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血殘依看著來人:“原來是兩位俏麗的小美人!”他的臉上浮現出淫穢的笑容。
此時的白可清已經摘下了面紗,她隱去了眼里的精光,讓自己看起來就像不識武功的弱女子,只見她不經意的施展起媚術,脆生生的說道:“兩位公子,你們的事情解決完了嗎?”
“完了完了!”血殘依差點沒有流出口水來,他從已經昏死過去的夏寧的懷里拿出血玉,放進了自己的懷里:“姑娘生得好生俊俏……陪大爺我好好爽爽。”
“稍安勿躁!”白可清壓住要出手的水月:“聽說公子的武功十分高強,小女子十分敬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但……”白可清蹙起眉頭,像是想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姑娘莫憂,姑娘且說,本公子一律回答!”此時的血殘依已經被白可清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那小女子就不客氣了!公子的武功如此之高,為何還要冒充飛雪宮殺人呢!”看到血殘依的臉色起了變化,白可清又補道:“我是想,公子這不是委屈自己嗎?幫別人建立了名聲。”
聽到她這樣說,血殘依的臉色才好了一點,但是他似乎有些害怕叫他殺人的那個幕后主使,一直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小女子不識武功,但是見公子對小女子還是心懷戒心,小女子不問便是。”白可清垂下眼睫,一幅委屈的樣子。
“說,我說!”看到白可清受委屈的樣子,血殘依急忙說道,“是一名武功很高強的黑衣男子,每次來的時候,都蒙著一塊黑色的面紗。”血殘依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很怕他口中的那名男子。
“這樣嗎?公子似乎很怕他,那公子何時才會再見他,可否帶上小女子。”白可清眼帶期望的看著他。
“這……”血殘依看著白可清:“他上次說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用再找我了,所以,我也不會再見到他了!”也不想再見他了,那人,真的很可怕。
“哦!水月,交給你了!”白可清眨了眨眼,退向一邊。
“姑娘?”血殘依不解的看著她。
“送你上西天!”水月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敢冒充飛雪宮的人,嫌命太長了。”
“你,你們……”
“我是飛雪宮的右護法,至于那位女子,是我們的宮主!”水月冷笑著看著他。
“就憑你們,也想殺我,可笑!”血殘依不屑的看著她們,一個不會武功,一個右護法,也不怎么樣。
“就這樣……”白可清撫著身上的長發,輕笑看著看他,“我美嗎?”
“美-…”血殘依看了一眼腹部不起眼的傷口,話音剛落,人便倒了下去!只有嘴角流出的一絲血澤,證明他受過傷。
“宮主……”未動手的水月看著白可清,宮主的功夫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沒事,他只是暈厥過去了,帶回望安鎮,找間客棧先住下來。”白可清說完,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血殘依,悠閑的背著雙手,向樹林外走去。
“宮主!那玉面公子如何處理,他好像還沒死。”水月猶豫了一下問道,宮主沒開口,她也不敢私自救人。
“你有辦法帶兩個人嗎?”白可清停住腳步,看向水月:“還是你希望我救他?”
“宮主,那玉面公子在江湖中也算是個人物,再說,他也不是什么壞人,我們可以借他之口,告訴別人我們飛雪宮是好人,絕不是亂殺無辜的人。”
“行了,說這么多,還不是你不忍心他死!”白可清抿了抿唇,右手一揚,白色絲帶從水袖中飛出,瞬間就把躺在地上的玉面公子卷到了白可清的面前:“我應了你救他便是。”
“謝宮主!”水月挾起血殘依,兩人用輕功一前一后向樹林外飛去。
“兩位客倌是吃飯還是打尖?本客棧可是望安樓最好最大的客棧,可比員外府……”
水月看著眼前的小二,他是不是太用心了一點,也太夸張了一點:“我們住店,準備三間上房。”
“是,客倌這邊請!”小二笑開了顏,對白可清和水月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當然也不望看向兩人身上背的人,“不知道這兩位……”
“是奴家的相公,太過困倦,睡了過去。”水月的臉上有一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