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 其實很自然
兩個人的愛由兩人分擔
其實并不難 是你太悲觀
隔著一道墻不跟說分享
不想讓你為難
你不再需要給我個答案
我想你是愛我的
我猜你也舍不得
但是怎么說 總覺得
我們之間留了太多空白格
也許你不是我的
愛你卻又該割舍
分開或許是選擇
但它也可能是我們的緣分
我想你是愛我的
我猜你也舍不得
但是怎么說 總覺得
我們之間留了太多空白格
也許你不是我的
愛你卻又該割舍
分開或許是選擇
但它也可能是我們的緣分
——空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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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中環。
香港是一座國際大都市,其排位僅次于倫敦和紐約的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與美國紐約、英國倫敦并稱“紐倫港”。
第二次世界大戰后,香港經濟和社會迅速發展,不僅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也是全球最富裕、經濟最發達和生活水準最高的地區之一。香港是亞洲重要的金融、服務和航運中心,以廉潔的政府、良好的治安、自由的經濟體系以及完善的法制聞名于世。
香港是中西方文化交融之地,也是國際和亞太地區重要的航運樞紐和最具競爭力的城市之一,經濟自由度指數位居世界首位。有“東方之珠”、“美食天堂”和“購物天堂”等美譽。同時香港是全球第十一大貿易經濟體系、第六大外匯市場及第十五大銀行中心
在這一座寸金尺土的城市里,每一分每一秒動不動就是幾個千萬,幾個億的上落。
位處中環的凌越集團,坐享一線優美的維港風景,站在高處還把整個維港的景色都收入眼皮底下。
由此可見,凌越集團非同凡響的地位。
凌越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蔣俊,這就是你查到的?”一身黑西裝的男人,頭也沒抬,專注于手中的那份調查報告。
“是的,凌先生。”蔣俊站在寬大的總裁辦公桌前,恭敬地回答道。
大家沒猜錯,我們現在身處的就是凌越集團,而且還在總裁辦公室里,而凌先生就是凌漠。
凌漠略略提高嗓音,帶著濃濃的不悅,道:“你說,你要多一點時間去查崔云熙的資料,最后你給我的是什么?一份不完整的調查?”
“凌先生,很抱歉,這已經是我想方設法才能拿到的。”
“把她在私人診所里那份……精神病例給我查清楚,我要的是詳細具體的,知道了嗎?”
“凌先生,你手上這一份是護士偷偷賣給我的,她說了,崔云熙的檔案是加密的,如果不是主治醫師是不能看到的。”蔣俊把實情說出來。
他也想查清楚,可是他用盡了辦法,買通了診所的護士,能得到的也只是自己老板手上拿著的那一份簡單的資料。
凌漠抬起頭來,看向蔣俊,英眉不禁蹙在一起了,嗓音略帶不悅,道:“那需要我親手教你怎么做嗎?”
“凌先生,對不起。”
“我不理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看到那份檔案,而且是一字不漏的,再不行就把那個主治醫生給我請回來,懂了嗎?”
“是的,凌先生。”
“出去吧!”凌漠抬手揉了揉生疼的額頭。
“凌先生,天云國際的沈總監想約你吃頓飯,你看……”
天云國際是崔云熙哥哥的公司,是他畢業后一手創辦的公司,到現在為止發展得還是有規有模的,只是在最近的發展中遇上了瓶頸,資金跟不上,企業一度陷入了困境之中。
這一份資料是蔣俊調查到的。
凌漠一向不懷疑自己這個私人助理的辦事效率,只要是他要求的,蔣俊必定會按時、按質量完成的,就例如那次他晚上說要的天云國際和那個江維之的調查,蔣俊第二天一早便真的放在辦公桌上,交給了凌漠。但是在崔云熙那份調查上,他卻提出了要更多的時間,直到今天早上,他手里拿著的還是一份不完全的調查。
他不禁懷疑崔云熙到底在他走后的這幾年是發生什么事呢?連他的助理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調查不完整。
還有他手里除了拿著崔云熙一些基本的資料,還拿著兩份醫院的報告,一份是在私立醫院有關崔云熙病例,而另一份則是她在心理診所的報告。
私立診所的他倒不擔心,她體弱多病,他是知道的,可是心理診所,那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崔云熙會去看心理醫生呢?而且據調查還是定時去的,她是發生了些什么嗎?
