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曖昧
- 淺笑呢喃
- 1983字
- 2013-08-02 22:37:29
杜云可有些興奮,她也算了解他,知道他的脾氣,所以從來不敢強留他,每次他主動提出留下,都會有些驚喜的。但她還是故做嬌羞地推開他:“別當著云伊的面兒說這些,她還是個孩子?!?
葉辰逸又瞥了一眼云伊,為什么她明明聽見了,卻依舊無動于衷?他仿佛遭遇到有女人質疑他的魅力,等她進了廚房,不禁脫口問道:“你妹妹有男朋友了嗎?”
“云伊是個好孩子,一心努力學習,這么小怎么會交男朋友呢?”杜云可回答之后,敏銳的眸子盯著葉辰逸道,“干什么這么問?不會是有了我,還打我妹妹的主意?”
她本是隨口說道,但葉辰逸似乎被人說中了心事,忙掩飾道:“你真會說笑,我是看她的生活這么沉悶,想給她介紹幾個男孩子認識?!?
可是讓他后悔死的是,因此牽出了皓軒。
“你身邊那些男人,哪一個不是和你一樣,典型的花心大蘿卜,不過……你弟弟還不錯,比云伊也大不了幾歲。”杜云可自有自己的打算,讓云伊借此機會認識一些上流社會的男人,是百利無一害的。
葉辰逸皺了皺眉,只覺得心里有些不愿,但卻不得不說:“皓軒?但是……他可是出了名的挑剔?!?
“說不定云伊就有這個福氣呢?”云可說完,躺在葉辰逸的懷里,“就像當初的我,還是沒想到能和你在一起。現在,我就像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很滿足,很快樂?!?
葉辰逸只是本能地摟著她,可是他卻沒覺得自己有多幸福,杜云可在他眼里,和任何一個跟他上床的女人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比他們更善解人意,從不為難他,也從不問不該問的問題。
或許,這就是他最終給了她這一場表面幸福婚姻的原因吧。
幾天之后,在杜云可再三爭取的情況下,終于約到了葉浩軒。
但云伊并沒有姐姐那么高興,看葉辰逸的樣子,就知道葉浩軒也不會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不否認,葉辰逸那樣的男人的確很吸引女人的眼球,但她杜云伊絕不是這樣的女人之一,她的夢中情人,不必是個人見人愛的大帥哥,但一定要陽光、溫暖,她受不了那樣冰冷、陰鷙的男人。
可是年少的云伊并不知道,夢中情人也就是只能在夢里出現的完美情人,現實生活中并不存在,即使很長一段時間占據她心房的葉浩軒,也不會是完美的。
頭一天晚上,杜云可就著急地幫妹妹挑選衣服,可是看著無動于衷的云伊,她忙上去掐了掐她的臉:“云伊,不要這樣冷漠,也不要這樣安靜,你會嫁不出去的,聽姐姐的話,要笑,要去融入社會,你才能有美好的將來。”
“姐,我不想去?!痹埔拎僦?。
“我知道你不喜歡逸,可是葉浩軒和逸的性格相差很遠的,你見到一定會喜歡的。”
杜云可拿出一套休閑服,然后仔細打量著妹妹的身材,不穿裙子可惜了:“明天是去打高爾夫,穿裙子不太方便,就穿我給你挑的這套休閑服吧。”
云伊只能無奈地點點頭,不過還好不穿裙子,否則被那臭男人冰冷的目光看一眼,就會冷得直哆嗦的。
“云伊,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現,知道嗎?逸答應叫皓軒出來,也是我費了不少唇舌的,不要讓姐姐失望?!倍旁瓶筛┥韺ψ诖采夏驹G的云伊說。
“姐,你是真的愛那個男人,還是因為他有錢才和他在一起的?”云伊在姐姐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問,因為她實在不覺得那個男人是什么好東西。
杜云可對妹妹的問話有些吃驚,但旋即笑道:“所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不能因為你不喜歡他就認為他不好?!?
云伊不太明白姐姐的話,因為在她心里,不愛就是不好。
那天的陽光暖洋洋的,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青翠的草坪鑲嵌在一叢樹林間,顯得格外空曠、寧靜。
葉辰逸一改往日西裝革履的形象,身著一件白色t恤、灰色長褲,但往日那種冷酷、傲慢、陰鷙的氣息卻并未減少半分,反而襯托出那偉岸的身姿,活脫脫是個男模的架子。他遠遠便看見杜云可姐妹倆走了來,摘下墨鏡,略帶點胡茬的下頜微微動了動,目光卻情不自禁地飄到了云伊身上。
杜云可看見如此有型的男人,即使頭腦再聰明,當他的目光飄來,卻也犯起了糊涂,身子有些酥麻起來,心怦怦跳。
“逸……”杜云可紅唇輕輕吐出那么一個字,然后便靠到了葉辰逸的懷里。
藍色t恤、白色長褲的云伊有些不耐煩地在一旁站著,似乎很厭惡他們在公眾場合的親密。
此刻,杜云可忙沖一旁正望著遠處失神的葉浩軒喊:“皓軒,在看什么呢?”
葉浩軒聽見有人叫自己,忙回頭:“杜姐?!?
云伊也很好奇地望去,她倒要看看,那個被姐姐夸得天花亂墜的男人,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四目相對,似乎兩人都怔了怔,好像前世便是認識的,一股莫名地親切,隨著血液,流到了身體的各個部位,似乎也注定了這一生的糾纏。
云伊匆匆一瞥,便不敢再看那擁有完美五官的男人,但那一張臉,卻如同鐫刻一般,刻在了腦海里,臉紅心跳起來,就像是要窒息了,很難受很難受。她努力鎮(zhèn)靜,嘴角溢出一抹恬淡的笑容。
“我妹妹,云伊。”杜云可介紹道。
葉辰逸留意著云伊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懷里這個才是他的女人,可他的目光,總是要飄到云伊身上。那是第一次,他覺得云伊像是一塊冰被融化成了水,連她眸子里的眼神也有了幾分溫度。他冷笑,原來她的冷漠,只需要一個男人便能擊破。他這是不屑,還是其他?他沒有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