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滿意般的笑了笑,看向南宮澈,“聽見了?他不要你救了,那二十萬兩的話現在已經失效了。所以你可以圓潤的滾了。”你丫的混蛋跟咱杠,也不看咱姐姐是哪條道上來的。
南宮澈一聽這話,整張臉都黑了,收回折扇死死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滾?
而旁邊的南宮昊則是想笑又不敢笑,這時候笑不被他拍死才怪。這風郁問太有個性了,還從來沒有人敢跟他九弟這樣說話,滾?看看九弟的整張臉都黑了。
南宮澈黑著一張臉走到風郁問的身旁,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冷冷的說道,“你不會不知道皇上已經將你賜婚給本王了吧。十天之后就要成親了,你不好好的在丞相府里呆著,居然跑來青樓。存心給本王丟人現眼嗎。”
丟人現眼?給他丟人現眼?風郁問暴怒了,忍住怒氣笑得齜牙咧嘴,“這話從何說起?我這不還沒嫁給你嗎,還有十天才嫁呢,再說就算我嫁給了你,我也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著嗎?我這是嫁又不是賣。說起丟人現眼,我比得過王爺?要知道我上青樓是來找我二哥來了,你呢,找女人來了,當然不是說你不可以來,而是太沒有品位,堂堂一個王爺居然上青樓找女人,怪不得你說我比不上這兒的頭牌。不是比不上,而是咱不在王爺的品位之內。”說完,她成功的看到了南宮澈的臉色越變越黑,黑得絕對可以和包公去媲美,這就是她的目的,不氣得他內傷那就跟他姓南宮了,“聽王爺剛才的話,好像對娶我的事情很不情愿似的。其實我也不愿意,但是皇上賜婚那是圣旨,我膽子就是再大也不敢抗旨啊,到時候一個不好滿門抄斬了怎么辦。所以我也是打著一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混蛋隨混蛋的心思。王爺你要是能讓皇上收回成命的話,那我謝謝你祖宗十八代。”
說完,挑釁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改拎風伯楚的耳朵,“走了,回家再好好的收拾你。”
“啊……痛……痛啊,小妹……小妹,二哥知道錯了。”
“你再嚎一聲信不信我當場滅了你。”
“風郁問。”咬牙切齒,齜牙咧嘴。某男氣得整張臉都抽搐了,手捏得‘噼里啪啦’響,恨不得上前將她大卸八塊。嫁狗隨狗嫁混蛋隨混蛋?但是又不能真的動手,他從來不跟女人動手,只不過是想上來羞辱她一下罷了,沒想……
南宮昊看著風郁問遠走的背影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扭頭看看臉色快發青的南宮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被人給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末了連吭一聲都不會。
南宮澈狠狠的瞪向他,大步往樓下走,風郁問,他一定要讓她好看。南宮昊連忙收回笑臉跟上他。
“九弟啊,你跟一個女人生什么氣,不是有句話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她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現在不能收拾,讓她囂張。等娶了她之后,咱再好好的收拾她,收拾得她吭不了聲為止,哥相信你絕對有這個本事。”大街上,南宮昊緊緊的跟在他的身邊,邊笑邊說。他真的很期待成親之后會怎么樣。
南宮澈停下腳步一副開打的表情。
“行,我回去,我回去還不行嗎。”他可打不過他,轉身就走,走了十幾步又回過頭來,“哥回去好好想想該給你送什么禮,想當年我成親那會兒,你送我一顆稀世明珠,放心,我絕對送得更貴重。”說完,撒腿就跑,因為南宮澈快步朝他走來了。
風郁問一路將風伯楚拎到相府,紫月戰戰兢兢的跟在后面。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想想小姐頂多也就打少爺幾個耳光再罵少爺幾聲,沒想到打成了這樣,不過少爺也活該,居然讓那些人打死小姐,還十萬二十萬。
但是,她家小姐真的是太厲害了,那么多人全讓她給打趴下了。她到今天愣是沒想明白,為什么醒來后小姐就什么都變了,性情變了有些想得通,但是還會功夫了?真是越想越玄乎。不過,她更喜歡小姐現在的樣子。
“開門,開門。”大門口,風郁問用力的拍著大門,然后低頭看向風伯楚,“待會兒先給我娘磕一百個響頭賠罪,明白?”邊說邊用力揪了揪他耳朵。
“痛……痛啊……明白,明白,二哥明白了。”風伯楚痛得不停求饒。
話音剛落,大門就被打開了,開門的下人一看這情形嚇得不禁張大了嘴,“二少爺?四小姐?”天吶,二少爺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衣冠不整披頭散發傷痕累累,四小姐還拎著他的耳朵。
風郁問看也沒看他,徑直往自己的房里走。柳清素正著急的坐在房里,一看來人,不禁嚇得連忙起身,“伯楚,郁兒你……”伯楚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風郁問放開他,將柳清素扶到椅子上坐下,“娘,我給你報仇雪恨來了,坐好了。”然后走到桌子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磕。”說完,坐下抖著個小腿悠閑的盯著他。
柳清素還沒反應過來,風伯楚已經不停的朝她磕頭。
“給我磕出聲音來,邊說邊磕,該說什么你知道吧。”某人‘啪’的將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
“說什么?”風伯楚害怕的看向她,是真的不明白要說什么。
風郁問‘溫柔’般的笑著說道,“不知道?我看你是想嘗嘗我斷子絕孫腳的第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