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都是黎戰(zhàn)和唐凝還有舒蓉給我講述的,因為從眾人暈倒之后,我就被人帶走了,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直到黎戰(zhàn)他們找到我,我才清醒過來,而他們的經歷可以說是這幾次中最危險,也最精彩的。
我依稀記得黎戰(zhàn)當時給我講述他們經歷時他那表情。
而雖然這次下墓我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但是卻是我最寶貴的一次經歷,也是我終身難忘的一次,至于為什么,先不說。免得你們聽了嫉妒。
黎戰(zhàn)可能是由于體質比較特殊,是眾人中第一個醒來的。當他看到我不知所蹤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我可能出事了,因為那司南還在地上靜靜的躺著。
黎戰(zhàn)放聲大喊我的名字,可是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這時,張道公也幽幽醒來,可能是黎戰(zhàn)的聲音太大,李夢琪,唐凝和舒蓉也陸續(xù)醒來。
“怎么回事?”張道公見黎戰(zhàn)一臉的焦急。
“云天不見了。”
“你說什么?”唐凝頓時就急了,眼淚刷的掉了下來。拼命的喊著我的名字。
舒蓉在一旁不斷的安慰著唐凝,自己卻也跟著掉眼淚。
“云天還處于虛弱狀態(tài),不可能自己走,一定是我們昏迷后發(fā)生了什么。”張道公分析到。
“那還用你說,即使他沒事,也不可能拋下還在昏迷的我們。即便情況萬分緊急,他也不可能置我們的生命危險于不顧。”黎戰(zhàn)義憤填膺的看著張道公。
“你們別吵了,當務之急是快點找到云天。”李夢琪吼道。
“等一等,你剛才說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記得昏迷前似乎聞到了一種異香。對不對?”張道公問。
黎戰(zhàn)和李夢琪面面相覷,不知道張道公要表達什么意思。
“那么問題來了,這異香是從哪來的?”
張道公的話把我們問愣了,對啊,這異象是從哪里來的?
“有兩種可能,第一,這通道有著機關會自動釋放可以令人昏迷的異象。第二,有人或者說是有什么東西不知道通過什么方法釋放了這種異象,并帶走了云天。”
黎戰(zhàn)他們并沒有打斷張道公的話,因為張道公的分析不無道理。
“但是我個人更傾向于第二種可能,因為云天不可能憑空消失。而我們現(xiàn)在距離上一個拐口已經有百米距離,前面百米之內也沒有拐口。所以我們可以完全察覺到身邊的一切,更別說黎戰(zhàn)那變態(tài)的感知,那么那人或者說那東西是如何出現(xiàn)在我們身邊而不被察覺的呢?”張道公問。
張道公的分析令我們毛骨悚然,但是卻是最合理的解釋,難道有鬼不成。
“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云天在哪,她是否安全。”唐凝近乎哀求的看著張道公。不知為什么,張道公當時那深如江海的眼睛里卻流露出一絲心疼。
“小凝,別這樣,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舒蓉在一旁不停的安慰著,現(xiàn)在也就舒蓉說的話唐凝能聽進去。
“你放心,云天他應該不會有危險。”張道公道。
“為什么?”唐凝梨花帶雨的問。
“因為我們一點事沒有。”李夢琪冷冷的說道。輕蔑的白了唐凝一眼,“用腦子想想,如果對方想對我們不利,當時我們就如同占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而我們如今卻毫發(fā)無損,那就說明對方對我們沒有惡意。真不知道云天為什么會選擇你,遇到事情除了哭還會什么,活脫脫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我告訴你,云天身邊需要一個可以幫他完成他使命的女人,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自己離開他。”
“你閉嘴,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這樣說小凝,你只是一個哥哥不要的賤貨。”舒蓉頓時就不樂意了,唇槍舌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夠了,你們這么吵下去就能解決問題了。”張道公憤怒的吼了一聲。
黎戰(zhàn)也急忙出言制止,盡管他也不能接受李夢琪惡言相向,但是當務之急是尋找解決辦法而不是爭吵。
