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嘯云早早的出了門,希望趕緊把事情辦了盡早趕回來。
展逸則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凱均也起了個大早,在庭院里做早操、做訓練。好久都沒伸展筋骨了,身手沒以前那么敏捷。以后要每天堅持早起訓練才行,不然回現代后怎能快速適應以前的生活。
白飄襲他比她還要早一些,在自己門前院子里練功。
林凱均做完訓練后就拿著白飄襲昨天買的那只蝴蝶風箏高興地跑到白飄襲的院子去。剛跨進院子,不小心被石頭拌了一下,整個身子往前傾,她想這次完了,肯定要毀容了。
一會兒后,沒發生她預想的,當她睜開眼時剛好迎上一雙迷人的丹風眼,一只有力的手正環著她的腰,腳半跪在地托起她的身體。
四目相對,兩人都不禁一怔。
林凱均看著那雙美麗的黑眸,眼睛眨了眨,他的眼睛很亮很亮,似乎有星星在里面,真好看。
他看著眼前這個曾讓自己失態的女人,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左看右瞧的,他眉頭微蹙。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久。
“你沒事吧。”隨后還是白飄襲先回過神,恢復淡定神情問道。
她臉此時唰地一下紅了。她沒聽到他剛剛在說什么,她在神游,想起他上次吻她的事情去了。
這小妮子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神游到哪里去了。他看了看那通紅的小臉,唇角上揚,然后又一次失態地吻住那張微翹的紅唇。
林凱均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遠處池塘邊的柳樹神情恍然地腦子一片空白。
過了許久,他才不舍地放開她,見她還沒回神,笑了笑:“回神了,回神。林凱均。再不回神我又要吻你了。”他提高分貝說著。
“啊?!stop!停停停!”林凱均回過神來看著他。
他快速地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后將她半抱起來,放在地上站好。
“你……”她臉紅的像個熟透的紅蘋果,害羞地看著他卻又不知說什么。是該罵他該打他,還是有點……
她的心情好亂,既復雜又矛盾。他和風涵潯是兩種不同的人。一個深沉內斂霸道,一個玩世不恭卻是粗中有細,時而溫柔。
“怎么,戀上我,被我迷住了?我也知道自己很迷人的。”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那嬌羞的臉蛋,趣味的一笑。
“你這個流氓,痞子,又吻我。”她帶有責備的口吻恨恨地看著他,眼神要吃了他一般回道。
“嗯,是的。不過誰讓我看到美女就控制不住。”他一副玩笑似的聳聳肩膀。
“你這個風流的陳世美,哪天終究會欠情債的被人殺死。”
“嘿嘿,多謝夸獎。不過,你舍得我被人殺嗎?”他無所謂地說。
“我還巴不得呢。”林凱均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怎么,你是專門找我來拌嘴的?”白飄襲笑了笑道。
“誰有那個美國時間、閑心和你拌嘴。你弄好了沒,弄好了我們就出去放風箏去。”
“嗯,我隨時都可以走。不像你們女人那么麻煩,每次都要盛裝打扮好久才出門。”
“去你的,還不是你們這些男的害的。你難道沒聽過‘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嗎,就是因為你們這些臭男人而來的。”
“呵,我哪里臭了,我早上才洗完澡,不信你聞聞,還很香呢。應該是香男人才對。”他笑著說。
“切,暈倒。懶得和你說。我說東你卻說西,就算沒心臟病的人都會被你氣出心臟病來。”林凱均受不了地瞪了他一眼。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只有在乎,所以愿意,哪怕付出代價也無悔!”白飄襲道。
林凱均認同的點了點頭。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的意思是男人愿意為賞識自己、了解自己的人獻身,女人愿意為欣賞自己、喜歡自己的人而打扮。若非自愿,誰會心甘情愿?不對,自己是不是被他帶偏了?想起倆人還有爭議,抬眼看著他,見他一副云淡風輕無所謂的樣子,嘴角抽了抽。這家伙自我調節很快嘛,就這心態她就有夠學的了。唉,林凱均啊林凱均,虧你還是個思想開明的現代人!
