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明明就是她嫉妒呂漫妮什么都好,因此,她才想到找小流氓去毀呂漫妮的清白,她看不慣別人比她清純,看不慣別人比她漂亮,是一個嫉妒心特強的女孩子。這樣的事情她不知做過多少次,還有好幾個女孩子都因為比她美,很清純,因此,失去了清白,后來因為沒有證據被她逃脫了。
呂漫妮聽到她這樣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里閃出一抺殺氣,冷冷地盯著裴雨婷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像你這樣的人你會怕什么,你什么都不怕,你從小沒父母,從小就是一個孤女,你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事,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呢?”呂漫妮外表看起來很溫和,可如今的她已不再是以前的她,不再是一個任人捏來扭去的軟柿子拉,她答應過可憐的女孩,會一點一點的為女孩報仇,所以她一定會實現承諾,如今天她做的只是一個開始。
裴雨婷看到呂漫妮那冰冷、嗜血的目光,她不敢再囂張,嚇得一直求饒,諾諾地道:“我求你放過我吧,漫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是被逼的,我以后再也不敢做這樣的事了!”心里卻想著,如果我可以逃脫,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呂漫妮看到被自己嚇成這樣的裴雨婷她冷冷地笑了一聲道:“放過你,可以,當然可以,沒問題,不過有個條件?!彼谛睦锢湫Φ溃骸霸購娙说亩加械皖^的時候,不管是真還是假,那怕是表面的,至少她還是低頭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呂漫妮將藍色小瓶子放入了包包,又拿出另一個紅色瓶子來,打開,用眉刷將紅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涂在裴雨婷臉上。
見呂漫妮這樣做,裴雨婷嚇得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漫妮,你不是答應要放了我的嗎?你在我臉上涂什么呀?”裴雨婷一邊說,還一邊拼命的掙扎,可是她那里會是呂漫妮的對手呢?也不想想我們的漫妮可是那個草原上無所不會,無所不能的天才美少女哈斯額爾敦漫妮,她早已不是那個軟弱的呂漫妮了。
見裴雨婷不停的動來動去,呂漫妮冷聲地威脅道:“別動,如你再動,出了人命我可管不了哦?!闭f完,又給了她一挙,打得她眼里直冒金光。
裴雨婷被打了一挙,見呂漫妮根本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而自己也無法反抗,就哀道:“漫妮,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不要毀我容就行了,我求求你?!边@個天不怕地也不怕的裴雨婷就怕毀容。
呂漫妮見裴雨婷聽話多了,她也溫和了一點點,冷笑著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不亂動,我也不會亂來,沒事的,我只不過是給你點顏色看看,沒事的,??!很快就好了,我會把你畫得很好看的哦。”說完,呂漫妮就開始用那紅色的液體在裴雨婷臉上畫了一只狐貍。
沒一會功夫就畫好了,呂漫妮起身擦了擦手上的紅油漆,冷笑著對裴雨婷道:“我的條件呢?很簡單,我就是要你這樣去給同學們道個歉認個錯什么的,其它的沒有了,你去還是不去呀?起來吧!去看看還滿意否?”呂漫妮的聲音雖小,可語氣里卻帶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威脅。
裴雨婷擅抖著身子慢慢地從墻角站了起來,爬到鏡子前,對著那面清晰的鏡子,兩眼睜得比碗還要大,嚇得臉白如紙,腿一軟,坐在地上,撕聲裂肺地大叫了一聲道:“啊……我的臉!”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白色的面顏,紅色圖案的狐貍,她努力的爬了起來,故作哀求地道:“漫妮,你到底在我臉上弄了什么呀!你真的要我這樣去給同學們道歉嗎?我求求你,不要呀!我再也不敢了!”她的肺都快氣炸了,一臉的猙獰樣。
呂漫妮一臉平靜,冷冷看著呂漫妮,冷冰冰地道:“你去還是不去,我可沒有耐心跟你在這里胡扯,你的臉上也沒什么呀,我不過是在你臉上涂一點紅色油漆,畫了一只狐貍罷了,如果你快點道完歉還可以早點去洗,看能不能洗掉,如果你一直在這里拖拖拉拉那我就不敢保證能不能洗掉了,到時候毀的容我可以管了?!闭f完又從包包里將藍色瓶子拿出來,在裴雨婷眼前晃了晃。
“好,好,好,我去,我去……”看到藍色瓶子,裴雨婷再也不敢說什么,乖乖地跟著呂漫妮出了洗手間朝同學們的包房走去。
其實,那藍瓶子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了,只不過是一瓶加了藍色的礦泉水罷了,是裴雨婷自己認為那是硫酸,因為她自己是那樣心狠手辣的人,所以她也認為別人跟她一樣。
裴雨婷跟著呂漫妮來到了包房,呂漫妮伸手推開包房的門,包房里,五顏六色的彩燈依然很耀眼地閃個不停,同學們聽到開門聲,像聽到命令似的,都回過頭來,看了一傻眼,其中一個女同學一臉吃驚地張大嘴巴道:“哇,漫妮,這是誰呀!”
呂漫妮推了用雙手當著臉的裴雨婷一下,給了她一個冷如寒冰的眼神,示意她快點道歉。
裴雨婷看了看大家,眼里充滿了恨意,一臉不情愿地小聲地道:“同學們,平日里是我太囂張,是我對不起大家,我給大家道歉。”說完嘴里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心里真想把呂漫妮碎尸萬斷。
其中一位女同學眼珠睜得比雞蛋還要大,一臉不敢相信地對著呂漫妮道:“天啦,漫妮,這是我們班的那個囂張可怕的裴雨婷嗎?你怎么制服她的,你真的太厲達拉?!?
呂漫妮推了裴雨婷一把,然后伸手將裴雨婷的手從臉上拍了下來,眼里閃出一抺冷光,聲音冰冷地說道:“快點告訴大家,你是誰,快說呀你!”