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陸遠山的斷腿竟然奇跡般的好了,云山村的鄰里皆是來看望,嘖嘖稱奇的有之,大聲賀喜的有之,陸天銘是“神醫”的消息竟然不脛而走。
起先,陸天銘治好了程芳的蛇毒,那可是五步蛇的毒,號稱無藥可解的蛇毒竟然被輕易的解除,怎能不證明其醫術高明。
如果這不能夠作為依據的話,那么陸遠山的斷腿就可以說明全部問題了吧,一次可能是巧合,而兩次就可以說明是確實有本事。那可是前幾天還血淋淋的傷口,如今都開始結咖了,甚至都可以下床走路了。
那個所謂的劉大夫去了云山縣學了幾個月的醫術,卻對于這種傷勢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是高材生的本事高超,就這么幾服藥,幾次針灸,就將很嚴重的傷勢徹底的治愈了。
來到陸天銘家里的人很多,大多都是聞訊而言,村里的一些女人都傳言,老陸的疾病竟然三天就好了,治好他的是他讀大學的兒子。
村子不大,發生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夠很快就全部村民都知道了,這不,現在云山村的村民都趕來看熱鬧了。
“小銘,你真是厲害??!不愧是咱們村唯一的大學生?!?
“小銘啊,你這醫術學得不久的時間吧,怎么能夠不做聲呢?”
“小銘啊,我最近的腰椎間盤突出的老毛病又嚴重了,你看能不能給我看看?”
“小銘啊,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
……
陸天銘很快就被熱情的村民給團團圍住了,有一些抱著看熱鬧的心理,有一些盡是些阿諛奉承之詞,還有一些卻是真的有事需要幫助,或是身體有些疾病,或是家人有些什么不幸之事。
陸天銘始終覺得同村之人就需要互相幫助才對,所以對于村民的請求他都沒有回絕,若不是有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自己。況且,陸天銘現在準備在云山村發展,不和他們保持密切的聯系怎么能夠進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劉大夫此時也來了,他心中有幾分不爽,那個被村民稱為“神醫”的年輕人難道真的很厲害,這樣下去不是會搶奪了自己的生意,不爽的同時把他歸結為了對手。
“喲,這不是天銘那個臭小子嗎?上了幾年大學,現在怎么稱成為‘神醫’了?”言語之中的不屑深深的表露了出來。
“劉雙皮,你怎么現在行醫了,不知道醫生這個職業需要很高的道德品質嗎?還有我父親的病,是你隨便就能夠用藥的嗎?”陸天銘對付惡勢力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而且自家曾經在困苦的時候沒有少被他奚落。
仗著劉雙皮比自己打上五六歲,就成天的欺負自己,好在自己聰穎,才不至于總是被他刁難。之所以村民都稱他為劉雙皮,那是因為他欺軟怕硬的性格,在強勢的人面前溫順,披著羊皮,在弱勢的人面前毫不心慈手軟,披著狼皮。
前幾年還一直在村里當一個無業游民,靠著父母那一點微薄的積蓄為生,沒想到去了云山縣幾個月就一躍成為醫生了,還把村民忽悠得一套一套的。村里人讀書少,懂醫藥的人也少,沒想到他就成為了治療村里大病小病的醫師了,說來也是荒唐至極。
吳嬸此時在這里,吳嬸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了,農村人家不容易,她由于常年勞作而患了腰椎間盤突出。卻苦于家里沒錢去云山縣醫院治病而只能夠一直拖著。
吳嬸向陸天銘祈求道:“天銘,我的腰椎間盤突出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吳嬸的目光滿是希冀的神色,這么多年被疾病纏身,她早已經懼怕了這種痛苦。
陸天銘靈動的眼睛一轉悠,對劉雙皮說道:“不如我們來賭一把?”
“怎么賭?”劉雙皮眼睛的光芒閃爍,他可知道自己的斤兩,萬一賭輸了那可就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如果我能夠治好吳嬸的病就算我贏,如果我不能,或者被你治好了,那就算你贏好了,賭注就是我們日后誰在云山村行醫,如何?”陸天銘玩味的笑著,制定著并不算公平的游戲規則。
這樣才能夠讓劉雙皮落入圈套,陸天銘怎么說也要為云山村除了這一個禍患。
沒想到劉雙皮果然入了圈套,將話說得滿滿的:“好,可提前說好,你要是治不好傷勢可算我贏,你若是治好了傷,我就一輩子不行醫了。”
“嗯,一言為定,大伙在這里也可以做一個見證。”陸天銘大聲說道。
一旁有村民為陸天銘幫腔:“天銘,你何須和他賭,這劉雙皮的治病能力非常的有限,不僅收費貴,還一般沒有任何的成效,你就算不賭我們也會都在你家來看病的?!?
