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瞬間就已經(jīng)蔓延到神經(jīng)里面。
可是,為什么沒有心里那么痛呢?心里還是很痛……還是很痛。
緩慢的縮回手,他呆呆的看著近在眼前還插著玻璃碎片的手背,突然猛烈的大吼起來,“歷蕭痕,你/他/媽/的就是給自己找罪受,誰讓你推她的,誰讓的……”
他的聲音太大,導(dǎo)致整個洗手間的人都被嚇了一跳。有幾個男人正想來罵罵他,但是一看他面前被打碎的鏡子和還在流血的手背就把他們嚇傻了。一行幾個人都急忙退了出去,急忙喊著:“醫(yī)生醫(yī)生,這邊有人受傷了,快過來啊。”
一會兒后,就有了一個醫(yī)生和兩個護士走了過來。
半個小時后,歷蕭痕的手是完全被包扎好了。他心里猛的一個激靈,于是猛的往紫紫的病房跑去。
但他還是來晚了,他來到病房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人了。那病床/上有的,只是他的一些銀行卡。卡?他一驚,四處查看想找他的那件外套,這才發(fā)現(xiàn)那件外套已經(jīng)不見。
紫紫,她去哪里?她是不是披著衣服去了外面散步?可是,去散步她會仔細的把這些銀行卡先拿出來嗎?
歷蕭痕不敢想,但是他不得不想。胸口有著太嚇人的害怕,他害怕紫紫會想不開,會離開他,會讓他再也找不到。
他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隨便抓到個人就問:“你見到我老婆了嗎?她可能是披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長頭發(fā)。”
被他抓到的人都搖搖頭,被他冷冽的眼神嚇的呆愣住。
問了好幾個人后,他終于抓到了一個小護士,“你見到我老婆了嗎?她可能是披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長頭發(fā)。”
這個小護士就是剛剛在醫(yī)院門口的那個小護士,她突然被這樣帥的男人一把抓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聽他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后就清醒了。她指著醫(yī)院大門口,顫顫的說:“我剛剛在門口遇見一位小姐,跟你說的很像,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老婆。”
“你就在剛剛見過她的是嗎?”他問,一把推開小護士就要跑。
小護士急忙喊住了他,“先生,我是二十分鐘之前與見她的,都過去那么長時間了,不知道她走開了沒有。”
歷蕭痕跑的極快,雖然聽清楚了那小護士的話,但是他相信紫紫應(yīng)該不會出醫(yī)院的。“不會的,不會的,紫紫不會離開我的,不會的。”他一邊跑一邊催眠著自己。
可是,當跑到了醫(yī)院門口并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后,他整個人都冷寂了下來。
她,這是走了么?
喘著氣,他跑出了醫(yī)院,不停的往四周張望。可是,現(xiàn)在這里哪里還有紫紫的身影。她的身子現(xiàn)在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她二十分鐘之前就在這里了,他怎么還看的到她。
他返回醫(yī)院,不敢相信紫紫會離開,于是又跑回了紫紫的病房。
來到門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病房的門竟然是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