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你也在這個公司”
“嗯,我回來了,我不會讓你再孤單了”譚曉飛答非所問,讓莫依玲不禁害怕起來。
當這個男人還是男孩的時候,就很霸道,現在的厲氣就更重。
莫依玲很想逃,再也承不受失去的痛苦。
譚曉飛想似知道莫依玲的想法,又不全是,他閉了眼睛嘆了一口氣說“莫依玲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莫依玲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垂著頭說“譚少,如今我們已過了懵懂無知的年齡,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各自安好吧!”
說完看了看臉色鐵青的譚曉飛,從他旁邊走過。
工作要緊,每個人都在電腦前雙手啪啪的工作著。
莫依玲悄悄的打印一份辭職信,稟著工作沒有可以再找,很快一份辭職信打印好了。
便向經理辦公室走去,叩了叩門,里面傳來一絲慵懶的聲音“請進”
看著莫依玲進來,譚曉飛嘴角上揚而臉變不改的說“你改變主意了,我們是最合適的人。”
“不是,譚少我來遞辭職信的”
譚曉飛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起來,厲氣似乎更重了,似氣急道“我們非要如此嗎?既然你不滿意你現在的職位,我來安排你做我的助理好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換份工作,請你簽字。”莫依玲低著頭說
“我缺一個助理,以前你就當我“助理”,我習慣了,我不想換。你現就可以出去把你的工作交接,然后來找我報道。”說完便低頭看文件去了。
還是那么霸道,還是只在乎自己不顧他人的想法。
莫依玲只能認命的去向上級交待,然后去交接手頭上的工作。
不情愿再次敲響了辦公室的門,不等里面的人回答,直接破門而入,只見里面站著一個很騷包的男人,從墨鏡下可以看出絕美輪廓,美中不足的是偏陰柔。
老熟人了,而且是好久未見的那種,他叫許辰,是譚曉飛的好友之一,之前是閨蜜的男朋友,也分手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不講理,非常霸道,看到他準沒好事。
“小跟班,你怎么來了,玲瓏來了沒”
還是沒變,跟誰都自來熟。莫依玲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他當作沒有看到。
轉頭對譚曉飛說“你倆怎么在同一個公司,怎么不叫上我?對了再叫上玲瓏,這樣才有當年的感覺”
譚曉飛用手敲了敲桌子,許辰要再說的時候,譚曉飛陰森森地說“許辰,你可以抵上百千只鴨子在叫換,要待宰了”
莫依玲想笑又不笑,把臉都憋紅了。
許辰見狀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有那么好笑嗎?幫我買一杯咖啡送過來。”
“叫外賣,可以包送的”莫依玲說著坐在沙發,伸了一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