劉雙皮一聽這話,臉真的是青一陣白一陣的,暗自誹謗,卻也不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指責他們說的話的不對??芍?,現在云山村至少十分之九的村民都在這里了,比平常村委會開會都要熱鬧。
“我開始吧。”為了提前結束這種尷尬,劉雙皮不得不硬著頭皮先上。
吳嬸對于這一個賭注完全沒有任何的反駁的心思,反正只要自己能夠治好就行,至于這過程完全的不需要自己去考慮,而且還說不定能夠因此而免去醫藥費用,農戶家里都比較貧窮,能省下一些錢自然是更好的。
劉雙皮從隨身帶著的皮箱里面取出一只藥劑出來,還有一些涂抹的藥膏,看起來全部都是西藥,很為珍貴的樣子。
陸天銘目力極好,自然可以輕易的看清楚這上面的標簽,藥劑完全和治療腰椎間盤突出沒有任何的關系,只不過是為了裝腔作勢的罷了,而那藥膏卻只是涂抹之后能夠稍微緩解疼痛的藥膏罷了,并不能夠從根本上治愈疾病。
劉雙皮用針管去給吳嬸打了一針,涂抹藥膏之后吳嬸果然感覺后背一陣的清涼,長久壓抑的疼痛似乎也是緩解了不少。
“你的藥需要多久才能夠生效?吳嬸的病多久可以治好?”陸天銘問道。
劉雙皮一副高人模樣:“少則三年五載,多則十幾年。”這便是他圈錢的辦法,僅僅要止痛藥就可以獲得大筆農民的血汗錢。
“哼!”陸天銘冷哼一聲,說道:“我可以現在就治好吳嬸的疾病,那豈不是我直接就贏得了勝利?!毖哉Z中依舊是那種深深的不屑。
劉雙皮似乎也是被這種不屑所激發出幾絲的血性,他說道:“你若是今天就直接治好,算你贏又如何?”
“好!”
陸天銘取出一把松針,并沒有脫下吳嬸的任何衣物,就這樣隔著衣物直接施針,松針在靈氣的灌輸之下變得堅而挺,深深的刺進了血肉之中,陸天銘的施針速度極快,看似是胡亂的隨便扎針,其實每一次都刺進了身體的重要穴位。
擁有內視能力的他,對于人類身體的任何穴位的把握十分的清楚。
這么多針扎進身體,本來應該是一件十分疼痛的事情,但是吳嬸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覺,陸天銘在先前就已經屏蔽了吳嬸的痛穴。
吳嬸感覺到了一種身體都快要飄飛起來的快感,仿佛就回到了年輕之時,那種青春氣息濃厚的年代,渾身的精力充沛,和先前由于藥膏所產生的絲絲涼意緩解的疼痛完全不同,這一次的舒爽是由內而外的,而且是完全是本質上的消除疾痛。
一連十幾分鐘過去,陸天銘將松針全部都拔了出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施針效率又增加了。
五嬸子站起來活動了幾下,還下意識的彎了幾下腰,嘴里呵呵的念叨著:“好了,全都好了。”
村民驚呼:“奇跡啊,就算是省城的大醫院也不可能把病治療得如此之快吧?!?
而看劉雙皮,就是連他的醫藥箱都不太好意思拿,直接就灰溜溜的逃走了,生怕被一些村民看見。
“吳嬸,你等下在我家拿幾服藥回去,可保你的疾病以后不會再犯?!?
吳嬸高興的幾乎都快要跳躍了起來,一個勁的感謝陸天銘和他的父母,她用于不用再受痛苦的折磨了,而且也能夠更好的照顧自家的娃子了。
“天銘,你來看看我的腿,還有可能治好嗎?”
“天銘,你說我的老花眼......”
村民們挨個的詢問著,陸天銘都一一應允,只是推脫到一天只能夠醫治三個人,這種高強度的治療對于靈氣的損耗還是非常的嚴重的。而且村民都是要求他治療一些沉年暗疾,治愈起來頗為浪費時間,陸天銘每天的修煉時間是不可被其他事情干擾的。
村民慢慢的散去,他不知道的是,很快,不僅僅是云山村的全部村民在流傳著“陸神醫”的說法,就是云水村和云石村的村民都跑來看病。
時間一久,三個村莊的大小疾病就完全由他看理,只是這個“神醫”有一個怪毛病,他一天只接待三個病人,而且從來都不會有上門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