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敲門聲想起,我起身去開門發現是唐教授。
“唐教授,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我習慣性的問到,可是說完我才發現這是唐凝的房間,我們三個我才是外人好吧。
唐凝掩著嘴偷笑,我一臉尷尬,唐教授卻一臉微笑,并沒有在意。
“那個,教授我是來,呃。你們聊,我先走了。”我語無倫次,這次可是丟人丟大了。
“小天啊,我是來問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沒打擾你們兩個吧。”唐教授一本正經。
“爺爺,說什么呢?”唐凝害羞的說道。
“小公子。”這時布黑和黎戰及時的出現了,真是及時雨啊,看到這倆人我激動的都要哭了。“小公子,二爺讓我把一些東西交給你。”
“什么東西?”我問。
“我說你們幾個不要站在門口啊,進屋來吧。”唐凝說到。
“還是去我房間吧,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對唐凝說到。
“你這是關心我還是不想讓我知道你們說什么。”唐凝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當然是。。。算了,你們進來說吧。”
“當然什么?”唐凝不依不饒的問。
“你這丫頭,說正事呢,別胡鬧。這么刁蠻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啊。”唐教授說著還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發現唐教授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古板,到像是個老頑童。
“黑叔,是什么東西?”
“是一份進入沙漠尋找樓蘭古國的地圖。”布黑那地圖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發現地圖的質地很特殊,我攤開一看卻什么都沒有。
“這,黑叔,你不會是搞錯了吧?這什么都沒有啊。”
“小天給我看一看。”唐教授說到。
我遞給唐教授,唐教授仔仔細細的看了個便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我怎么感覺這像是蛇皮。”黎戰突然開口道。
“不錯,黎少爺眼神果然毒辣。”布黑贊嘆一聲。
“蛇皮,不像啊。”我說到,唐教授和唐凝也是一臉疑惑。
“黎少爺能不能看出其他東西。”布黑深沉的問到。
黎戰拿過地圖仔細的聞了聞,又在手里捏了捏。眼神突然一凝,“這這這不是普通的蛇皮,而是這條蛇快要化龍時最后一次脫下的皮,這蛇皮經過特殊的處理,所以需要特定的方法讓圖顯現出來。”黎戰有些激動的說道。
“云天,你知道么?這處理方法和爺爺交給我的如出一轍。爺爺說這是黎氏一族獨有的方法。黑叔,你知不知道這地圖是舅舅從哪得到的。”黎戰有些激動。“難道是。。。”
“小公子,黎少爺,先別激動。你們想錯了,這并不是黎老爺子制作的。至于是哪來的我的確不知道,二爺沒有告訴我。二爺只是說只有小公子的血才能讓地圖顯現出來。”布黑說到。
“我的血?”我一臉茫然,黎戰他們也奇怪的看著我。
“沒理由啊,看這地圖的年份,當時云天還沒出生。這種處理方法,必須是處理地圖的主材料才能使地圖顯示。按你的說法,就是制作的地圖的時候需要云天的血。這對不上啊。”黎戰疑惑的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二爺是這么說的。”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么?”唐凝開口說到。
我割破手指,滴在了地圖上。血液瞬間被地圖消失,一段段圖畫和文字漸漸顯示出來。
“這怎么可能?”黎戰不可置信的驚呼。
“會不會是你弄錯了?”我問。
“絕對不可能。”我看黎戰一臉堅定,也是十分疑惑,我了解黎戰,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會隨便亂說。
“行了,別糾結了,我都不糾結,等回去問舅舅就都知道了。舅舅欠我太多答案了。”我安慰黎戰也是安慰自己。
“這地圖上的文字不是漢子啊。天啊,居然是神賜文字。小天,你舅舅怎么會有這個地圖。”唐教授一臉激動。
“不滿唐教授,當年我爺爺他們曾經來到這里,進行我們現在這個行動。只是當時不方便告訴教授,還請教授不要介意。”我一臉歉意。
“老師來過,原來老師早就來過了。那結果如何?”
“不知道,舅舅沒有告訴我,好像是沒有完成,否則舅舅也不會讓我們來了。對了教授,還有一件事情要與您說一下,我們身后跟著一群人,他們的目的與我們一樣,而且是我們的死對頭,一旦碰面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要不您還是。。。”
“小天,你說的什么話,我是那種怕死的人么,既然這是老師的遺愿,我死也要完成。”唐教授一臉堅定。
“是小子的錯。”我誠懇的說道。“對了,教授你說這是神賜文,您認識么?神賜文又有怎樣的來歷?”我問唐教授,因為這些文字和爺爺送我的那本《山海經》上的文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