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個男人出來時，妖兒也進來了，問他和這么多女人睡過，男人的滋味如何？他盡然說不錯，那時也是一絲不掛，坦然地面對妖兒，也沒有其他情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跟著自己太久了，性格也要跟自己？

妖兒見床上的人兒眼皮動了動，趕緊轉身，離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內疚嗎？不會啊！那會是什么逼著自己離開？不懂！真是不懂！腳步比思緒快。

樓下，老鴇收拾完兩具尸體，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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