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銘在下午之前,離開了這一處古廟,也和段譽還有萬素素分道揚鑣,他準備出云山,回到云山村之中去,畢竟這里才是他的根本所在。
終于是在天黑之前離開了云山,若是在黑夜中在云山中行走,自然又是避免不了那兇殘的毒蟲猛獸。
夕陽的余暉照耀著前方的云山村,陸天銘已經依稀可以看到那一株千年古棗樹了,此時正是棗子熟透的季節,整棵古樹上都是滿滿的紅色大棗子,看起來就讓人味蕾大開,想要摘下一些細細品嘗。
陸天銘回到家中,那個簡陋的小院子里,還沒有進入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現在陸天銘一家人由于每次都是食用自家種植的富含靈力的蔬菜,所以每次伙食都是非常的好,菜香味四溢更是常有的事情。
張彩梅坐在桌子前,問著正準備動筷的陸遠山:“遠山,你覺得今晚天銘會回家吃飯嗎?”陸天銘不回家吃飯已經成為了平常事情,父母很多時候都會認為他忙于工作而只能夠在葫蘆嶺之中勉強隨便弄點飯食,但是陸天銘已經不小了,倒是不用擔心他會被餓著。
“我哪知道,孩子不小了,很多事情都由著他去吧。”陸遠山輕聲嘆息,用筷子夾起了一塊碧綠的經過小炒的蔬菜。
“爸,媽,我回來了。”陸天銘的聲音從院子外面傳來,他已經快步走過來了。
陸遠山一喜,連忙說道:“彩梅,快,你添上一雙碗筷。”
張彩梅白了陸遠山一眼,然后說道:“這還用你說?”說完就徑直去了廚房。
陸天銘坐在飯桌前,對面這一桌豐盛的采藥也是食指大動,很想要飽飽地吃上一頓,他自從昨天晚上吃了一大塊兔肉之后就再也沒有吃過什么東西了,對了,還有那么一大桶的井水,但是水怎么能夠飽肚子呢。
這時,陸天銘的眼前已經有著張彩梅添的一副碗筷,陸天銘熟練的裝上慢慢一碗飯,然后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飯菜雖美味,但是卻很少的肉食,這也是云山村的傳統,因為云山村一般飼養的豬牛羊都是拿出去賣的,很少有留著自己吃的,所以肉食都普遍的少,而想要去購買一般都要去到云山縣,而其中的路途實在是太過于遙遠。
看來還是需要去云山之中好好的捕獲一些獵物,至少也需要保證每一餐都有肉食才行,不然一餐飯可沒有什么營養的。
陸天銘又想起了那被關在葫蘆嶺之中的野豬,看來是時候將它們宰殺一頭,這可是最為美味的肉食啊。
“對了……”陸天銘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停下了吃飯,從隨行的背包之中取出了一個又一個金黃色的橘子。
“這是我在山里摘的,葫蘆嶺之中的果子很多也都已經成熟了,爸媽你們有時間就和我一起把他們都摘下來吧,找一個好一點的買家肯定能過賺上一大筆錢的。”
張彩梅將橘子全部都收了起來,準備在吃完飯之后好好的嘗一嘗。
“天銘,家里的蔬菜囤積得有點多,你可需要再找一個買家才行,那個酒店好像吞不下這么多的貨。”陸遠山皺著眉頭說道。
現在陸天銘家里的蔬菜確實有點多,本來兩畝地的蔬菜就差不多能夠提供皓月酒店全部的用量,而如今陸天銘在葫蘆嶺之中的蔬菜也是相繼成熟,這樣很明顯就供大于求了。
陸天銘思索了一會兒,有時間確實是應該再找一個買家過來,不然囤積的蔬菜可全部都要浪費掉了。這應該不是什么難事,畢竟蔬菜的質量擺在這里,更何況他種植的蔬菜可還含著淡淡的靈氣。
張彩梅過了很久,忽然響起了一件事,于是她急切對正在吃飯的陸天銘說道:“天銘,明天中午我們云山村會舉行一年一度的摘棗子大賽,你去參加嗎?”
張彩梅的眼里閃著希冀的目光,分明是想要陸天銘去參賽。要知道這次比賽是針對全村人而舉辦的,去參賽的人員摘取的棗子那可都是能夠拿回家的。
那株千年古棗樹上的棗子極多,如果一直都留著也是浪費,所以云山村有一個傳統,那就是會每一年都舉辦一屆摘棗子大賽,不管成績如何,摘取的棗子都能夠成為自己家所獨有的。如果是第一名甚至還能夠得到無盡的榮耀。
那第一名就是勇氣和實力的象征,不知道多少青年想要因此獲得女子的賞識,而在這次比賽中拼盡全力,而云山村的女子也想要嫁給那些真正有膽識、有能力的男子,這不單單是一場比賽了,而是一次另類的相親活動。
其實張彩梅的心里也有讓陸天銘吸引更多女孩子的注意力的想法,兒子也不小了,是時候給她找一個兒媳,然后替他們家生出一個大胖小子,那么他家才能夠算是圓滿了。
“媽……”陸天銘白了張彩梅一眼,其實他母親的心思,他這個做兒子的怎么會不知道呢,只是不好拒絕罷了。
“以往都是你爸去參加的,今年你爸不能參加了,那就你代替他去吧。我最近嘴饞,總是記掛著村頭的那些紅棗字,你不會怎么個小小的心愿都不滿足媽媽吧?”張彩梅淡淡的說道。她相信她的兒子能夠在比賽中取得優異的成績,畢竟在她眼里,整個村子的孩子都沒有一個能比得上自己家的孩子。
陸天銘也考慮到父親因為前陣子受過腿傷,不適合攀爬。而那些大紅棗也能夠為家里帶來一些經濟收益,還能夠讓父母都開心,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好吧,媽,這事情我答應了,你明天叫我便是。”陸天銘只能夠無奈的說道。
張彩梅興奮得直點頭,顯然是對陸天銘的行為贊賞不已。之后她便草草吃了晚飯,然后跑到房間去了,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估摸著是在為陸天銘準備一套得體的衣服,好在明天的比賽中嶄露頭角。
陸天銘吃完飯,也只能夠無奈的去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