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讓你躲起來嗎?”藍(lán)發(fā)美男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說的話她竟然一個字也聽不明白,但是有一點(diǎn)小溪弄明白了,就是那幾個人把她當(dāng)成和藍(lán)發(fā)美男一伙的了,竟然向她攻來。
這回小溪知道為什么他說這樣的話了,小溪靈敏的躲開向她攻來的人,還給了他一個順風(fēng)掌,直打他的胸膛,他當(dāng)場就吐血到底了。其他的幾人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這么厲害,互相看了看便一起想小溪攻來。小溪快熟的抽出腰上的軟劍,在一群黑衣人中舞動了起來。小溪的劍舞的想跳舞一樣美麗,淡紫色的衣裙在空中、草坪上不斷的飄動著,讓人看得不禁癡了。黑衣人們的心思也不在殺人上了,他們都形成了一個默契,就是不用致命攻擊。
“你們有完沒完?”這樣打斗了一個多小時,小溪終于忍不住叫道。人家沒打算痛下殺手,她也下不了手了,可是老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呀!
黑衣人這才想起他們在干什么,可是要他們殺了小溪還是有點(diǎn)于心不忍,于是決定還是先撤退再說。于是眨眼間幾個黑衣人便不見了,小溪呆愣的看著樹林和遠(yuǎn)處坐在樹下的藍(lán)發(fā)妖人,小溪已經(jīng)自動給他改了名字,誰讓這人腹黑的可以。
小溪晃晃悠悠的走到樹下,踢了踢妖人的腿說:“長藍(lán)頭發(fā)的,起來。”
坐在地上的人沒有起來,而是抬了抬頭,對著小溪挑眉道:“你的情郎們都走了?”
小溪惱羞成怒用力又踢了他一腳說:“誰的情郎,要不是因?yàn)槟悖夷艽蜻@么長時間嗎?”這人真是不知好歹,連一句感謝的話都不會說。
“對,我是媒人。”他接嘴道,然后又開始閉著眼睛不說話。小溪一低頭發(fā)現(xiàn),他衣服上的血竟然是黑色的,顯然是中了毒。
“喂,你沒事吧!”小溪又踢了踢他,見沒什么反應(yīng)才蹲了下來,給他診脈。
“看來你會的還真不少,你還記得我叫什么名字嗎?”他用手捂著胸口,氣息已經(jīng)明顯的不穩(wěn)了。
“忘了,你在說一便吧!”小溪一邊脫他的上衣,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夜魂,我叫夜魂,你可不要再忘了。”夜魂的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對著小溪說話的聲音也是微乎其微,小溪猜到他的傷可能很重。
小溪扒開了他的衣服,果然他肩上的傷深可見骨,再加上中了幽谷的毒,如果今天不是他運(yùn)氣好遇到幽谷的傳人,怕是只有一死了。小溪心里感嘆著,這家伙不是一般的運(yùn)氣好,以后有機(jī)會一定和他去賭場走一走,手上在懷中拿出了解毒的藥丸,要喂給他。可惜這個人實(shí)在是不怎么爭氣,牙齒死死的咬合著,根本就打不開。小溪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抹邪笑爬上了小溪的臉上:“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怨我。”對著昏迷的夜魂說完,慢慢的靠近他,然后快速的用拳頭攻擊他的腹部。
“啊……”夜魂這回總算張開了嘴,小溪手上的小藥丸順勢往他的喉嚨里一丟,正好卡到他的嗓子眼里了,使他不停的咳嗽,肩上的傷口被他咳得又開始流血了。小溪看他實(shí)在痛苦,于是好心的在他后背上一拍,將卡在喉嚨里的藥丸給拍下去了,夜魂被這么一折騰直接昏過去了。小溪趁他暈過去的時候好好的打量了他一便,真是漂亮,黑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依然可以反射出藍(lán)色的光亮,眼睛大大的卻總好像是睜不開似的,卻不顯得猶豫反而讓人覺得這個人的淡漠。還有那櫻桃小嘴,小溪就搞不明白,一個男人怎么長了這么小的嘴。小溪越看越氣反而不看了,因?yàn)檫@個男人比她還好看。更讓她氣氛的是這個世界比她好看的男人比比皆是,真搞不懂老天讓她來這個世界干什么的,不會是用她的丑來襯托他們的美的吧!
當(dāng)夜魂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旁邊的火堆還在向上穿著火星,使躺在傍邊的夜魂渾身都暖暖的,身上的傷也被包好了,血也已經(jīng)變成紅色的了。毒竟然解了,夜魂有些愕然。他知道這是幽谷的制的毒,需要幽谷里的解藥才可以。
“你醒過來了?”小溪手里拎著一只處理好的雞,走到火堆旁說。
“嗯,你去哪了?”夜魂有些不滿意她的突然離開,皺著眉頭回到。
這家伙管得還真多,小溪不耐煩的瞥了撇嘴沒有回答,反而問:“是什么人要?dú)⒛悖俊?
“怎么想會你的情郎?”夜魂的話滿是嘲諷。
你看我這暴脾氣!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是這種態(tài)度:“我告訴你,我就了你的命,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站著你就不能坐,懂了嗎?”
“你認(rèn)為我會聽你……啊,咳咳……你給我吃了什么?”夜魂的話剛說的一般小溪又將一個藥丸丟入夜魂的嘴里,然后開始得意的笑。
“哈哈……我讓你美,這是我家密制的藥,每隔一個月就要服一次解藥,否則會渾身無力武功全失,而且渾身疼痛難忍。”小溪給烤著雞肉撒了撒佐料,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仿佛再說天氣有多好。
“你不會看上在下了吧!”沒想到夜魂根本毫不在意,還有心思說笑話。
小溪是誰呀!比臉皮厚城墻都不夠,她放下手中的雞肉,來到了夜魂的跟前,一首托起他的下巴,輕佻的說:“你不說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臉蛋我很不錯,那么我么我們就開始吧!”說這就要脫夜魂的衣服。夜魂沒有想到還有如此的女人,一把推開了正脫著他衣服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