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這些蔬菜的價格怎么算呢?”陸天銘還是忍不住問道,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其實還是看重這些蔬菜的價格,如果和普通的蔬菜價格相差不多的話,那么陸天銘也就沒有售賣的必要了,還不如外出給一些富裕人家看病,這樣收入還能夠更加的可觀。
“價格自然不會少了你的,但是我們卻需要簽長期的合約才行。”孫怡平淺淺的一笑。
陸天銘卻緊皺著眉頭,簽長期的合約對于他來說卻并不是什么好事,因為他難免會存在一些時候不在家的,而這時候卻突然要求要大量的蔬菜怎么辦。
孫怡平繼續說道:“我打算和你先簽一個五年的合約,這五年之內,你的蔬菜必須全部供應給我們酒店,而你卻可以在五年之內的每一天之內都收到一萬塊錢,當然,這只是暫時的價格,在雙方協商之后甚至還有著漲價的可能。”
陸天銘還是對這個所謂的合約感到滿意,看樣子好像還不錯,至少陸天銘能夠每天得到這一萬多元,不用過幾個月,修建一棟別墅就將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孫怡平說道:“那么具體的合約內容和一些違約條例我們在進行詳談吧。”
本來以為簡單至極的合約結果談起來卻用了老半天的時間,孫怡平歸納和講解得井井有條,而陸天銘卻感覺到極為頭痛,煩人而且復雜的條例幾乎讓他摸不到頭腦,好在不用擔心孫怡平會坑害自己,總覺得這個外表看上去精明的女人其實還是挺講道氣的。
晚飯,孫怡平還是在陸天銘家里吃的,她再一次享受了這種農家小菜的美味,對于她來說,就算是一輩子在這里蹭飯也是值得的。
經過了一天時間的相處,孫怡平和陸天銘一家子已經相處的非常的融洽了,稱呼也發生了變化,她極力糾正了陸天銘對于她“孫總”的稱呼,讓他叫自己平姐,陸天銘都是樂意如此,畢竟叫這個女人“孫總”,總有一點怪怪的感覺,而叫平姐就沒有那么顯得生分了。
而孫怡平叫陸天銘,也由原本的“陸先生”的稱謂,現在變成了“天銘”了,這個親密的昵稱,這樣叫陸天銘的可不多。
“平姐,你今晚就住我家吧,夜晚看不清楚路,你還是等我明天送你去云山縣吧。”陸天銘說道,其實也不完全是他晚上看不清楚路,他現在耳聰目明的,夜路還是很容易看清楚的,關鍵是這個漂亮的女人想要多留她住上一晚罷了。
“嗯……也好。”孫怡平沒有拒絕的理由,她此時被這個神秘的農村男人深深的吸引住了,會行醫,會種菜,孝順父母。她想要見識,這個男人還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沒有展露出來。
“我家小妹在云山縣讀書還沒有回來,你可以住她的房間。”
“嗯,好。”她的聲音很低,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樣子,事實上,這是孫怡平第一次在別人家過夜,從小母親就告訴她,女孩子要矜持,一定不要隨意的在別人家過夜。她的心里不斷的用著這是在談生意而勸解自己。
農村的夜晚熄燈會很早,才九點多鐘,村中的燈火就差不多全部熄滅了去,對于一個都市人來說這是極其不習慣的。
孫怡平入鄉隨俗,也是將陸天莉房間的燈給熄滅了,但是現在的她卻毫無睡意,平時加班到一點兩點,導致她養成了“夜貓子”的好習慣。
獨自一個人在院落之中漫步,還別說,農村的夜晚看起來非常的和諧,不同于都市的燈紅酒綠,靜謐的氛圍讓她的心很靜很靜。
然后她爬上了高大的院墻之上,坐在那小小的一方地方,可以勉強看到云山村的全部,甚至那棵古老的大棗樹也可以看到。若是嫁給一個農村小帥哥其實也還不錯,孫怡平心想著,但是想著這件事臉上就是一片羞紅。
陸天銘本來在房間之中修煉的,但是聽到院落之中輕微的聲響,料想是那個睡不著覺的,美麗平姐吧。
他走進院子,卻恰巧看見了孫怡平面頰的那一抹羞紅,在黑夜之中原本是看不到的,但是陸天銘視力超于常人,看到這么美麗的一幕不禁也癡了。
從癡呆之中恢復過來,他笑臉和孫怡平打招呼:“平姐,沒睡呢?”說完也是踏上了院墻之上,和孫怡平隔著很近的坐了下來。
“啊……”孫怡平本來在思考問題,問題還是某些羞人的字眼,如今來了一個人還真是嚇了一跳,仿佛她是一個做了壞事然后被發現的小孩子一樣。
“睡不著,在想事情呢?”
“那么平姐在想什么事情呢?”陸天銘好奇的問道,簡單的閑聊能夠舒緩彼此的心緒,就這樣能夠讓他們更加的深入了解彼此也是一件好事。
“我在想農村真好,少了大城市的喧囂熱鬧,卻多了一份獨有的寧靜,如果可以,我想要生活在農村一輩子。”孫怡平向陸天銘抱怨了一大堆都市的詬病,也和他談了很多事業的不順,以前生活不滿的種種。
陸天銘笑著安慰,也和她說起了他在農村的生活計劃,以及他目前的一些規劃,對于孫怡平的情況他則是只能默默的同情。
“平姐,以你的情況你完全可以嫁一個好人家,那么就完全不用生活煩憂了。”陸天銘認為,這樣的女人就是拿來給男人疼惜的,又有那些男人肯舍得這樣的女人在商場,在職場打拼呢?
“我也曾想過,可是那些男人有幾個付出過真感情,完全是看中了我的外貌罷了,沒有真情實感的婚約我不要也罷。”沒想到看起來很為獨立的孫怡平也有著這么感性的一面。
陸天銘不敢輕易的承諾什么,他已經明白,程芳已經對他芳心暗許了,他不想辜負別人的好意,況且,他家和程芳的家,才是最為門當戶對的一對。
“天銘,你說會有人真心的喜歡我嗎?”孫怡平突兀的問道。
“會的,我就很喜歡平姐啊!”陸天銘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道。
“那你愿意……”
“汪汪汪……”
隔壁鄰舍家里的小土狗突然亂加了幾下,孫怡平一個重心不穩,從院墻上摔落了下來。
“小心!”陸天銘用手去抓孫怡平的身體,可是他剛才太投入了,身心全部放在了孫怡平的話語上面,突兀的摔倒還真的讓陸天銘措手不及。
之后便是孫怡平的驚呼,好在陸天銘家中的院墻并不算高大,摔落下去也就不會產生什么太大的危險。
陸天銘急忙跳了下去,看到孫怡平還坐在地上,急忙扶她起來,簡單的看了她摔傷的地方,好在只是輕微的崴到了腳而已,傷勢并不大,這對于此時能夠治病療傷的“陸神醫”來說還真是小菜一碟。
陸天銘背著孫怡平進入了小妹的房間,孫怡平沒有拒絕,只是輕微依附在陸天銘的背上。
“還在只是崴到腳,不然要是受傷嚴重的話我的罪過就大了。”陸天銘將孫怡平放在床上,然后輕輕的脫去了孫怡平的高跟鞋。
取出兩根松針,陸天銘習慣性的給孫怡平把把脈,卻觸碰到了她輕若無骨的玉手,這脈象……
陸天銘皺著眉頭,他苦著臉對孫怡平說道:“平姐,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