但,無論她發生了些什么事,他總有辦法查個水落石出。
“天云國際那邊……你看著辦吧。”凌漠交代道。
“是的,還有凌先生你下午三點鐘有一個會議,晚上……”
“行了,你出去吧!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要進來。”凌漠打斷了蔣俊的話,他現在只想著靜下心來,看一下蔣俊有關崔云熙的調查,特別是那疊厚厚的私立醫院的病例,他要清楚了解崔云熙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知道當年的他的確是很混蛋,把她拋棄了,她你還那么小,懵懵懂懂的,可是她卻掏心掏肺第愛著一個比自己還要大六年的他。或許說,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去招惹她,沒有當初的沖動,就沒有后來的一切事,也不會有后來分離的痛。
他也會痛,在他離開的時候,他的心也會抽著痛,是一種生死分離的痛,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痛,可是他知道,他的熙兒一定比他還要痛,他怎么會如此殘忍地對待她呢?把她碰上了天堂后,卻讓她在天堂掉下了地獄,她會恨他嗎?
這幾年時間里,凌漠一有空他都會眺望遠方,似乎這樣就能看到那個日思夜盼的身影,而在他家里的書房,還有辦公室都有一張她和他的合照,是她強求要拍的,她一臉笑靨,而他卻是一臉不情愿。這兩張照片都被他用相框相起來了,放在桌子的抽屜中,每當他累了的時候,他就會拿出來看一下,想她的時候,他也會拿出來看一下,有空的時候,他也會拿出來看一下。
每次看著,他的心都會情不自禁地抽搐,痛蔓延至全身。
每次心里都會默默地念道:熙兒,你恨我嗎?
他不知道答案,可是就算是恨他,那他也忍了,他的確該被恨的!
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一開始他錯了,后來他更是錯了,還錯得一塌糊涂,是他對不起崔云熙。
凌漠長嘆了一口氣,看向窗外優美的景色,卻沒心觀賞,拿起旁邊的咖啡抿了一口,便開始專注研究那一疊厚厚的私立醫院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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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星期一,對于上班族來說這是萬惡的開頭,但對于崔云熙來說是嶄新的開始。
在昨天,她當著自己哥哥和嫂嫂的面子做出了一個決定:和過去說再見。她不再會受過去那段傷痛影響,再活在陰影里,她要和這一切作別,她要開始新的生活,新的人生。
所以這個星期一對于崔云熙來說,意義非凡,它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她嶄新的人生已經翻來了新的一頁了。
崔云熙,加油,美好的未來就在等著你,它在向你招手哦!
崔云熙心里默默地念著,給自己加油打氣。
上完一個早上的課,崔云熙捧著書回到辦公室,也不知道今天是為什么的,竟然不想回花店,所以就回辦公室了,一進門馮佳玉就向崔云熙招手了。
“怎么呢?我看你最近心情很好……”崔云熙頓了頓,好以整瑕地盯著她看,猜測著問道:“還不會是……好事近呢?”
馮佳玉聞言沒有否認,只是笑,而且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完全就是一副熱戀中人的甜蜜表情。
“趕緊說說,發生什么事呢?”崔云熙好奇第問道。
馮佳玉看了一圈,確認辦公室只有她和崔云熙,便壓低嗓音,臉露甜蜜,道:“我們見了雙方家長,大家都很滿意,而且我和他也很聊得來,感覺相當不錯。”
“見家長?不是說那個男的家人嫌你學歷高嗎?一下子怎么就變呢?講具體一點啊!”
好奇害死貓,馮佳玉這說一半不說一半實在是調人胃口。
馮佳玉聽崔云熙這么一說,臉上的笑容褪去了不少,搖了搖頭,然后看崔云熙這幅好奇的模樣,便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知道他爸媽不喜歡我,就和我疏遠了,和他就沒啦!”