古言說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遠乎?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即便她是現代人,也不見得在心態上就比過別人古人。她不應該以此妄論,于是乎趕緊擺正自己的心態。
又看了他一眼,微微抿唇。
“你看看著我做甚?難道是真的喜歡上我了?”他停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皺眉,看著他,無語道:“你腦子難道除了風花雪月就沒裝別的了?”她真想撬開他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一天到晚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然有,你要靠近一點,進一步了解我,才知道。”他突然靠近她,神秘一笑。
她心突然撲通撲通跳了起來,正準備開口,他卻離開了。
他笑著在前面走著,揚聲道:“人只能活一次,應該活得舒心,活得快樂,活得瀟灑。要學會知足,學會隨遇而安。快樂要懂得分享才能加倍快樂,美好的生命應該充滿期待驚喜和感激。”
她看著他的背影皺眉。
他回頭,鳳眸帶笑:“你知道嗎,一個女人,最美的,不是望穿秋水,而是回眸一笑的瀟灑。”說完很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便再次回頭看著前方。
她緊皺眉頭,抿唇不語。
二人一前一后,僅一步之遙的走著聊著,全然不顧路人的眼光和詫異的眼神,徑自向著馬棚走去。
“他們倆還真是一對小冤家。”一個丫鬟甲對另一個丫鬟乙說。
“是呀,我覺得他們兩個還蠻般配的。”另一個丫鬟乙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說。
“那可不行,那我們家王爺怎么辦?”一個仆人向兩丫鬟走來看著他們倆的背影說。
“是呀,看得出來王爺好像也喜歡這林姑娘的。”丫鬟甲說。
“唉!那只能看緣分了。林姑娘還真幸福,能同時得到兩個相貌出眾又有能力的男子喜愛。如果我能得到其中一個人的青睞我都覺得三生有幸了。”丫鬟乙犯花癡般地說著。
“……”
“咦,怎么到了馬棚?不是要出去的嗎?”盡和白飄襲說話都忘記了。
“騎馬出去。我才懶得走路呢,而且那個地方離逍遙王府有半個時辰的路途。”白飄襲徑自地去馬棚選馬去了。
“啊,有這么遠啊?那個地方在哪里?好不好玩啊?”林凱均好奇地問。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問題。待會到了你自會知道的。”白飄襲牽出一匹紅棕色的好馬說道。
“哼,透露一點都不行。沒勁。”她朝他拌了個鬼臉。
“趕快挑馬吧。”白飄襲催促道。
“好了,好了,別催撒。”隨后她“吁”地一聲響亮的口哨,風涵潯的那匹雪驄白馬不知從哪里出來地朝他們跑了過來。
“喏,這不就OK了。”林凱均得意地說。
“嘿,青霽,你還真聽話啊。怎么能胡亂相信一個陌生人呢,不怕被拐嗎。”白飄襲諷刺地看著那匹白馬說。
“青霽?它叫青霽?真好聽的名字。寶貝,原來你有個這么好聽的名字。”林凱均高興地走到青霽旁邊,溫柔地摸了摸它的頭。
“鳴…”馬叫了一聲,像是聽得懂人話似的興奮地回應她。
“你是怎么馴服它的?能教教我嗎?”
“秘密。傳女不傳男,除非你做變性手術還差不多。”林凱均開玩笑地笑了。
“去,不教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白飄襲不屑地說。
“想學也可以,大喊三聲‘師傅,我想學馴馬’,我也可以教你。”
“那算了,不學也罷。”打死也不會叫她做師傅。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廢話少說,要不要上馬走人。”騎在了馬上的白飄襲懶懶地回她。
“當然了。”說完也上了馬。
兩人騎著馬,一前一后出了馬棚。
說半個時辰還真的是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一個像世外桃園的風水寶地里。
林凱均環視了一下,山不高,周圍都是四季常青高樹,地上是綠油油的草地和五彩繽紛多姿的野花,前面的草叢不高,只到腳踝的位置,往深處走則就過了膝蓋。樹林清晰的聽見“嘰嘰喳喳”鳥叫聲。在他們面前是一個鋪滿花海的小斜坡。
抬頭望向蔚藍的天空,她享受地閉上眼睛,大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然后全身放松地睜開眼睛,眼角的笑紋也越來越濃了。
“嗯,好漂亮的地方,風景和環境都很不錯!白飄襲,你是怎么找到這么一個好地方的?”
