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溫柔地俯下身，眸子里漆黑一片，從秦佑的角度看過去，一絲感情都沒，她的聲音仍然甜糯中帶著一絲嫵媚的尾音，甜得讓人心顫，冷得讓人心痛。

“你該醒醒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祭壇，干凈，利落，沒有一絲留戀和不舍。

一瞬間，秦佑覺得好冷，由內而外的冷，一直冷到骨髓里，心臟也好像停止了跳動。他絕望地目送余然纖細單薄的背影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喃語道：“原來我什么都沒得到，我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