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這不會真的是黎戰(zhàn)吧。”唐凝指著黎戰(zhàn)腰間的石刀石劍問。
“這個,問問。”我擠到唐凝前面,面對著黎戰(zhàn)。“說,你怎么證明你是真黎戰(zhàn)。”
黎戰(zhàn)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云天哥哥,他能開口說話么?”李夢雪拉了拉我的衣袖。
“呃。對了,黎戰(zhàn)對我磁針的藥效抵抗比較強,我們等一會。”
誰知過了大約不到三分鐘黎戰(zhàn)的臉開始出現(xiàn)輕微的表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的烏龍了,我看黎戰(zhàn)的眼神吃了我的心都有。
不行,我還是要弄個清楚,誰知道那個變成黎戰(zhàn)模樣的怪物會不會抵抗性也很強。
“黎戰(zhàn)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你說一件。”我眼神鋒利的逼視著黎戰(zhàn)。
黎戰(zhàn)雙眼都要噴火了,“高,琳,琳。”黎戰(zhàn)嘴里擠出三個字。
我一聽這幾個字就知道這是真黎戰(zhàn)無疑了。
“是黎戰(zhàn)。”我回頭對唐凝和李夢雪說,讓二人放心。
“云天哥哥,高琳琳是誰啊?我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字?”李夢雪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那個,你聽錯了,聽錯了。”我回頭一把抱住黎戰(zhàn)。“兄弟,你可是擔心死我了。”
“擔心個屁,擔心你就這樣對我啊。”黎戰(zhàn)一生氣居然能把話說的這么順溜。
“那個,你聽我說啊,誤會,誤會。”我尷尬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和黎戰(zhàn)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黎戰(zhàn)一臉驚訝。“當時我聽到墻里似乎有動靜,就停下來仔細聽了一會,誰知一抬頭你們?nèi)司蜎]了。”
“你這理由怎么和那個假黎戰(zhàn)的一模一樣?”
“你還不相信我?”黎戰(zhàn)瞪著眼睛看著我。“我都被你扎成這樣了,就是苦肉計代價也太大了吧。”
“息怒息怒,我相信你。”
“張老頭呢?”黎戰(zhàn)見只有我們?nèi)齻€。
“不知道,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我們回頭這么會功夫他人就沒了。估計和你的情況差不多。”
“云天,你聽前面好像有動靜。”唐凝探出頭小心的看著甬道拐彎處的另一邊。
我仔細一聽還真有動靜,似乎是有人在打斗。
“走,過去看看,可能是張道公。”我擠到最前面,尋聲飛快的爬著。
果然是張道公,遠遠的我就看到張道公背對著我們。而聽到聲音張道公也回過頭,我一看嚇了一跳,張道公的眼睛都紫了,臉腫得老高,身上的衣衫也殘破不堪。不用懷疑了,這一定是張道公中了那異獸的奸計才落個如此下場。
“他奶奶的,還來。”張道公叫罵一聲就向我沖來。這老家伙身手果然不一般,都傷成這樣了速度還這么快。
我一看形勢不對,急忙叫到。“住手,我不是那怪物。”
張道公的拳頭在我面門堪堪停下,我側(cè)過身讓出后面黎戰(zhàn)等人,張道公這才放下拳頭,倚在墻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看來你也遇到那怪物了。”黎戰(zhàn)看著他這一副狼狽樣就笑。
張道公也懶得理黎戰(zhàn),倚在墻上調(diào)息。
“云天哥哥,那是什么怪物怎么會變成黎戰(zhàn)的模樣呢?”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現(xiàn)在才理解爺爺總是和我們說的那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是他們隱藏的太深,無法發(fā)現(xiàn)罷了。
“異獸白澤。”張道公閉著眼睛吐出四個字。
“白澤?”我驚詫地看著張道公。
白澤是上古時期傳說中的一只神獸,一說是居住在昆侖山,一說是天師鐘馗的坐騎。傳說白澤通曉世間所有的妖魔鬼怪,且能口吐人言,凡是他見過的人獸他都能夠變化并簡單的模仿。而且它可以自由的在水和土地里穿梭。
“不對,聽你們的話你們也遇到了白澤?”張道公突然睜開雙眼,嚴肅的看著我們。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
“他沒攻擊你們么?”
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張道公說了一遍,張道公聽完眉頭緊皺,眼神一一掃過我們,低頭陷入了沉思。
張道公抬起頭靜靜的看著我,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看著我身后的人,因為他沒有直視我,他的目光越過了我。
“繼續(xù)走,不能耽擱了。”
我剛想回頭看看張道公看的到底是誰,張道公就收回了目光。
“從現(xiàn)在起,大家保持高度警惕,注意身邊的人,不要掉隊。”張道公認真的語氣和那種神態(tài)忽然讓我感到很熟悉。
我不知道一直似乎對什么都不上心的張道公為什么突然變得如此嚴肅,但我隱隱覺得可能和白澤的出現(xiàn)有關(guān)。尤其是聽了我們的經(jīng)歷之后,他的反常尤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