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便有人敲我的房門,我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驚訝的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居然是舅舅,還有布黑,布白二人。
不用說也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否則的話這三人是不會這么早出現(xiàn)在我房間門口的,一看就是連夜跑來的,頓時睡意全無。
側身讓舅舅進屋,唐凝穿著睡衣從臥室走了出來,見到舅舅三人也是一臉呀然:“舅舅,黑叔,白叔,你們怎么在這?”
舅舅臉色不是很好看,對布黑說到:“去把小戰(zhàn)叫過來,別驚動其他人。”
黎戰(zhàn)被拖過來時還在打著哈欠。
舅舅見人到齊了便開口到:“事出緊急,昨晚給你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就以及在路上了,你們奶奶在一安全處落腳,我們便馬不停蹄的跑來和你們匯合。”
我問道:“舅舅,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舅舅沒有開口,而是點上了一根煙,仰頭倚在沙發(fā)上,示意布黑告訴我們。
布黑道:“我們找到歐陽靈小姐的爺爺歐陽老爺子了。”
唐凝道:“這是好事啊,我去叫小靈。”
舅舅道:“小凝,先坐下,聽小黑說完。”
唐凝又疑惑的坐下來。
布黑繼續(xù)道:“事情是這樣的,前幾日我們收到一盤磁帶,里面的影像中有一個人被幫著,而且看上去好像是中毒了,處于昏迷狀態(tài),只有微弱的呼吸。”
黎戰(zhàn)驚道:“是歐陽老爺子?”
布黑點了點頭。
我問道:“寄帶子的人不會是四兇四罪的人吧。”
舅舅一支煙很快抽完了,點了點頭,身手又要去掏煙,被我制止了,舅舅看了看我,便也沒有再抽。
我道:“看舅舅的樣子,對方一定是提出了什么條件,而且這條件還很難辦。”
舅舅道:“沒錯,他們要聚散流沙。其實他們早就知道那里并非三王冢,只是出于忌憚天官,而且那里并非什么人都可以進,所以便利用那個老頭,結果還被你們給策反了,這才把歐陽老爺子推了出來。歐陽老爺子和黎老爺子,老佛爺(指我和黎戰(zhàn)奶奶)相交莫逆,這會老佛爺可是急得不輕。而且,歐陽老爺子對我云家和黎家都有恩。”
黎戰(zhàn)毅然決然道:“那就換啊,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的恩人出事啊。”
我道:“想必,不止這么簡單吧,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讓舅舅親自來這里吧。”
舅舅道:“沒錯,我們定下的交易地點在廣西,而廣西與四川跨越兩個省,以他們的行事方式,一定不會坐等著交易,途中必有攔截,四川內(nèi)他們不敢動手,但出了四川就不一定了。”
“那舅舅有什么計劃呢?”
舅舅道:“我們兵分三路,小天你和小黑一路,小戰(zhàn)你和小白一路,我自己一路,我們分三路進入廣西。到指定地點匯合,這樣他們無法分清聚散流沙在哪方手里便不會輕舉妄動,也可以分散他們的人手。”
黎戰(zhàn)問道:“那聚散流沙誰帶著呢?”
舅舅道:“看天意了,我們一會抓鬮。”
“呃,這也太草率了吧。”
唐凝問道:“舅舅,那歐陽,小蓉我們?nèi)齻€呢?”
舅舅看向唐凝道:“你們這次不能參與,小凝,交給你一個任務,看好歐陽,在我們救出歐陽老爺子之前,不能讓她知道這件事,一會讓布黑送你們?nèi)フ夷銈兡棠倘ィ先思夷潜容^安全,事成之后,我們再接你們回來。”
“可是……”唐凝不放心的看著我,我握著唐凝的手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整理一下心情去叫妹妹她們起床吧,你是她們的大姐大別讓他們看出破綻。”
黎戰(zhàn)感嘆道:“九鼎,我們手里目前有雍州鼎和冀州鼎。他們手里的那尊不知道是什么,需要下個月圓之夜才能確定了。而這聚散流沙是梁州鼎的地圖,也要落入他們手里了。情形不樂觀啊。”
舅舅神秘一笑道:“哼,有了地圖又如何,他們不能使用,這就是一盒沒用的沙子。再說了,這梁州鼎一定在四川境內(nèi),天官一時半會不會走,他們有圖也會輕易去找。”
我和黎戰(zhàn)對視一眼問到:“不是有歐陽家的血就行么?相信他們一定會從歐陽老爺子身上取血的。”
舅舅道:“誰說歐陽家的血就行了?”
“難道不是么?聚散流沙需要古蜀一族的血液,而歐陽靈是,那她爺爺不同樣是么?”
舅舅大笑道:“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這其二,四兇四罪同樣不知道,想擺我一道,就要看看他們的本事了。”
布黑把唐凝三人送到奶奶那回來時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奶奶還給我們帶來了一張字條。
上書:帶上軒轅夏禹劍,以備不時之需。
我們兵分三路出發(fā),舅舅走空路,因為那里想對安全,最多就是暗殺,不可能發(fā)生激斗,但是以舅舅的身手,自保無礙。我走陸路,而黎戰(zhàn)水性比我好便走水路。
舅舅出的主意,每人手里拿著一個箱子,箱子上著鎖,我們?nèi)巳芜x一個,至于到底誰的那里有聚散流沙,我和黎戰(zhàn)也不知道,相信只有舅舅自己知道。
生姜還是老的辣,舅舅可能擔心我倆知道自己箱子里裝的是什么之后表現(xiàn)出來而被敵人察覺。
我和布黑還有兩個得力手下坐在一輛外觀看似平常的車,其實是經(jīng)過特殊改造的,早在舅舅啟程時,老爹就聯(lián)系了當?shù)剀姺剑B夜趕制了一臺特制車,車窗用的是軍用防彈玻璃,車身的金屬也經(jīng)過特殊處理,防彈,耐撞,最重要的是發(fā)動機,全速跑起來就差起飛了。
最讓我驚訝的是,這車還裝有武器系統(tǒng)。
我道:“這是去交易么,我怎么感覺像是去打仗啊。”
布黑嘿嘿一笑道:“難免有一場惡戰(zhàn),尤其是我們。所以,”布黑掏出一把手槍遞給了我道:“小公子還是拿一把吧。”
我接過槍掂了掂,在手里把玩一番又還給了布黑,道:“算了吧,用不習慣。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冰針。我瞇一會,出了四川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