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有陌生人向它撲來,雖然紫狐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法力,但是攻擊能力還是存在的,它就用鋒利的爪子狠狠地向他們抓去。
這樣一來,幾個人都或多或少被它抓出了幾道傷痕,或是在臉上,或是在手上,卻仍然拿這只紫狐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東方辰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下面的上官漠,然而,他只是當做沒有看見,仍然坐在位置上用溫柔的眼光注視著坐在他身邊的冷絕塵。
“上官將軍,難道你不想試一試嗎?”看到他絲毫沒有起身的意向,東方辰只能主動地開口。
皇帝的金口一開,就算再不情愿,上官漠也只得站了起來。剛要上前,他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抓住了,他轉(zhuǎn)過頭,疑惑地望著抓著他袖子的冷絕塵。
冷絕塵取下頭上的絲帶,遞到了他的手上。少了束縛的黑發(fā)筆直地散落下來,柔順地披在她的身后。
沒有多問什么,上官漠接過她手上的絲帶,綁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大踏步地走向了場中的紫狐。
再次見到陌生人的靠近,紫狐剛要把爪子伸向他,突然聞到了一陣屬于自己主人的冷香,伸出去的爪子不由得收了回來,馬上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海嘯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自己花了很長時間都不能讓他安靜下來,這個上官漠只是站在他身邊,沒有任何動作,就讓它變得這么溫順。
不止是他們,就連上官漠自己也是很奇怪,這只紫狐剛剛明明是要攻擊我的,怎么突然就停了下來。只要冷絕塵一個人知道其中原由,紫狐識得她的氣味。
紫狐疑惑地盯著他,心里很是奇怪:這個人類的身上怎么會有我主子妖帝大人的氣息。直到見到了他手上綁著的絲帶,它才明白這個男人一定認識主人,當下高興地撲向了他,上官漠還以為自己要受到襲擊了,當下就做出了防御的動作,誰知這只紫狐只是溫順地靠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難道上官漠就是這只紫狐的主人,他會是那個領(lǐng)導所有獸類的人?三個皇帝的腦中同時閃過這個念頭。
不管怎樣,這只紫狐昕國有人能夠馴服,沒有在其他兩國尤其是星國面前丟掉面子,東方辰高興地鼓掌:“哈哈哈,上官將軍真不愧是我國的”戰(zhàn)神將軍“,就連這只桀驁不馴的紫狐都能夠成功地馴服。朕說到做到,上官將軍官升一級,賞賜黃金萬兩。”
“臣多謝皇上的賞賜。”上官漠跪下謝恩。其他的幾個官員都很是羨慕他,憑什么他能夠得到這樣的好處?如果我在這個時候靠近它,說不定這只紫狐也會溫順地窩在我的懷里,這樣一來,官升一級的人現(xiàn)在就是我了。
而海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履行自己之前的承諾,低頭認輸,并把這只難得的紫狐留在昕國。
看到星國在昕國面前失了面子,月國皇帝北堂凌楓雖然有所忌憚,仍是跟著站了出來;“既然昕國已經(jīng)幫助星國皇帝陛下成功地馴服了這只紫狐,那么我們月國提出的問題,昕國皇帝陛下想必也能夠很輕松地回答吧?”
一聽到北堂凌楓的話,東方辰自然就明白他打算讓他們國家的相爺來難倒自己國家。
要知道南宮瀲羽身為月國的相爺,長相英俊,是三國有名的美男子不說,更是博覽群書,足智多謀,同時還是三國的第一才子。
如今面對這樣的要求,東方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繼續(xù)點頭答應,心里卻是擔心不已。
北堂凌楓對于東方辰意料中的答應非常興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向一邊的南宮瀲羽一示意,南宮瀲羽就從位置上起身,站到了宴會中央。月光下的他著著一身白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發(fā)絲清揚,完美地宛如不小心落到塵世的謫仙。在場的許多未出嫁的小姐紛紛看癡了,幾個有斷袖之癖的男子也被迷住了。
南宮瀲羽向東方辰行禮之后,緩緩地開口,“下官有三個問題想了很久,都沒有得到答案,如今來到貴國,希望貴國的能人能夠幫我解答。”他薄薄的紅唇一張一合,溫潤的嗓音流淌在眾人的耳邊,仿佛一首美妙的音樂。
“南宮大人請講。”東方辰不知道接下來的三個問題會有多難,但是連南宮瀲羽都說他不知道,他自然是十分擔心。
“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一句對聯(lián),上聯(lián)是‘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不知有沒有人能夠告知我下聯(lián)。”
聽完南宮瀲羽提出的第一個問題,在場的所有文官都開始絞盡腦汁考慮,幾個有些才華的人也在苦苦思索,就連皇帝陛下自己也坐在龍椅上緊鎖眉頭。那幾個星國使者坐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場兩國斗智的好戲。月國的使者對于他們的南宮相爺一向很崇拜,這會兒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仍是悠閑地飲著酒,認為昕國肯定沒人能夠回答出來。全場一片安靜。
“我想到了。”坐在淑妃下面的賢妃冷緋煙突然大聲地喊了出來,高興的她早就忘了所謂的形象。
東方辰也沒有在意她的失禮,鼓勵道:“既然愛妃已經(jīng)想出答案了,那么你不妨說出來,讓南宮相爺指點一下。”
冷緋煙聽到東方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地稱呼她為“愛妃”,先是紅了臉,而后輕輕頷首,吟道:“緋煙不才,想到一聯(lián)為鸞九聲,鳳九聲,九九八十一聲,聲聲鸞鳳和鳴,不知南宮相爺滿意否?”
聽到這樣的一個答案,昕國的人紛紛鼓掌,大聲叫好,月國的幾個使者則是有點驚訝,但并不在意,仍是很信任南宮瀲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