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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來信

  • 誅顏策
  • 桑祁子
  • 2228字
  • 2017-04-12 00:00:02

清歌自從那夜之后,好像受了涼,那寒疾本來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但現(xiàn)在,清歌已經(jīng)咳了兩日了,明日就要為陸軒施針,可清歌一直不愈。

凌奕端著藥,推開清歌的房門,只見清歌靠在床上,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好像沒有呼吸一般。

凌奕心里一緊,他放下手里的藥,幫清歌掖了掖被子。

“讓你別來你偏要來,好不容易凌兮的藥才管點用,現(xiàn)在又不行了,凌兮知道,非劈了我不可,唉小師妹呀小師妹,你可真能折騰!”凌奕一臉的憐惜。

他搬了個凳子坐在清歌床邊,輕輕搖了搖清歌:“小師妹,醒醒,把藥喝了再睡,小師妹?”

清歌睡眼朦朧,她慢慢地睜眼。“師兄?”

“是我,來把藥喝了,喝了就會舒服些。”凌奕準(zhǔn)備喂清歌,清歌見狀,從他手中接過藥碗。

“我自己來吧。”凌奕見狀,眼里的笑意更深。

清歌仰頭就把藥喝了,她把碗遞給凌奕。“師兄現(xiàn)在是幾時了?”

“申時了,你睡了整整兩個時辰,怎么,還是難受嗎?”凌奕輕聲的問著清歌,言語間竟是寵溺。

清歌搖了搖頭,她掀開被子,準(zhǔn)備起身。凌奕見了,眉頭一皺,他扯過清歌的被子,有些惱怒的說道:“你要干什么?”

“呵呵,師兄,我想起來,去準(zhǔn)備明日陸軒要針灸需要的藥材,沒事的!”說完,又要下床。

凌奕哪里會準(zhǔn)許,他耷拉個臉,硬是把清歌拉上床。“你就好好休息,你要準(zhǔn)備什么,告訴我,我找大夫給你準(zhǔn)備!”

“師兄,我真的沒事,我……”

“你必須好好躺著,要不然,明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去的!”清歌的話還沒說完,凌奕就朝清歌說著,語氣里帶著些許警告意味。

清歌無奈,知道今日只能休息了,只聽她說:“那我寫張藥方,你把上面的藥給我找來”

凌奕讓人準(zhǔn)備筆墨紙硯,待清歌寫好后,,凌奕就讓人去藥室抓藥。

“你不去?”清歌問他。

“流螢會辦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

清歌也沒有再追問,她躺下,看著凌奕,淡淡的說:“你去吧,我一人可以的。”

“我等著你睡著我再離開吧!”凌奕伸手為清歌掖好被子,然后轉(zhuǎn)身倒了一杯茶,坐在桌邊,慢慢的喝了起來。清歌看著他最緊緊抿著,一眼言不發(fā)。沒過多久,清歌轉(zhuǎn)身,背對著凌奕。

凌奕看了看清歌沒有再說什么。不知過了多久,凌奕起身,看了看,見清歌睡熟了,他就轉(zhuǎn)身離開。

凌奕離開清歌房間之后,徑直朝書房走去。

沒有人知道,流瀲閣的后面會有一座院子,而且還有一條密道,直通鄴城城外。

凌奕走到書房門口,看到凌飛站在那里,他朝著凌飛說:“凌伯,到里面說吧!”隨后他推門而入。

“少主,京都來信了”凌飛把信遞給凌奕,凌奕拆開信,看過之后,又寫了一封,遞給凌飛,讓他讓人送到京都,凌飛走出了書房。

一直到了傍晚,清歌才悠悠轉(zhuǎn)醒,她起身,一眼就看到坐在桌邊的凌奕。

凌奕看見清歌醒來,放下手里的茶,向清歌走來,他扶起清歌,問道:“怎樣,渴嗎?要不要喝水?”

清歌搖頭,“你一直在這?”

“走開了一會兒,要不要傳膳?”凌奕一臉的溫柔。

“不了,先扶我到桌邊吧!睡的久了,全身酸的緊”凌奕點頭,把清歌扶到桌邊,替清歌倒了杯溫茶。才緩緩的說道:“京都來信了,是凌兮寫的。”說完,就將信遞給清歌。

清歌接過信,看了看,只見她臉上帶著些許嘲諷,她放下手里的信,她的眼波平靜,嘴角還帶著一抹笑容。只是那眼眸深處的寒氣還是能夠透出來。只她說:“那安王還真是個難纏的,我竟沒有想到,第一個發(fā)現(xiàn)相府異樣的竟會是他,他是個壞事的。”清歌敲著桌面,語氣冷硬的說著。

“你想……”凌奕做了個殺的手勢。

清歌搖頭,他不是想殺就能殺的,先看看吧,待我忙完這邊的事再說,你讓凌兮小心安王一些。

凌奕點頭,“我已經(jīng)給凌兮回信了,也讓她小心提防安王。不過,這邊你可能要快些了。”凌奕臉色沉重。

清歌看著桌上的茶水,眼睛微微瞇起,“是啊,是該快些了!”

也深了,月色皎潔,時不時有幾聲蟲鳴。這是的陸府書房里,陸子浩和陸衍面對而坐。

“父親,這汗血寶馬是找到了,可這雪蓮卻毫無蹤跡呀!明日就要開始為三弟施針了,這找不到……”陸衍一臉難色,眉頭緊皺著。

陸子浩也是一臉的嚴(yán)肅。“在找找吧,明日流瀲閣閣主也該來了,我問問他吧!”陸子浩揮手,示意陸衍退下。

翌日清歌和凌兮一早就來到陸府,陸子浩一聽,趕緊出門迎接,清歌走著,心里卻異常的緊張,“要揭開了嗎?”她嘴角一抹苦笑,心里忍不住的想著。

“先去陸三公子那里吧。”清歌見陸子浩帶著清歌往大廳里去。陸子浩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點頭,大步朝陸軒的梨軒走去。

陸軒今日躺在床上,他的半邊臉色蒼白,手緊緊握住,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清歌一行人進去,就看到這樣的景象。

陸子浩一急,哪里管清歌是誰,跑去扶起陸軒,詢問到:“軒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訴爹爹!”陸子浩一臉的疼惜,看的起清歌出神。曾幾何時,也有這樣一個人,問著清歌:“阿阮,你哪里不舒服,告訴爹爹……”

“閣主,怎么會這樣,我兒子怎么會這樣!”在清歌出神的時候,陸子浩竟跨到清歌面前,滿臉怒氣的質(zhì)問清歌。清歌才慢慢回神

凌奕擋在清歌的前面:“陸莊主!”凌奕厲聲的喝道。陸子浩才意識到,這對面的人是流瀲閣閣主,不由的咳嗽一身,轉(zhuǎn)身到陸軒床邊。

清歌拍拍凌奕的手,示意他無事,才走到陸軒床邊,拉去他的手,為他號脈。過了一會兒,清歌悠悠抬頭,淡淡的說道:“無事,這是藥效的緣故,令公子還能感覺到難受,說明毒還沒有深入骨髓,陸莊主不必太過擔(dān)心。”

陸子浩一臉的不自在,聽了清歌的話,一臉歉意的說道:“多有得罪,還望閣主見諒!”

“無礙,陸莊主救子心切,我怎會不知。既然我說能夠醫(yī)好令公子,自是不會食言,莊主也是要信任我的。”清歌最好一句,說的有些重,還帶著些許寒意。陸子浩知道,這流瀲閣閣主是有些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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