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問唐教授想去哪里轉(zhuǎn)轉(zhuǎn),唐教授說有些資料還需要在分析分析就不去了唐凝這丫頭倒是興致盎然。
“你帶我去西湖玩好不好,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有西湖,人間天堂。好不容易來次杭州怎么也要到西湖游玩一遭啊?!碧颇荒樀呐d奮。
“那好,唐教授午餐我會讓人來做,我們就先走了。走吧黎戰(zhàn)。”
“算了,你倆去吧,我就不當(dāng)電燈泡了沒聽到人家說你而不是你們。玩的盡興啊,教授這邊有我,晚上可以不回來哦。”黎戰(zhàn)猥瑣的給我使眼色。
唐凝小臉通紅,唐教授專心看著資料,不知道聽沒聽見。我一腳踢在了黎戰(zhàn)屁股上,“滾蛋,不說話會死啊。”
“我可是替你著想啊?!崩钁?zhàn)揉著屁股委屈的抱怨到。
“怎么了?”這時唐教授抬起頭看向我們。
“那個,沒事,唐教授我們先走了。”說完我拉著唐凝落荒而逃。
跑到樓下才發(fā)現(xiàn)還拉著唐凝的手,我急忙松開。
“你臉怎么這么紅。”這丫頭笑著說到。我心想這丫頭還真是個鬼靈精。
“第一次拉女孩的手么?”唐凝笑嘻嘻的問。
我尷尬的點點頭。
“不會吧你這么大都沒拉過女孩的手么?那你那未婚妻呢?”唐凝顯然不信。
“高中開始就沒拉過她的手,小時候倒是經(jīng)常拉著她到處跑?!蔽一卮?。
“那你就沒和別的女孩交往過?”
“父母管的嚴(yán),又和夢琪從幼兒園到大學(xué)一直在一起,你說呢?”我翻個白眼說到。
“可憐的孩子,告訴你個秘密,我也是第一次被男孩子牽著手呢?!碧颇π叩恼f道,聲音小到了極點。
“不會吧,你今年有二十多了吧,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個年紀(jì)還沒搞過對象的也算得上是奇葩了?!蔽倚χf到。
“二十一嘍,我能在二十一歲研究生快畢業(yè)了,當(dāng)然是一門心思在學(xué)習(xí)上,哪有時間談情說愛啊。按照你的說法,我倆是一對奇葩哦?!碧颇嶂X袋看著我說到。
“哦?!?
“對了,你家里那么有錢,干嘛不和你舅舅一樣住在別墅里呢?”唐凝這丫頭對一切都充滿好奇。
這里面牽扯到我的一件心事,我并不想提。唐凝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便也沒問急忙轉(zhuǎn)換話題,我看了她一眼,這丫頭也并不是那么神經(jīng)大條,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你和你的未婚妻算是青梅竹馬吧。”唐凝聲音有些空空的問到。
“算是吧,我一直把她當(dāng)妹妹。”我專心開車,并未注意唐凝的表情。
“現(xiàn)在早就過了指腹為婚的時代了,你不愿意,沒人可以強迫你啊?!?
“唉,這里面牽扯到很多事?!蔽覠o奈的說道。
“哦?!碧颇矝]再問。
現(xiàn)在已是秋季,天氣秋高氣爽,滿隴桂雨的桂花飄香十里。西湖中秋前后尤有看頭,白天可觀錢塘大潮,晚上能游湖賞月。
唐凝高興的蹦蹦跳跳,還真是像個小孩子啊,我笑著看著如同精靈一樣的唐凝,一時間有些恍惚,腦海中一個身影,漸漸清晰。
“你怎么了?”唐凝纖細(xì)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敖心愫枚嗦暎阋恢痹诎l(fā)愣。都到斷橋殘雪了,一會你掉水里了?!碧颇镏∽煊行┥鷼獾恼f道。
看著唐凝,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捧起唐凝的悄臉,低頭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
“唔?!碧颇@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做,我也沒想到我會這么做。
唐凝一開始瞪大了眼睛,卻沒反抗,輕輕的閉上眼睛,笨拙的迎合著。
斷橋殘雪,似斷非斷。這里見證了太多有情人,卻不知是終成眷屬還是天各一方。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把我和唐凝驚醒。我當(dāng)時就懵住了,而唐凝更是臉紅的能滴血低著頭,我一時不知所措。只能先把電話聽了。
“喂,干嘛呢這么投入,這么久才接電話?!彪娫捘沁厒鱽砝钁?zhàn)懶羊羊的聲音。
黎戰(zhàn)本來是一句玩笑,可是卻能弄得我好不尷尬?!澳莻€,我。。?!蔽抑е嵛?,像個小孩子做錯了事。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就問你倆回不回來吃飯,我好提前準(zhǔn)備?!崩钁?zhàn)說到。
“回,回去?!蔽掖鸬?。
“兄弟,你怎么了,說話磕磕巴巴的,該不會是和那丫頭在。。。”黎戰(zhàn)猥瑣的說道。
“滾?!蔽遗R一聲,急忙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唐凝還紅著臉,心里想打翻了五味瓶,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呢,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那個,那個剛才的事,我我會負(fù)責(zé)的?!?
“負(fù)責(zé),怎么負(fù)責(zé),以身相許么?”唐凝笑著抬起頭說到。
“這個,我。。?!?
“算了,逗你玩的,我知道你有未婚妻,就當(dāng)我的初吻被一個大色狼奪走了?!闭f完回過頭向斷橋的那頭走去,我清楚的看到她回頭的那一瞬間眼淚奪眶而出。
不知為什么我的心一陣刺痛,這種痛只出現(xiàn)過兩次,一次是我不愿意想起的回憶,還有就是這次。我想去安慰她,可是又沒有勇氣。我們兩個就像是斷橋兩邊的風(fēng)景。一邊已經(jīng)春風(fēng)拂面,那邊卻銀裝素裹,這兩種風(fēng)景中間隔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打不破的屏障。
接下來在無言中渡過,回去的路上。唐凝突然嘀咕到?!斑€說沒交過女朋友,那么熟練。”
我老臉一紅,“本能,本能?!睆哪且院?,我們處于一種微妙的狀態(tài)。可能是那時候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兒女情長,一件件事情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