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聲望去,原來是昨天夜里的艷遇二人組啊,正在那里唉聲嘆氣的。
不知道他們小姐生的是什么怪病,也不知道那個周大夫為什么這么大的架子,他們交談的聲音越來越低,出于好奇,我豎起了耳朵。
“說也奇怪,小姐天天在繡樓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會得這樣的病呢?李大夫說是有中毒跡象,可誰會對小姐下毒?王大夫說這是體虛脾弱,陰氣過盛,可開了那么些的藥,怎么還是尿急卻撒不出呢?”
“天養!住口!”
那被喚做天養的男子縮了縮脖子道:
“那鳳池你說我們該怎么辦?繼續等還是回去?”
“回去也是束手無策,就在這等。”
“哦,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等到。”
天養搔了搔頭,左右看看,見無人注意到他,繼續道:
“我是奇怪啊,小姐連伙食都不和大家一起,喝口水都要丫頭們煮上個五六遍,那么講究的一個人怎么會得這樣的病?聽人說是不大檢點哦。”
“怎么私下議論小姐病情,還不住口!”
哦,鳳池發火了,天養一見神色不對,馬上收聲。
雖然聲音不高,可關鍵的詞語我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
呵呵,就說大城市里工作機會多嘛,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
不過為了確保萬一,我還是凝神望了望那邊交談中的兩個人,然后打量了一下我手腕上的佛珠。
看到佛珠上一陣藍色光芒閃現,然后浮現出“家丁”兩個字,我就放了心,慢悠悠的走向艷遇二人組,輕輕搭上鳳熾的肩:
“鳳池兄,遇到難題了吧?”
“在下與姑娘素昧平生,并不認識。”
鳳池向后一撤,不著痕跡的避開我的手。
“我有一秘方專治你家小姐那樣的病癥。”
反正鳳池的個頭高過我很多,硬搭上去也是不舒服,干脆拿開,直奔主題。
“鳳池,她不是昨天晚上那個躺在路中央的野丫頭。”
天養記憶不錯,認出了我,但是口德欠缺,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