“你說的對。”唐凝突然停止了哭泣,“我跟在云天身邊什么用也沒有,只是一個累贅,如果這次能找到云天,云天也平安無事,我一定會離開他,不再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小凝,你別這樣想……”
舒蓉還想說什么卻被唐凝制止了。
李夢琪也沒想到唐凝會這么說,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卻還是沒說出口,把頭扭向一邊,不再看她。
其實唐凝在遇到云天之前一直都很勇敢,很堅強。只是在愛上云天之后似乎變得很柔弱,很依賴云天。其實這并不怪任何人,只能說情之一字,害人不淺。
張道公提出只能繼續(xù)向前走,沿途留下記好,我的生死全在骨棺上,所以他們必須要找到骨棺。
一路上,唐凝一直低頭不語,情緒異常低落。
“其實你只是太依賴他了。”張道公見唐凝如此,開口說到。“在你的世界里,他就是你的全部,他在你身邊,你總是會感覺十分安全,處處依賴他。而他不在你身邊你就會感覺處處充滿危險。這兩種極端的情緒,讓你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說到這,唐凝才抬起頭,雙眼不再那樣茫然,恢復了一絲清明。
張道公見有門,便繼續(xù)說。
“想想以前的你,堅強,獨立,即使每次行動,即便你爺爺在身邊,你也會獨立思考,行事。而且你往往都是對的。而自從云天對你表達心意之后,你就變得喪失了自主能力。倒也不能全怪你,云天太寵著你了,他卻忘了一件事,跟在他身邊這樣寵著你反而對你不利。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命運吧,云天的使命注定了他不能向平常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平平淡淡的日子。”
張道公說到這又看了眼李夢琪。
“其實夢琪有一句話說的對,云天的身邊需要可以幫他的女人,而不是一味被他保護的女人。”
唐凝張嘴要說什么,卻被張道公打斷了。
“聽我說完,不要說什么自己一無是處。相反,你有著很不錯的能力,只是被你下意識的掩藏了,比如你的觀察力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仔細。再比如你能夠學會黎老頭給你的那本風水秘術。你問問黎戰(zhàn),他和云天算得上是天資聰穎了,但是卻怎樣也學不會,而你呢,那么難的秘術,你幾個小時就學會了,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這是天賦,屬于你的天賦。”
“張道公說的沒錯,你要做的就是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助云天,雖然我不知道云天身上有什么秘密。”黎戰(zhàn)說到這看了張道公一樣,而張道公卻裝沒看見。“爺爺把書給了你就已經證明了你的能力,愛云天,就不要說什么離開他的話,你離不開他,他更離不開你。如果你不想他傷心,一蹶不振,又想幫他就找回我們初次遇到的那個唐凝,那個勇敢,堅強,不怕死的唐凝。”
“謝謝你們,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該怎么做了。”唐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謝謝你,李夢琪,但是云天我不會還給你。”
李夢琪白了唐凝一眼,沒說什么。
“其實啊,你在家可以小鳥依人,膩著云天,在外啊,就要做一個女強人。也不對,在家也要強,管好云天,省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其實你可以請教一下你未來岳母,問問他是怎么栓住云天他老子的心的。”張道公大聲的說到,沒有絲毫避諱。
聽的眾人,包括唐凝一愣一愣的。
“你們這么看我干嘛?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張道公奇怪的問到。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好像對我們每個人都很了解?還有,云天究竟有什么使命?”黎戰(zhàn)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想知道?”張道公玩味的看著黎戰(zhàn)。
黎戰(zhàn)點頭如搗蒜。
“想知道也不告訴你。”
“你……黎戰(zhàn)氣的無語,要不是情況緊急,早就動手了。
“不對,光顧著你們吵架了,我們忽慮了一個嚴重的線索,那就是那人是如何在我們不注意的情況下放出令我們昏迷的異香的?而且又如何把云天帶走的?”張道公突然驚叫道。
黎戰(zhàn)聽他這么一說恍然大悟,“那處通道有機關暗門。”
“沒錯,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