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如風,我們回府!”純兒不想再看到這些人的臉。
“是,小姐。”如霜和如風現在都很是高興,世人們都在罵,可都是偷著罵,今天終于找到個倒霉鬼殺一儆百了,看以后那些人還敢不敢說了!
回到將軍府后,如風好像還在剛才的震撼里,不禁嘆說:“小姐剛才好威風啊,真不愧是將軍的女兒。”
聽如風這一吹捧純兒嘻嘻一笑,得意的很,可是一項細膩的如霜卻不這么想:“我看那個吳公子好像傷的不輕,萬一他要是……”
“他就是殘廢了也活該,誰要他咒我爹爹的!”純兒小嘴嘟著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如風很是掃興的打了如霜一下,說道:“你呀就別在這里婆婆媽媽了,一再的忍讓只會讓他們罵的更厲害,有了今天這一次看他們還敢不敢了。”
如霜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想再和如風爭論什么,只求菩薩保佑了:“只希望將軍不要知道這件事,要是知道小姐去那種地方將軍該很生氣了。”
“對對對,千萬不能讓將軍知道!”如風急忙的附和。
這么一說讓純兒又想到了她不該看到的艷遇,她眼珠子一轉,而后很是俏皮的笑著看著兩人,問:“如霜、如風姐姐,剛才在品月樓房間里那對男女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就是如風姐姐說的……那個?”
一句話讓如霜和如風面紅耳赤,兩人很是尷尬的相對一視都沒有說話,純兒小腮鼓起有些不解:“又不是你們,你們兩個干嘛羞羞臉?”
“小姐,那是大人的事了,等以后小姐嫁人了不用教小姐就會知道,那些東西都是無師自通的,現在你要我們說我們還真是會羞羞臉。”如風漲紅著說著這些話。
如風這么一說純兒就好像有些明白了,又忙著問:“那等我和爹爹成親了是不是我們也能?”
純兒色色的嘴角似乎要流出口水來,世人說她小色魔小婬娃還真是名副其實,如霜和如風都淚流滿面的無語了。
純兒想到這兒很是美美的一笑,而后莫名的臉上又泛起了一陣擔憂,嘟著嘴小手拖著腮念叨:“可是爹爹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
“如風姐姐,你去皇宮問過了嗎?他們怎么說?”鬧過之后純兒才想到了正事上,她的小手又去緊緊的拽過如風的衣角,眼睛很是渴望的看著她。
說到這里如風和如霜臉上都很是擔憂,如風嘆了口氣如實說了:“皇宮的人對我愛答不理的,就說不知道,我也問不出什么。”
“可惡!”純兒的小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一定是那個太子城不讓說的,他好討厭每次都跟我作對,我這就去皇宮,一把火把他的東宮給燒了,看他說不說?”
說著純兒帶著一股氣就要往外走,這次兩人是死死的拽住了她。
“姑奶奶,別再惹禍了,那可是皇宮,是要殺頭的!”如風這次可沒有嚇唬純兒,要是一把火燒了東宮不誅九族都怪了。
“這是誰這么大膽啊?燒了自家的書房還不夠,還要把火放到皇宮里去了?”忽而從房外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那種語調帶著喜愛又帶著責備和諷刺。
說話的是位年過半百的老者,臉上褶皺很少,但卻整頭白發,銀色閃閃,那種白色好看的緊,一身素色的衣衫蠻有一副深山隱士的味道。
看他進來,如霜和如風都很恭敬的躬身叫道:“姚將軍。”
這位老者叫姚戰,是位老將軍,和柳承銘的父親柳天飛有八拜之交,兩人南征北戰數十年,幾經出生入死,可以說是有過命的交情。
姚戰從未娶妻,更無兒女,柳承銘一出生便認他做干兒子,柳天飛去世之后他更是對柳承銘如親兒子一般,柳純兒自然就是他的干孫女。
看姚戰進來,純兒嘟著小嘴將頭扭到了一邊,看到她這樣姚戰也小孩子的一嘟嘴,湊近純兒問說:“怎么?臭丫頭不高興看到你干爺爺也不理了?”
聽姚戰這一句調侃純兒將頭扭的更厲害了,姚戰嘿嘿一笑,故意的捉弄她:“還是剛才在品月樓打架覺得沒臉見你干爺爺啊?”
“才不是!”純兒急忙站起來反駁,那雙大眼睛不安的轉著,看著姚戰那副故弄玄虛的表情,純兒不知道他都知道了些什么,便試探的問,“干爺爺都知道品月樓的事了?”
“是啊,現在大街上都在傳呢,說你闖入人家房間,破壞人家好事,還把那個姓吳的打了個狗吃屎,等你爹爹回來我正準備把你的英雄事跡告訴他呢。”
“不要!”純兒急忙的回絕,而后很不高興的要挾說,“你要是告訴爹爹,純兒就再也不和干爺爺玩了,而且純兒也去給干爺爺告狀。”
“你給我告狀?”姚戰苦笑了,“臭丫頭你要給我告什么狀啊?”
純兒表情一怔,學著他剛才那副模樣,說道:“爹爹臨走前可是把我托付給干爺爺的,說要干爺爺好好照顧純兒,敢問干爺爺是怎么照顧純兒的?自從爹爹去打仗之后干爺爺來過將軍府嗎?純兒就去告訴爹爹干爺爺你每天都出去花天酒地,從不管純兒。”
“你……”姚戰指著純兒說不出話了,這個鬼丫頭還真是會惡人先告狀,明明是她不愿意被人管得,姚戰無奈的吹了口氣,跟這個丫頭講理簡直就是無理可講。
“好你個臭丫頭,竟然惡人先告狀,算了,本來我還想給你看個好消息呢,現在不給看了!”說著姚戰就拿捏著那種故意調胃口的態度,轉身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