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有點意思。”賀流殤薄唇邪氣一笑,伸手放在裴心悅地柳腰處細細摩挲,側首卻見她凝白的臉上浮起難為情的紅潮,他溫柔輕語,“放心,我不會讓你在他們面前脫衣服,那是太便宜他們了。你的衣服只能脫給我看。”
霸道又不失溫柔地調笑語氣卻無法讓裴心悅放下心來:“我……能不能不參加?”
“這么不相信我?”賀流殤眉峰一挑,他拍拍她的肩,“聽話,我會保護你。”
裴心悅、姜眉兩人是分別是賀流殤和季默風的女伴,再加上其它幾個人的女伴一共有十二個女人。
“誰先來呢?”詢問人的獻媚目光卻是直直落在賀流殤身上再轉到季默風身上。
“我。”賀流殤放下酒杯,輕站起來,姿態優雅。
季默風替賀流殤戴上了眼罩,然后帶他去到站成了一排的女人身邊,為了公平直見所有女人都背對著他站立。
他很鎮定地從第一個一一摸了過去,每一個人只摸了十秒鐘,動作非常快,其中有幾個大膽的女人暗自露出竊喜地表情,還風騷地不留痕跡地靠近賀流殤的懷里,借機在他的胸膛里反復摩挲。
當他摸到裴心悅的細腰時,那柔軟滑嫩的感覺是隔著一片薄薄的衣料也能感覺到,而且生澀稚嫩的她也未經人事,除了莫云航,只要有陌生的男人一碰到她,她整個人都會像受驚的小白兔本能地瑟縮,雖然她已經極力地控制自己不露出一絲破綻,但是他依然能敏感地感覺到她的變得些許緊繃僵硬。
他故意在她的腰上反復摩挲,偶爾重重一掐,讓她羞澀難當,卻敢怒不敢言。因為只要她一出聲,就會被說破壞游戲規則,她只能咬牙隱忍。
終于賀流殤的手放下了,當他把手拿開后,裴心悅的身體終于放松了,心底也輕松了不少。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賀流殤扳過了身體,然后摘下了眼罩,魅眸星光點點,唇角是好看的弧度恰到好處,濃眉輕輕一挑:“裴心悅,你的身體我比你更熟悉。只要我碰到你,從你的反應中我就可以認出你,所以你逃不開我的。”
裴心悅聽著特別刺耳,額角開始抽痛,不愿意去面對這樣的殘酷。
突然安靜的空氣被眾人打破,每個人的眼底都閃爍異常興奮的光芒,拍著雙手激動地大喊:“舌吻,舌吻!”
裴心悅站在那里,沒有抬頭去看任何人,她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濃密的羽睫半掩著晶瑩的瞳孔,眼下的柔嫩肌膚一片黛色的暗影。
裴心悅覺得自己腦子里亂哄哄的,仿佛無數知蜜蜂在亂躥,神情在恍惚與清醒之間交替,心底結了一層冰霜,刺骨疼痛,指尖更是失溫到冰冷沁人,連賀流殤什么時候捏住了她的下巴她都沒注意到。
賀流殤微垂下眸子,唇角微微掀動,另一只有力的手臂占有性地環住她盈軟的細腰,那是勝利者的高傲姿態,仿佛俯瞰腳下螻蟻的王者強勢,霸道地欺身而來。
“砰”地一聲,甩門聲,一個人影強勢地沖了進來,冷著一雙眸子吼道:“賀流殤,放開心悅。”
是莫云航,他來了,他怎么會來這里?
她的心湖上浮起一絲希望的曙光,輕輕轉首看著一臉焦急和擔心的莫云航,一雙盈盈美目頓時水霧彌漫,淚光泛動起來,帶著見到莫云航的喜悅。柔軟的唇角是拉出一個欣喜的的弧度,卻夾雜著絲絲酸澀,淚光越發的閃動,只要輕輕一眨就會流下來。
因為,她害怕莫云航會誤會她,那么她的心會很疼很疼。
她屏著呼吸,聲音有些哀啞:“云航……”
“心悅,別怕,我知道你是不會自愿的,我是來帶你走的。”他聲音溫柔,透出讓她安定的力量,她淡笑,終于放下了心對他相信地點點頭。
裴心悅震驚地看向莫云航,盈著水氣的眼瞳輕輕晃動,浮起了欣慰的笑意,在瞳孔里融化開來,原來他相信她,一直都相信她。
看著他們眉目傳情,彼此信任,賀流殤的眼神陰冷了幾分。他掐著裴心悅肩頭的腰收緊了些力道,眉峰一挑。
賀流殤鳳眸里鍍著比刀鋒還凌厲的光芒,神情冷酷倨傲,那囂張自若的姿態像一個尊貴的帝王高高在上,根本沒有莫云航的殺人目光放在眼底:“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敢如此叫囂?況且她是我帶來的,要走也只能跟著我走。”
“心悅已經是成年人了,她跟誰走是他的自由,用不著賀先生替她做主。”莫云航一張俊臉神情緊繃。
在場所有人都為莫云航從心底捏了一把冷汗。
呵!敢這樣跟他賀流殤說的話還沒有!
他墨眸半斂,陰寒的光芒在潭底洶涌,薄刃般的唇微微掀了掀,凜冽的氣息在周身流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動怒了,這是危險的信號。
裴心悅看著賀流殤逐漸轉為陰郁的眼神,緊繃的冷毅的側臉線條,無不讓她感到從骨子里透出嗜血的寒涼,和著毀滅的氣流,讓她打了一個寒噤。
“我今天就要做了她的主,你又能怎樣?”他盛氣凌人,無法無天,“在我懷里就是我的人。”
“賀先生,請你不要口不擇言!”裴心悅的身體氣得發抖。
“裴心悅,少給我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樣子!你唇齒間的芬芳誘人的緊。”賀流殤冷笑著,語中帶刺兒,扎得裴心悅生疼。
莫云航額上青筋乍現,雙止含怒,掄起拳頭就要向賀流殤的俊臉砸去。角落里有四名保安快速現身,輕而易舉地將莫云航按在了桌子上。其中一個將一只酒瓶,尖銳的玻璃刺還滴著鮮紅的酒液,像是流淌的鮮血般刺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