“這個地方以后就是你的了。”白飄襲的話突然炸的她當場呆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好久,她才開口:“我沒有做夢吧?你肯定又是在開玩笑逗我開心。”
“你覺得我現在像是在開玩笑嗎?”白飄襲認真地看著她說。
“為什么?”林凱均不明白的看著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因為我喜歡我高興。這個理由夠不夠。”白飄襲笑著說。
林凱均嘴角抽了抽。有錢果然任性!但是自己與他并無多大交集,只是朋友而已,他沒理由也必要這樣做。蹙眉道:“看你樣子就知道你又在騙我了。你每次說話語調都這么輕佻,老喜歡開玩笑。搞得別人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
“嘿嘿,有嗎?”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笑臉。
“好了,不說這些了,不管你說的是真還是玩笑,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帶我到這里來。確實很不錯,我很喜歡!”林凱均朝他展顏一笑,笑的很開心。
“跟我來。”他騎馬率先走在前邊,向小樹林而去。
她跟了過去。
穿過濃郁的樹林后,又是一片有花草的地方豁然出現在眼前,不過不是一直斜上去的了,而是有大概1-2公頃的平地,然后在右邊向后延伸的種有各種奇花異樹的斜坡。平地的左邊是一個清水靜湖,湖面被微風輕拂過,掠起一波波的微波,慢慢地向四周漸漸擴散消失去。而且離他們大約500米樣子有一條曲折長廊一直延伸到湖中心,中心有一座風格獨特的亭子,亭子中央遠看隱約可看見石桌石椅。
林凱均看著這一切激動地下了馬,在綠地花叢中興奮的伸開雙臂奔走著。
白飄襲也下了馬,他將兩匹馬栓好后跟在她后面笑著搖了搖頭。他一點也不后悔當初花重金買下這個地方。這里的確是個好地方。這是兩年前就買下來的,自己請工匠師傅花了好多心思做出來的結果。
“喂,白飄襲,你快過來看,湖里有好多魚呢。”林凱均一手拿風箏,一手興奮地朝他揮手,叫道。
他笑了笑朝她走去。他也不明白自己剛才怎么會一下子就脫口而出要送給她。他們認識沒多久,也不是很了解對方。他居然兩次失態地吻了她,還莫名其妙地要把自己這花了兩年心思的世外桃園送給她。真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他也懶得去想,隨心情做事吧。
來到湖邊,他往水里看了看,水里的魚快活地自由自在的相互追逐、戲水。
“快看,那條魚居然有三種顏色,紅的、紫的、蔚藍色。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魚。”林凱均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地指著離他們不遠的水里叫道。
“嗯,知道,看見了。”
“呵呵,今天真的好開心,謝謝你,白飄襲。”林凱均興奮的忘形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又高興地看著湖里的魚游來游去。
“你還真容易滿足。”白飄襲手輕撫摸著被她吻過的臉頰笑著說。
“那當然了。”林凱均想當然地看也不看他,回了句。
“看呢,快看,這里又有一條,綠色和金色兩種顏色的條紋魚。”
“看見了,你自己慢慢看吧。”他站在一旁笑笑地看著她清秀的側臉,發現她其實很耐看,側臉很美。
過了好久,林凱均終于從魚那里掉回視線。她側過頭來看向白飄襲,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看著。
“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她見他看著自己一動也不動,出聲問道。
“嗯吶,沒有。”白飄襲笑了笑。
“那你干嗎老看著我。哦,對了,你該不會看上我了吧。”林凱均調侃道。
“呵,就你這樣?你身材平扁,相貌平平,就算送給我我還要考慮呢。”白飄襲貶她。
“去,你找的那些就好了?你們男人古往今來,真是一副德性,喜歡大月匈脯,翹屁股的女人,能不能有點審美觀?真的是對你們無語。”林凱均嘲諷道。
“你懂什么。”白飄襲輕佻地回了她一句。
“別以為我不懂。本人不是那種被封建思想束縛的人,而是科技超發達的現代人,還不知你那點思想。”林凱均不屑地說。
“哦,是么?那你可知道我接下來想干什么嗎?”白飄襲朝她邪笑了笑。
“你想……”她攸地一下住了口,然后一手捂住嘴巴,防備地跳開一米遠,表情緊張地看著他。
他被她這動作逗笑了,好笑地看著她,“哈哈哈哈……女人,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過也難怪她會這樣做,因為自己喜歡不自覺地欺負她,吻她,難怪她會捂住嘴防范他。
“好了,不逗你了。把風箏拿過來吧。”他搖了搖頭說道。
她先是一愣,后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是拿著風箏小心翼翼地遞給他。
他見她防備地看著自己,挑眉,揶揄道:“我有這么恐怖嗎?至于這樣嗎?我又不是老虎。”
“嘿嘿……”她干咳了幾下。你自己什么人難道心里沒一點數么!無語!
白飄襲為她把風箏放飛了起來,然后叫她過去放。她一臉茫然的接過線,蹙眉道:“我不會!”
“我教你。”白飄襲靠近她,邊說邊教她。
她心里撲通撲通跳的很厲害,見他認真的講解,才有些不自然的避開了一點,認真聽著。
握著她的手示范了一次后,白飄襲才放開她的手,示意她自己試試。
只見她一臉認真地放著線,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就這么近距離看著她,時不時還能聞到一股好聞的清香味,屬于她身上特有的女兒香,似桃花的香味,淡而雅致,醉人心脾,挺好聞的。他微微一怔,有些呆愣住了。
當她會了后,笑著轉頭看向他,正好看到他正在看著自己,目不轉睛。她微微蹙眉,問:“怎么了?是我放的不對嗎?”
