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想秋梓彤卻拒絕了皇帝的好意,“你們楚國的轎子我可坐不慣,我從吳國帶了馬車。”
一句話皇帝和南宮城的臉色都很是難看,柳承銘自然看得出兩人的不悅,便當即攬下,對皇帝說道:“皇上,那末將先退下了!”
“好!”面對此刻柳承銘的表現皇帝大悅,又對秋梓彤說道,“那梓彤公主就隨承銘回府吧。”
秋梓彤嘴角咧開,看著柳承銘愛慕的色澤泛濫,欲要挽過柳承銘的手臂和他一起走出去,可柳承銘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傲然轉身便先走出了御書房!
“哎,你等等我呀!”看柳承銘走出秋梓彤急忙追了上去。
秋梓彤走后皇帝和南宮城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南宮城很是氣憤:“沒想到這個吳國公主竟這么囂張,它吳國不過是我們的手下敗將,都到了我們這兒她還囂張什么?”
南宮城氣,皇帝更是氣,陰沉的臉色一沉,深有城府的眼眸閃過一絲仇恨和雄心!
柳承銘走出皇宮后躍身上了他的汗血寶馬,秋梓彤氣喘吁吁的追到他的馬下,還喘著粗氣說道:“你走那么快干嘛?你別騎馬了,我們一起坐馬車!”
柳承銘瞟了一眼那輛吳國馬車,豪華倒是豪華,只是徒有外表的沒用,柳承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說道:“你們吳國的馬車我也坐不慣!”
“喂,你這是什么態度呀?”秋梓彤嘟起嘴,好像對柳承銘的口氣有些生氣,“剛才是我幫你免了你的牢獄之災唉,你就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呀?”
救命恩人?柳承銘嘴角勾起,回復:“我讓你救我會謝你,沒讓你救那你就是多管閑事!”
撂下這句話,柳承銘很是瀟灑的一聲,“駕!”那匹汗血寶馬四蹄似飛起般躍身而去。
看到此左炎很是氣惱:“這個臭小子好生狂傲,敢和公主這么說話!”
聽左炎這一句為她打抱不平的話秋梓彤沒有感激反而一個怒色壓下來,訓斥說:“你懂什么?”
說完隨即臉上又掛起了那種羨慕的笑,又看向了左炎左翼:“有個性,我喜歡,不像你們,只會拍馬屁!”
說罷秋梓彤一個輕盈一躍跳上了馬車,而后下令:“快一點,給我追上他!”
左炎左翼駕車,馬車也飛速的轉起,追柳承銘而去!
“爹爹!”柳承銘這次進宮去了好長時間,這可急壞了小純兒,她就站在將軍府的門外很是焦急的等著。
看到柳承銘騎馬而來,小純兒興奮不已,急忙的跑上前,嘻嘻笑著一副甜美的模樣。
柳承銘輕身跳下馬,小純兒很乖巧的拽上他的衣服,高興的仰著頭,還有些后怕的樣子:“爹爹這次怎么去了這么久?害的純兒好擔心,純兒還以為皇上要殺爹爹。”
柳承銘忍不住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而后大手牽住了她的小手:“怎么會呢?爹爹說過很快就會回來。”
“可是純兒擔心呀,純兒還和如霜如風兩位姐姐商量,怎樣把爹爹救出來呢?”小純兒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煞是可愛,柳承銘無奈的一個輕笑,皇上若真給他治罪,這個小人兒又憑什么去救?
“都是爹爹不好,害純兒擔心了,純兒還沒吃飯吧?為了補償純兒,今天爹爹親自下廚,純兒想吃什么?”
一聽親自下廚,小純兒眼睛瞪的跟珍珠那么大,里面滿滿全是被寵愛的驚喜:“爹爹要親自下廚嗎?”
“恩。”柳承銘點下頭,在小純兒的記憶中柳承銘整日出去打仗,在府內時間根本不多,親自下廚也只有過一次,那時她還小,只是模糊的記得柳承銘廚藝很不錯。
“太好了,太好了!”小純兒興奮的拍著手跳著,隨即她又忙去拉過柳承銘的手,很急迫的往將軍府內拉著他,“那我們快去!”
“喂!”兩人剛要走進將軍府,就在這時聽到了秋梓彤毫不淑女的喊聲,小純兒忍不住回頭看,一輛豪華馬車急促的駛來,馬車內坐著的美人半探著頭,一副著急的樣子。
“哷!”馬車駛到將軍府門口,左炎左翼勒住馬繩,急剎車似的讓馬車停住,還沒等停穩,秋梓彤輕快的跳下馬車,走到柳承銘跟前,氣勢洶洶,很興師問罪的口氣:“你干嘛跑的那么快啊?也不等我,害得我差點迷路!”
看到此小純兒一個詫異,從她開始記事起,柳承銘就沒有過女人,這個女子是誰?怎么和她爹爹說話這么不客氣?
“爹爹,她是誰奧?”小純兒拽著柳承銘的衣角,小臉上顯然有些不高興。
“爹爹?”柳承銘還沒來得及做聲,聽到這兩個字秋梓彤先鎮住了,瞬間瞠目結舌,眼睛像是要瞪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喃喃的問道,“剛才她叫你什么?爹爹?”
秋梓彤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異的眼神看著柳承銘,急迫的在等待他解釋什么,柳承銘卻無動于衷,對他的家事他不想多一句的解釋。
“你是哪兒來的?楚國人都知道我是爹爹的女兒!”看到秋梓彤這個樣子小純兒也猜到了什么,為了在氣勢上把她給壓下去,小純兒有些炫耀的湊到柳承銘的懷下,很配合的柳承銘大掌勾過純兒的小蠻腰,兩人的姿勢曖昧至極,完全不像父女該有的姿態。
秋梓彤臉色大變,看著兩人頓時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情況?她大老遠跑來是給別人做后媽還是給別人當小妾?
“怎……怎么可能?”過了好久秋梓彤才喃喃的開口質疑,“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