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期待著那里的生活
- 亂了紅線1994
- 董喬妸
- 2082字
- 2022-09-24 03:00:00
“你們都別動!”
側(cè)面的小船上有喊聲傳來,慕雨扭頭去看時,他被嚇了一大跳。
竟是梁心頤!
她拿的還是金魚扔在草叢里的那把槍!
她渾身濕漉漉的,她身后的船沿上,風間刻秀正滴著大片的水爬上來。
梁心頤全身顫抖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有些呆滯又木訥的眸子。
風間刻秀伸手拾了梁心頤手里的槍,他撥了撥梁心頤,將她護在了身后。
“她怎么也來了!”慕雨驚的抓緊了師兆榮的手。
“她……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師兆榮迅速冷靜了下來。
那邊船上的風間刻秀開口了:“時間這么緊急,你們一定是空手過來的吧?我可提醒你們,我會用槍哦。”
短頭發(fā)的女孩兒看向了風間刻秀,隨后她的視線又落在了不遠處的大船上。
亨利愛塔號上正冒著濃濃的黑煙。
“魚兒……”風間刻秀呢喃了一句,他立刻丟下梁心頤去了發(fā)動機那里。
短頭發(fā)的女孩兒猛地撲到了風間刻秀的船上,梁心頤下意識地攔她,卻被女孩兒一把推進了水里,等風間刻秀回頭去看時,女孩兒已經(jīng)一腳掃向他的側(cè)臉,而風間刻秀的槍也掉在船板上,被女孩兒踢下了水。
慕雨和師兆榮根本來不及動,因為已經(jīng)有三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過來圍住了他們兩個。
亨利愛塔號上,金魚又放了一把火,她迅速追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找吉賽爾的梁俊哲去了。
二樓側(cè)面的甲板上,兩個戴著玫瑰勛章的人架住了吉賽爾,梁俊哲沖過去推開了其中一個,金魚朝著那個與吉賽爾拉開距離的人果斷開槍。
風間刻秀的船在靠近亨利愛塔號。
金魚解了船邊的救生圈,在梁俊哲還在和另一個警員拉扯時,她一把將梁俊哲推下了水。
吉賽爾驚恐地看向了金魚,金魚解決掉另一個警員,她抓住吉賽爾的手問她:“你接觸過我爺爺吧?我爺爺叫金不換。”
吉賽爾慌亂地點頭。
金魚指著船下道:“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我爺爺?shù)氖虑楦嬖V我,你也下水,帶上梁俊哲一起走,這里,我?guī)湍闵坪蟆!?
吉賽爾依然慌亂地點頭。
風間刻秀已經(jīng)把梁俊哲撈了上來,他沖著船上大喊著金魚的名字,而船上那個短頭發(fā)的女孩兒已經(jīng)不要命地沿著大船的外梯往上爬了。
船上的火勢越來越大了。
金魚提著槍往回走,她回到了吉賽爾的房間里。
那個短頭發(fā)的女孩兒已經(jīng)爬到了船上,她看著拼命往這邊跑的吉賽爾,在她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她拾了船下燒斷的繩子套上了吉賽爾的脖子。
吉賽爾栽在了甲板上,短頭發(fā)的女孩兒往上面看了看,尋著金魚去了。
船下的風間刻秀也在拼命往船上爬,而這個時候,好幾艘警員船在快速往這里包圍過來了。
后面的小船上,慕雨奔到了發(fā)動機前。
師兆榮看看那三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垂眼看向了船邊的漁鏟。
他提著漁鏟放輕手腳往慕雨那邊去了。
慕雨調(diào)轉(zhuǎn)了船頭,他近乎瘋癲地低吼著:“姐姐、姐姐別急!我這就來了!”
師兆榮猛地揮起了漁鏟,慕雨悶哼一聲,倒在了船邊。
師兆榮慌張地呼吸著,他看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警員船,他忙開船往岸邊的方向去了。
亨利愛塔號大火的新聞已經(jīng)在電臺播放了一周了。
巫家四太太又站在了院子里的蓮花大缸前。
缸里的蓮花開的依然好,魚兒也游的依然歡。
師兆榮從外面進來,他很是乖巧地站在巫家四太太的身邊,沒再動。
“嘉倫要回來了嗎?”巫四太太問。
“嗯,明天下午就到了。”師兆榮說。
巫四太太又望著蓮花大缸發(fā)起了呆。
師兆榮猶豫了一下才問:“姑奶奶,我們怎么向巫總交待啊?明明您今天還打電話和他說,金小姐在這里呢。”
“我們沒什么要向他交待的。”巫四太太的臉上平靜的很。
師兆榮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又道:“三合會的人把慕雨帶走了,他們還說,關(guān)于風間刻秀和金小姐,他們自己會派人找,就不用我們再操心了。”
巫四太太輕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往屋子里去了。
江南道別墅群。
樸素丹上了二樓先把窗簾拉上了。
朝南的小客廳里,輪椅上的人背著光,讓樸素丹看不清楚那人的神情。
“巫叔叔要被騙去巫家總部了,你不打算阻止他?”樸素丹問。
輪椅上的人沒說話,只是將手邊的杯子送到了嘴邊。
“我懷疑你誰都不在乎,包括你自己。”樸素丹嘆了口氣,坐在了沙發(fā)上。
“怎么會。”
好一會兒,輪椅上的人終于開口了,那人的嗓子有些沙啞,讓人聽不出本聲來。
“我爸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我還有些文件要簽署,等流程走完了我就送你回八萬大山,那里更適合養(yǎng)病。”樸素丹說到這里笑了笑。
“哦?樸先生舍得你嫁那么遠?還是嫁到大山里?我們那邊有的地方都不通電的。”輪椅上的人低聲笑著。
樸素丹仰頭望向了天花板:“我這輩子最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得到了,其他的我都可以舍棄,就當是與命運做交換了,我用我的一切,換他。”
“因為這事兒,樸先生被盯上了吧,實在是過意不去,本應(yīng)該是我做的事情,還連累了樸先生。”輪椅上的人轉(zhuǎn)臉看向窗外時,露出了脖子后面燙傷的疤痕。
“我爸爸說,他料到了他要做的事情,所以你沒什么過意不去的,最初就是我爸最先摻和到這些事情里來的,不過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讓我感嘆的是,他終于也要放過自己了,他和我媽已經(jīng)簽好了離婚協(xié)議,所以關(guān)于我的婚事,他們倆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興許是想讓我完全按照我自己的心意來吧。”說到這里樸素丹開始笑的狡黠了。
“那就好,我還怕我弟弟的某些事情會給你留下心理陰影,沒想到……你對他的喜歡已經(jīng)演變成了狂熱的崇拜……”
樸素丹笑著擺了擺手:“趕緊回八萬大山吧,我現(xiàn)在每天都在期待著那里的生活,我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