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落的喘息聲漸漸粗重了起來，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握住歐子胥的肩頭：“王爺相公，我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不該招惹你，不該讓你，愛上我，不該將你陷入如此境地。

可是，說什么，都來不及了，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我只能懷抱著對你的，歉意，來生再見你了。

我們的，約定，還記得嗎，我肩頭你送我的那塊傷疤，到時候，以那個作為憑證，一定要找到我。”

“小九，別離開我。”

“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