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瑩白的耳朵晶瑩如玉,也泛著誘人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肌膚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透明如水,能看到上面那層淺淺的絨毛粉粉的,很誘人。
莫云航把外面那件格子的襯衣脫了下來,抓過她的手放過她的手里:“心悅,我去外面守著。”
裴心悅捏著屬于他的襯衣,美麗的唇角微微揚起,心湖上蕩起了層層漣漪,甜如絲絲縷縷融化的蜜糖。她把襯衣小心翼翼地舉起來放到了鼻端,輕輕一嗅,混合著男子陽光薄荷的味道就充盈了她的天地。
云航,你知道嗎,有你真好!
她的眼眶就這樣發酸發澀,喉嚨里堵得厲害。想到今天被江志剛驚嚇的那一幕,她的心里生起了后怕。如果沒有云航,她會怎么辦?如果她失去了純潔,那么她就連站在他的身邊仰望他的資格都沒有。
他那么優秀,那么的耀眼。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濕氣,鎮定地換上了莫云航的襯衣,打開門,差怯地咬著唇瓣,雙手也不安地絞動著衣角,又有些緊張:“云航,我們終于在一個大學了。”
“嗯,終于在一起了。”莫云航高大的身影將她嬌小的身子覆蓋,伸手去抓過她纖纖素手包裹在厚實溫暖的掌心里,低睨著她生魅的美人臉,“心悅,我會照顧你的,相信我。”
“云航,我相信你。”她眉眼彎彎,綻放出最燦爛的微笑,所有的不安在這一刻一掃而盡。
她這三年又三年的努力,只為有一天能考上他所在的大學,他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那天,裴心悅沒有回家,她不敢回家。
莫云航也不敢讓她回去,只好帶著裴心悅連夜去火車站買了去洛城的火車票。在上火車前他讓裴心悅用他的手機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
幸好裴守正不在家里,是母親許華接的,許華聽到女兒的聲音,當場就酸了鼻子:“小悅,你還好嗎?媽好擔心你。”
“媽,你不要擔心,云航來找我了,我們連夜就去學校。我安頓好了會給你打電話的,你也好好照顧自己。放假我會回來看你的。”裴心悅說著也是眼眶泛紅,心疼母親一個人在家里,怕父親見她不在,把氣撒在母親身上,“媽,爸沒有打你吧?”
“沒有。”許華搖頭,今天一回來看到江志剛她心里多少明白了事情,然后裴守正就被江志剛叫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好好上學,千萬不要回來,江少爺還在打你的主意。媽有空就去看你。上次給你交學費的卡拿走了沒有?”
“有帶走。”裴心悅在一個星期前就把所有報道用的手續都裝在了包里,只是今天逃走沒有帶走行禮箱。
許華也放心了,聽到一陣開門鎖的聲音,估計是裴守正回來了,她急急道:“就這樣,先掛了。”
裴守正打開門就看到許華站在電話邊,神色有些驚慌,許華也裝作很鎮定的樣子,笑著迎上前去,瞄到他的額角上有淤青,應該是被江志剛撒氣給打的:“吃過飯了沒有,我這就去給你端菜。”
裴守正扣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道:“剛才誰來的電話?是那個臭丫頭?她在哪兒?”
“不,不是小悅。”她渾身一哆嗦。
“嘴硬了是不是?”他一把將許華摔在了地上。
然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像瘋魔般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了許華的身上,她瘦弱的身子骨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可是她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任裴守守正怎么逼問也不透露裴心悅的行蹤。
直到裴守正累了才罷了手:“一會兒再收拾你。”
他轉身就回到屋里呼呼大睡。
許華忍著全身的疼痛,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女兒的房間里,她坐到床邊,抱著女兒的照片,扯了一個笑容,笑中淚,卻沒有哭,咬著牙把血和淚一起吞下了肚,只希望女兒能幸福。
當夜裴心悅和莫云航就踏上了去洛城的火車。雖然心里很擔心母親,但是她也在心底對自己發誓,一定要把母親盡快接到洛城。
在火車狹小的空間里,她坐在他的旁邊,他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握著她的手,她將頭枕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鼻息間全是屬于他的味道,像小時候一樣親密。她滿足地閉著眼睛在他的懷里入睡。
洛城一座海濱城市,經濟尤其發達,作為最高學府的洛城大學自然的是深受高官顯貴子弟的厚愛。那停在校門口的各種名車里都是尊貴的少爺公主,他們就像是天上最耀眼的太陽,受人仰望。
作為新生的裴心悅,在莫云航的親自陪伴下辦好了所有的入學手續,加上她漂亮清新如素蓮出水,給洛城大學的妖嬈的風景線注入了清新的血液,讓那些濃妝艷抹的美女們黯然失色,也讓那些城市的里的貴公子從視覺和心靈是得到了雙重享受。關于她的議論在洛城大學的BBS聊得火熱至極,她的照片更是在許多男生的微博上轉發,讓默默無聞的她在莫云航的光環照耀下迅速竄紅。
裴心悅卻一點也沒有關注過這些。她的腦子里除了學習就是掙錢。為了不給莫云航添麻煩,也為了能獨立生活,她一個人到處去找兼職,結果聽說加入學校的樂器社團就能掙錢,只要外面有商演邀請,只要被選中參加,那么就有一筆可觀的收入。
所以當下她便報名參加,在裴心悅小的時候她的家境還是很不錯的,父親擁有一家紡織公司。她在器樂上十分有天賦,從小的培養讓她的樂器功底十分深厚。西洋與古典樂器她都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