎么沒聽人說過?你不會是記錯了吧?”
“年輕人,我雖然人老,但是這里可不糊涂!”秦老爺子有些生氣的指了指自己腦袋,面色不悅道,“這個故事從小我就聽到大,不說倒背如流,但也是還記得七七八八!”
“呵呵,沒有!我可沒有懷疑您的意思!”聽到秦老爺子的話,王二小立即搖頭否認,即便是懷疑,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
見他如此,秦老爺子面上表情緩和一些,眼中回憶著,說道:“原來在這黑水河上游,有一座山,被十里八村的人稱作將軍山,代代傳言說山中有一座將軍墓!”
???
王二小驚訝的看了看秦老爺子,又看了看秦德,眼中意思像是問對方,你爺爺是不是糊涂了?
剛才他們來的時候,周圍凡是眼睛能所見的地方,就沒有看過一個大山的影子,讓他不得不懷疑秦老爺子話中真實程度。
“老爺子!這附近就連一個小土丘都難見,哪里來的什么將軍山?”王二小忍不住問道。
“你這急性子,讓老頭子把話說完中不?”秦老爺子板著臉,將身體坐得筆直,完全不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醞釀一會后說,“將軍山,以前不叫將軍山,至于叫什么也沒有人知道,聽家中老一輩說,將軍山中葬著一位戰(zhàn)國時期將軍,至于是哪位,卻沒有聽人提起。后來在我爺爺那輩,一天夜里地動山搖,將軍山方向也是亮起沖天火光,等到第二日有好奇的村民趕過去的時候。整個將軍山已經成為一片平地亂石崗?!?
秦老爺子接過閆明亮遞過的礦泉水,喝了一口后,接著道:“奇怪的是那些去過將軍山的村民,回來沒兩日就都死了。當時傳言說這些村民,驚動了死者的亡魂,也觸怒了看守將軍山的亡者軍隊,總之各種傳言五花八門。也正因為那一場變故,我們秦家才轉制向下游搬遷。”
聽到秦老爺子的話,王二小莫名的想到那兩口黑棺材。
傳說往往是來源于真實,只不過是被夸大其詞而已,他有一種預感,那那兩口黑棺材一定與消失的將軍山有關。
“秦老爺子知道將軍山原來的位置在哪嗎?”王二小好奇道。
“如果老一輩沒有記錯的話,應在在青魚灣的上游一代,不過已經過了百多年,想來沒有人會知道準確位置?!甭勓浴⑶乩匣貞浟艘幌?,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王二小心想,看來想要了解一切,必須要親自去青魚灣才可以,尤其是現在他的興趣完全被勾了起來。
離開榆樹村,三人兩鬼向青魚灣趕去。
榆樹村離青魚灣沒有多遠的路程,尤其是在這種交通蕭條情況下,十分鐘左右就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等他們到工地的時候,工地上卻是一片混亂,王二小臉色凝重道:“不是給工人放假了嗎?這是怎么回事?”
望著工地上四處像是找什么的工人,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希望事情不會像他想象的那樣。
“沒辦法,工地上的工人大部分都是外省來的務工人員,工地停工只是暫時的,大部分人都選擇留下來等待開工!”見他臉色凝重,秦德同樣臉色也是一沉,心中猜想起來。
“你們徐頭呢?”王二小急忙讓閆明亮在一旁停車,秦德忙下車拉住一名工人道。
“徐頭不知道在哪里,昨天的兩口棺材,剛剛巡視人員發(fā)現其中一個已經打開,里面的尸體不見了……”中年民工男子,見到秦德之后立即回道。
聽到男子的話,一旁的王二小心中一緊,接著疑惑出聲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棺材里有尸體?”
“我……我……我們昨天晚上……”聽到他的問話,男子面色尷尬支支吾吾的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些人中大部分人想要看看那口裂開的黑棺材里面裝的是什么,大家商量一下就用工具將那口裂開的棺材蓋撬開。
等見到里面躺著一具青面尸體后,所有人感覺后脊發(fā)涼,讓夏日的夜晚如冷凍數九般陰冷、慎人。
后來在其中一些人的勸說下,幾名膽大的又將那裂成兩截的棺材蓋扣上,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可今早,就在剛剛一名巡邏的發(fā)現那口裂開的棺材蓋已經被掀落一旁。
等到上前查看的時候,棺材中那具青面尸體已經消失不見。
聽到此處,王二小心中猛然一抽,面色陰沉急道:“昨天晚上你們是幾點打開的棺材?尸體是不是見到月光了?”
民工男子聽到他的話,思索一下回道:“好像是出月亮了,當時只顧著害怕,誰還會去注意這些!”
王二小心中一陣氣結,轉頭看了眼秦德道:“我昨天不是千叮萬囑付讓你好好看管千萬別出錯嗎?現在可倒好,這要是出了事你能負起責任?”
聞言,秦德臉上尷尬不已,他昨天也是千叮萬囑付,沒想到最后還是打了他的臉,老臉忍不住一紅道:“這……這事兒怨我,王師傅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還是想想怎么辦吧!”
“怎么辦?涼拌!現在趕緊發(fā)動所有人在附近找,找到之后立即通知我!希望那東西不能在白日下行走,要不然可就壞了!”王二小沒用好眼神看了對方一眼,現在事已至此,在埋怨對方也沒有什么用。
他只能心中期待對方不能達到白日下自由活動,不然這件事情可就是嚴重了,尤其是讓對方流竄到銀海市內,那可不是開玩笑。
有了鮮血的供給,那可是后患無窮。到時候整個銀海市都要遭殃。
“有……有那么嚴重?”秦德看著他疑惑道。
“嚴重?何止是嚴重,你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后果,所以想象不到有多嚴重的后果?!蓖醵】粗苫蟮那氐?,心中有些不悅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