他回復心神,鳳眸看著她的臉,心道:這丫頭確實長得不賴!笑著道:“沒錯!你學的很快。”
“瞧你這么看著我,看得我心里發悚!還以為我干嘛了呢!”她低聲嘀咕了一句。
他眉頭一皺,白了她一眼,“你這丫頭,那張嘴利的都快趕上刀子了!”
“還不是因為你!你那張嘴也是一樣,抹了毒。”說完,自己離他遠遠的,拽著線繼續放風箏,不再看他。
他好笑地搖了搖頭。
……
玩累了,她收了風箏,把手中的風箏放到他手里,說:“我要休息一下,哦,對了,白飄襲你有沒有帶中餐來啊?”
“沒有帶。”他回道。
“那肚子餓了怎么辦?”她蹙眉問。
“那你自己看著辦咯。”
“喂,你怎么能這樣呢?”
“我怎樣?”白飄襲收回風箏線。
是呀,倆人一起出來玩,東西沒準備怪不了別人吧!她自己不也忘了。可是沒東西吃,真的難受啊!
“唉…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帶些食物在身上了。現在肚子餓了又不知道到哪里去弄吃的。騎馬出去集市上買還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林凱均嘆了一口氣。
“拿著。”白飄襲把風箏給了她。然后頭也不回地就往山上走去。
“喂,你去哪里?又沒怪你,只是說了幾句牢騷話而已,就生氣了?”她以為他生氣的走了,有些無語。
“閉嘴,待在這里哪也不許走。”白飄襲話落,縱身一躍,飛過山那邊去。
林凱均有些氣惱地坐在地上。她隨意的把風箏丟到一邊,隨手抓來一把花,一肚子委屈,低喃:“死白飄襲,小氣鬼。又不是怪你。說都說不得……”
沒過多久,白飄襲回來了,手里多了只野兔和一些干柴火。他看見她一個人坐在地上,身旁那些可憐的花被她丟的到處都是,輕輕搖了搖頭。
“喂,你把我的花都弄死了小心我要你賠。”白飄襲失笑地說。
林凱均攸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他眉頭一緊,該死,她居然在哭。
他來到她身邊,把柴火丟到一邊,一只手拿著野兔蹲了下來,輕聲說道:“誰說我生氣了,你不是餓了嗎?我去抓野兔去了。”
說完溫柔地替她擦掉眼淚。
誰知她“哇”地一聲撲向他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他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她。
好久她才止住了哭聲,還時不時地抽泣著。
“你們女人還真是麻煩。這么一點小事就掉淚。”他又忍不住開口說她。
“誰叫你說也不說一聲地就走了。”她邊抽泣邊說。
“你還真脆弱。”
“關你什么事。風涵潯跟著那個女人走了,展逸又一晚上不回來,好不容易看見你和云,云卻又要去皇宮,如果連你也不要我那我還真的沒人要了。”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哽咽起來。
見她又要掉淚他趕緊打住,“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要你好了,我陪著你,不要哭了。說真的,我最怕女人哭了。”雖然他女人多的數都數不清,可平時都是女人纏著他,他從來沒安慰過女人,林凱均這一哭可把他給搞慌了手腳。
停止哭了之后,她注意到他手里的兔子還在動。
“咦?!”她兩眼放光,眸子閃著晶亮地看著他手中的野兔。
“這就是你的食物。”他說。
她伸手動了動野兔的耳朵,“我們可不可以不吃它?”她眼淚不干地望著他說。
“可以,不過某人到時候可又別說肚子餓。”他把兔子小心地放在她手里,要她抓好。
“呵呵,我們可以抓魚吃呢。”她朝他笑了笑。
他看著眼淚還沒干的她笑看著自己,失笑的搖搖頭,真拿她沒辦法。
“你先坐著等我一下。”他揀起一根尖銳的樹枝,向湖邊走去。
她“嗯”了一聲,看著他的背影滿意地笑了,她知道他去為自己抓魚去了。
沒一會兒,他就插著兩條野生鯽魚回來了。
隨后,兩人生火、收拾魚,分工合作,一起烤魚。
一會兒后,一股香噴噴的味道襲來,林凱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白飄襲好笑地看著她。她肯定快餓壞了。“再等一下就好了。”
“嗯,好的。”她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兩條魚,生怕它會長了翅膀飛了。
又一會兒過去了,總算烤好了,他把一條大魚遞給了她,然后自己拿一條稍小的。
她接過魚后就忍不住對著魚腹咬了一口,“嗯嗯,好好吃。外焦內嫩。你的手藝很不錯!”
“快吃你的吧,有東西還堵不了你的嘴。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小心燙著了。”他笑著關心道。
“嗯嗯,知道了。”她回道,然后自顧自地吃著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