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痕看看慕容傾空的表情,微微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拿過她的酒聞了一下,瞬間,整張臉都黑了,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慕容傾空湊到她的耳邊,魅惑人心,低沉誘惑般的說道,“不是毒藥,是藥。”
撥開他的腦袋,“我還以為什么呢。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個皇帝是個暴君我就怕你了,你在姑奶奶眼里頂多就是顆爛了的蔥。”一把奪過風無痕手里的酒壺,剛想倒著再喝一杯,整個人都僵硬了,嘴角不停的抽搐,連眼角都抽抽了,“你……你說什么?”靠,不是吧,真的假的?看看他禽獸的表情,貌似有百分之五十是真的。
“放心,是烈性的。再過一會兒就會發作了。”
聽到他的話,風郁問更楞了,整個人都抖抖了,定定的瞪著他,齜牙咧嘴恨不得上前掐死他跟他肉搏。手一松,酒杯和酒壺落到地上碎了,此時此刻她真希望手里有塊豆腐,好讓她奮不顧身的撞上去。春藥?今天是個什么日子,是她的倒霉日嗎,先是碰到蛇,現在又是喝了春藥。本來贏了比賽正得瑟呢,沒想到一樁好事迎來兩樁倒霉事兒。
風無痕回過神來,用力推了慕容傾空一把,低吼道,“這酒里怎么會有藥,你小子什么時候有兌著藥喝酒的習慣了。”心想,怪不得他剛才那一臉生氣的表情呢,敢情這酒里居然放了藥,估計是想跟他的某個妃子發生關系用來調情的,但是他從來不在自己寢宮里做那種事情的啊。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重要的是這酒被旁邊的這個女人喝了,他聞過了,的確是烈性的,估計不出一會兒藥性就會發作了。
風郁問只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沉重,意識越來越模糊。用力拍了拍額頭,這春藥可真是貨真價實不摻假啊,這么快就發作了。
“你怎么樣?”風無痕上前扶住她,這可是烈性的啊,而且她還接連喝了三杯。
“滾開。”風郁問用力甩開他的手,丫的這時候居然上來扶她,不知道她喝了藥,不知道她現在藥性發作了,不知道她現在意亂情迷啊,不知道她現在一碰就想上床啊。她就是死也不會丟了重要的清白的,狠狠的剜了一眼慕容傾空,“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丫就等著下十八層地獄吧。”說完,跌跌撞撞的快步往外走去,再站下去她就要失身了。
中了春藥再在面前站倆男人,能不失身嗎,她的意志力越來越薄弱了,不保證不撲上去。話說‘生命誠可貴,清白價更高’,就是死也不能沒了清白,她現在最想的就是找個池塘泡一下。可別讓她過了這一難,只要過了,那她一定大開殺戒。
春藥啊,這可是春藥,想當年對仇人用過,那女人原本多貞潔多正經多冷面多無情啊,被灌了春藥之后呢,就什么都沒有了,只要能夠上她,就算是個乞丐,就算缺胳膊斷腿,就算是個老頭也行。
沒想到今天就輪到自己了,他媽的好好的去喝別人的酒干嘛,那能亂喝嗎,怎么著也得先問問人家啊。還接連喝了三杯,腦袋發霉了吧。當時看到他那一臉猥褻的笑容就應該想到有問題的嘛,偏偏還短路的又喝了一杯。真希望手上有塊板磚,撞死算了。
“你干什么去,你想死嗎。”慕容傾空上前一把抓住她,滿臉的著急,這也沒有解藥。
某人全身一個顫抖,這個混蛋,他存心的是不是。想推開他可是又沒有多大的力氣,其實是潛意識里不想推開他,恨恨的瞪著他,顫抖的開口,“放開,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后悔。”
“我看還是我帶她去千年。”風無痕上前剛要開口,風郁問忽而睜大雙眼滿臉痛苦的表情,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慕容傾空,只感覺全身不停收縮再收縮,痛得她不禁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冒著冷汗,不停的叫著痛。大爺的,怎么會這么痛,像是在被千刀萬剮似的。春藥什么時候還有這種效果了。她受的是哪門子的罪啊,到底造了什么孽。
“你怎么了?”風無痕連忙上前扶起她,這也沒有解藥,再說是烈性的,心想還是帶她去千年冰池吧,泡一下應該不會有事了。但是碰到她的身體,卻覺得她身上的溫度在慢慢的下降,而且看她痛苦的樣子,卻不像是剛才意亂情迷的表情了。
慕容傾空也發覺了不對勁,痛?剛想扶她,某人就暈了過去。
風無痕扯過她的胳膊給她把了一下脈,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她體內有一種奇毒,將藥沖散了。而且應該中毒不久。”
“什么毒?”碰了碰她的額頭,的確,她身上的灼熱感在一點點的下降。
風無痕閉上眼邊把邊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奇怪的是她現在的脈象很平穩,只是暈過去了而已。過會兒就會醒過來。”他也納悶呢,天下居然有此奇毒,能將別的藥力沖散。而且也沒有發作的跡象。但是他知道只要發作起來肯定很厲害。
“這天下居然還有你不知道的毒?”照此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吶,“行了,你先把她放到床上,跟朕出來,朕有話跟你說。”說完,轉身走到外面。
風無痕看他嚴肅的表情,怔了怔。扶著風郁問到床上躺下。然后走到外面。
慕容傾空走到龍案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紙,“看看吧。”
風無痕上前拿過紙,一看不禁瞪起了眼,萬里河山圖?瞬間又恢復如初,看了看寢房門口,“是她?”
座上的人閉上眼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他說呢,像慕容傾空如此無情的人怎么可能愛上一個人呢,他的心里就只有他的天下和江山。怪不得讓她睡他的龍床呢,不是因為愛她,而是這個女人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沒想到居然真的有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