“那你口中這個見家長的是新認識的?”
馮佳玉點了點頭,臉上的笑也逐漸回來了,“這個男人是新認識的,是我大學同學的朋友的同事。那天我剛好和同學在喝下午茶,然后就遇到我同學的朋友,剛好他又和他的同事在一起……”
“是一見鐘情嗎?”崔云熙聽著都覺得好興奮,這聽上去復雜的關系可是緣份就在里面。
看來,緣份都是天注定的,該來的姻緣還是會來的。
馮佳玉思索了一下下,然后慢悠悠地說道:“應該……不算吧!?”
“那后來你們是怎樣好上的?”
“在那次后,我和他再見了,當時我就一個人剛從學校回家,在轉車的時候見到他了,然后就和他慢慢有了聯系,然后就慢慢熟絡了,然后就……”
“墮入愛河啦!”
顯然崔云熙比馮佳玉還要激動,沒想到一段緣份就這樣開始了,實在是太美妙了。
馮佳玉害羞地點了點頭。
“恭喜啊,記得要請我喝喜酒啊!”
“沒那么快,八字還沒一撇了。”
“差不多啦,我看你是恨不得馬上就嫁人吧!”崔云熙打趣道。
“說什么呢?才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二十八了,再不生,就……高齡產婦了,我倒是不怕,怕的就是……懷不上啊!”馮佳玉一臉擔憂地說道。
“啊?”崔云熙有點驚訝了,沒想到馮佳玉竟然擔心這個問題。
見崔云熙這幅震驚的模樣,馮佳玉再次壓低聲音說道:“我跟你說認真的,我們學校的高教授你認識嗎?”見崔云熙點了點頭,便繼續說道:“她二十七歲就結婚了,可是到現在,三年過去了,還沒有孩子,聽說她是懷不上。”
崔云熙半信半疑地看著馮佳玉,這件事她都有所耳聞,但真假性就不得而知了。
馮佳玉見狀煞有其事地說道:“我告訴你,其實我們老師這一行很容易不孕不育的。我們每天都頂著隱形的壓力,或許還有可能遇上一些奇葩的學生,我們是勞心勞力啊!不要說我沒提醒你,你和你的未婚夫也趕緊啊,不然后悔終生啊!”
崔云熙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沒想到馮佳玉倒是有先見之明,聽她這么一說,她心里有那么一點點害怕了。
想到這里,崔云熙不禁想起她曾經也有過一個孩子,只是這個孩子命太苦了,沒能來到這個世界。
孩子,她怎么又想起了?不是說要忘掉過去嗎?
崔云熙,趕緊忘了!
“佳玉。”崔云熙叫到,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必須提醒一下馮佳玉,“他家里人知道你是……博士嗎?”
崔云熙是擔心熱戀中的馮佳玉把這事給忘了,不然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馮佳玉點頭,特別認真地說道:“知道,我在認識他的第一天就告訴他了,而且在他爸媽面前我也說了,我是大學老師,是博士畢業。他爸媽非但沒嫌棄我,還很喜歡我了。”
聞言,崔云熙臉上露出高興的笑,是替自己好朋友高興。
“那真的是恭喜啦……”
“叮——”一聲把崔云熙的話給打斷了。
是崔云熙的電話。
拿出來一看是安小貝,第一反應她打給自己是準沒好事!
崔云熙向馮佳玉示意了一下,便接通了電話。
“崔云熙,你人呢?怎么還不見你回來啊?”
安小貝還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嗓門!
“我還在學校了,怎么呢?”
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花店不會太忙啊!
“你趕緊回來。”安小貝命令道。
“為什么呢?”
“我預約好了,今天下午要去做造型。子建他生病了,吳阿姨和他在醫院看病,Tom去送花了。”
“那我是必須得回來啦!”崔云熙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呢?”安小貝反問道。
崔云熙長嘆了一口氣,認命地說道:“現在就回,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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