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打烊后,和周鳳池碰了個面。說起白天那出鬧劇,雖然只是個小插曲,但我認為其中必有內情。
因為如果只是一幫油子想要敲詐飯店,完全可以順破下驢,那么多客人的場合上,對于他們的要求我是一定會給予滿足的。但是他們的目的卻是想讓飯店關張,這就說明是飯店的開張得罪了某些人。
周鳳池聽我描述之后,正色道:
“之所以會有得罪,肯定是同行。”
“近日咱們來如云連番的讓價活動確實給很多的主顧帶去了實惠,也搶了不少其他飯店的生意。只要看看旁邊的飯店,想知道是誰在搞鬼并不困難。”
想起白天的事情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于是望著周鳳池說道:“鳳池,我們要回敬一兩下子嗎?”
“現在事態不明,我們不要急在一時。”
周鳳池略微思考了下,微笑著對我說道:
“亮容坊這幾天生意不大好哦,你是不是要回女社看看呢?多用點心,拉動一下亮容坊的生意啊,天養每天都在抱怨呢。這幾天你就不用到來如云了,我會盡量呆在這兒。”
讓我把工作重心放回到芙蓉女社?
你以為這么不著痕跡的說辭,就能讓我相信是因為亮容坊的生意不好嗎?
明明是關心我嘛,可是嘴上卻偏偏不承認!
真是個臉皮薄的家伙!
我的心里雖然在暗暗的叨咕著周鳳池,卻也忍不住同時的微微感動。
微微笑了一下,臉上卻不動聲色,對著周鳳池回應道:“好啊好啊,我這就回去女社好好檢討一下。”
回到女社,我把自己整個身體全部縮進寬大的椅子上,明白了一個事實:在商場上,無論是古是今,勾心斗角相互爭斗是必不可少的。
等我舒舒服服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梁小容告訴我說她和蕭蕭不忍心看我這么勞累,就由雷蕭蕭直接代替我去給學員們上課了。
梳洗完畢我實在忍不住的來到課堂旁邊,想從窗口看看僅靠我的教習手稿進行授課的雷蕭蕭是否能夠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